《秦文字编》PDF电子书全4册,由中华书局2015年出版。主编是王辉教授。
《秦文字编(套装1-4册)》对秦简牍文字作总结性的研究,囊括了有关秦简牍研究的成果,并根据最新成果编纂成文字编,兼具了学术性和实用性,是一部秦简牍文字工具书。
《秦文字编》出版说明/序言:
有机会在王辉教授主编的《秦文字编》卷首写几句推荐的话,我深以为幸事,因为这部既是工具书又是研究成果的着作,是对古文字学研究的一项重要贡献,将为有关学者案头所必备。
众所习知,率先将春秋战国时期西土秦文字与东土列国文字区别开来的,是王国维先生。他于1916年撰《史籀篇疏证序》,始倡“《史籀篇》文字,秦之文字,即周秦间西土之文字”之说,其后再三申论,有凿破混沌之功。继之专门研究秦文字的,为华学涑(石斧)先生。其所着《秦书三种》,包括《秦书八体原委》《秦书集存》和《仓颉佚文》(未见),系由天津博物院印行。《三种》中的《秦书集存》,是最早的秦文字编,出版时间为1922年。博物院说明云:“是编将秦金石文字,依许氏部次列之,以见相斯之遗迹,且以联络史籀大篆及许氏《说文》也。”这部书的体例虽好,但所能收录的材料实极有限。
近二三十年,一般称作战国文字研究的学科分支迅速发展,在古文字学领域内十分凸显。随着考古发现的增多,研究工作的深入,这一分支又有细化的倾向。前些时,我为何琳仪教授的《战国文字通论》订补本作序,曾指出首先表现出此种迹象的是秦文字,随之是楚文字。
关于楚文字,我在那篇小序中说到:“1933年发现的寿县李三孤堆楚金文,1942年发现的长沙子弹库楚帛书,50年代开始出土的楚竹简,已使楚文字跃居学者论析的焦点。前些年新出的荆门郭店楚简与上海博物馆收藏的楚简,更确立了楚文字的重要地位。”应当说,秦文字的发现近期更有后来居上之势,特别是陕西西安相家巷的秦封泥,湖南龙山里耶的秦简牍,数量的繁富众多,已超出过去所可想象。后者据《里耶发掘报告》,竟达37000支以上。
如果说,楚文字多接近殷商西周文字,有裨于向上追溯,秦文字则开启汉以后文字端绪,可资以向下顺推,同《说文》等衔接。这样,我们对古文字的演化发展,就更能有通盘的了解。
王辉教授受业于王国维先生高弟徐中舒先生,在陕西省考古研究所任职多年,兼执教于陕西师范大学。他精研古文字学,尤擅长秦文字研究,先后撰着《秦铜器铭文编年集释》《秦文字集证》《秦出土文献编年》等书,既专深又广博,确立了他秦文字专家美誉。杨宗兵博士出身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具有严格专业训练背景,继入陕西师范大学的博士后流动站,得王辉教授指导,共同完成这部篇帙浩繁的《秦文字编》,实在是古文字学界的一件盛事。
里耶秦简等迄今只公布了一部分,相信不久还会有新的秦文字材料出现。企望王辉教授和杨宗兵博士做好准备,于时机成熟时尽快修订补充本书,使之更臻完善,嘉惠学人。
随着近几十年来战国文字资料的大量出土,对于秦统一文字的实际情况,我们已经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①所有古代简牍上的文字,都是用毛笔书写,而不是刀刻的。百年来出土的战国秦汉乃至三国两晋的简牍多到难以计数,只要随便翻看其中任一种的图版,就可以知道“刀笔吏”的刀只是用来刮去错字,“笔”才用来是写字的。秦始皇厌恶竹简上“密密麻麻的刻痕”、“写下‘知道了’三个字,都要埋头刻上好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②相对东方六国文字而言,秦文字并不是“简化字”,而是最保守、最接近西周春秋文字的一种,在一定程度上,秦统一文字甚至起到了文字“复古”的作用。这一点跟亲王所说的恰恰相反。 东周时期,秦一直是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其疆域又处在西周故地(也是西北边陲),因而秦文字没能跟上东方六国文字剧烈变化的步伐,而是恪守陈规,很大程度上继承了西周春秋文字的字形及用字习惯。比如马亲王的“马” ,秦文字与西周晚期至春秋的字形几乎全同,而东方六国的“马”字,有些已简化到只剩一个框加几横的地步了。 (可惜这儿不能贴图,否则“战国文字哪家简”,是一望便知的。) 正是由于秦统一后给汉字来了个“复古运动”,才使得后世继承秦文字而来的隶楷文字,有相当一部分能跟商或西周的古文字串连起来,也使得今天的古文字研究者,能够相对容易地读懂商周出土文献。若是其他国家(比如楚)统一了中国,那真是不堪设想……③秦始皇统一文字的主要内容,是规范字形与用字习惯,而不是简化。“字形”大家都理解,所谓“用字习惯”,是指用哪个“字”记录哪个“词”,如秦文字用“爵”记录爵位的“爵”,楚文字则用“雀”,后统一作“爵”;秦文字用“谤”记录诽谤的“谤”,楚文字则用“方”,后统一作“谤”;秦文字用“重”记录重量的“重”,三晋文字等则用“冢”,后统一作“重”等等。从这几个例子也可以看出,“书同文”重点在“同”,而非“简”。④秦人书写在简牍上的文字,不是“小篆”,而是秦隶。“篆”是铭刻的意思,哪怕在秦代,篆书也只是用于金石铭刻的“标准体”,而不是日常使用的“手写体”。在所有出土的战国秦至秦代的简牍上,所能见到的都是笔画较为平直、易于书写的手写体(可以称为“秦隶书”),而绝不是盘曲婉转的“篆书”。 从出土实物看,文字的“标准体”与“手写体”,或者说“正体”与“俗体”是长期并存的。“篆书”只见于秦刻石及铜器铭文,是“标准体”。而“秦隶书”本就是通形于战国秦地的手写体,不是秦统一文字之后,“下级书吏嫌小篆写起来还是麻烦,偷偷作了进一步简化”而成的。两套系统从不混用,也就不会有将竹简上的六国文字“翻译成秦篆”、“无论是从什么地方送来的竹简,上面都清晰工整地写着小篆”这样的事情了。⑤“小篆”是春秋战国时代的秦文字逐渐衍变而来的的,秦统一前后的文字,并没有明显的区别(所谓“大篆”、“小篆”的名称也是汉代才开始使用的)。“规范字库”不可能是一夜之间,由少数人“创造”出来的。 这就像我们今天所使用的“规范汉字”,也不是文字改革前夕由一小撮人闭门造车弄出来的,而基本是“述而不作”,是对于古已有之的简化字形的整理与认定(当然也有部分推衍),也是对民国时代兴起的汉字简化运动的继承与发展。
汉字在书体上的两大体系中国书法自古有内擫、外拓之两极。孙过庭《书谱》有“古质”、“今妍”之谓,就是指的这两种笔致,而孙的喜好是倾向于“古质”的。沈尹默认为二王中的王献之,是趋于外拓即“今妍”的,而沈的喜好是倾向于“外拓”的(只不过在程度上还不能算是隶书的、碑学的偏侧锋的体系)。要之,内擫即“古质”,趋篆意,中锋行笔,笔致要内敛一些;外拓即“今妍”,趋隶意,侧锋行笔,笔致要放逸一些。隶书的本质,是对篆引笔法的突破,隶书的产生是在秦汉之前,大约在战国中晚期的秦国就已经有“秦隶”了,字形扁方,已有波挑,笔画还有相当籀篆笔法和圆转意味但基本上是侧锋行笔了。到了秦统一六国后的秦朝,“秦隶”的使用范围就遍及华夏全境了,因为“蚕头燕尾”特征还不突出,故而又叫“古隶”。接下来西汉初年的隶书依然属于古隶的范畴。古隶是汉代武帝时期开始成熟起来的真正汉代隶书的前奏。对于秦汉之际的某些文字,如何辨别出是篆书还是隶书,其实很简单,就看有没有波挑,即看有没有“蚕头”、“燕尾”就是了。(长松按:东汉末年《熹平石经》那种过了分的“蚕头”、“燕尾”,有做作之嫌,缺少了摄人心魄的真率、古质之致。)综合地讲,篆和隶大略有这样的几个区别:一,篆书的笔画多是弯曲的,隶书的笔画则多走直道。(长松按:甲骨文,以及《秦公簋铭》、《秦公大墓石磬》、《秦诏铭》等健挺类秦篆,在这一点上算是例外,都属于篆书,笔画却以直的为多。)二,篆书笔画的起处、收处,多用圆笔;隶书笔画的起处、收处,多用方笔,且每一字都有主笔的“蚕头”“燕尾”。三,篆书主要用中锋,隶书则趋于用侧锋(长松按:一般来说隶书的行笔以侧锋为主,但也并不是所有隶书都用侧锋行笔的办法来写,我这里主要是指汉碑当中的那一部分特别强调典重功能的,就因为特别需要突出典正庄严之感,成了替代了篆书的新的“典正体”,所以就偏于用中锋了)。这第三条可以延伸到后世的“帖学”、“碑学”上去:“帖学”承篆书用笔的多一些,趋中锋;“碑学”则承隶书用笔的多一些,趋侧锋。进一步再结合书法的实际经验来讲:“帖学”是关于怎么样用韧毫(比如鼠须笔、兼毫笔)在“古纸”或其他不怎么洇的纸上写字;“碑学”是关于怎样用软毫(一般就是羊毫笔了)在生宣上写字。篆书和帖学的关系是值得注意的,过去好象还没有人提出来过。其实很明显,篆书和帖学的共同之处在于,都强调“笔笔中锋”。相对来说隶书和碑学就比较偏重于侧锋的使用。中锋则显得庄重,侧锋则显得放逸。基于此,我们可以进一步联想到:从金文到大小篆再到帖学的这个书写体系,是适于典正、庄重之用的;从古文到隶书再到碑学的这个书写体系,是适于日常书写之用的。在此,我就要提出本文的基本立论了:从商代起,汉字就是根据场合而“一式两用”、“一字两体”的,卜筮、祭祀、铭功的契铸文字,其字体为“典正体”;日常、公务、遣册的书写,其字体为“日常体”。两者有所差异的地方在于:一,“典正体”大略要端严圆融一些;“日常体”大略要趋简适便一些。二,“典正体”的篆引笔法,是平稳内敛的;“日常体”的手书笔法则是抑扬顿挫、提按活腕、跳荡多姿的。三,“典正体”多为范铸、凿刻,没有多少毛笔书写的那种笔意;“日常体”因系直接的、率意的手书而成,能反映笔顺,也会有往来萦带之迹。秦以后的汉字使用及书写,也还存在这样的情况,只不过不如秦以前那么明显,本文基本就不涉及了。春秋时期晋国玉石盟书,和战国时期楚国竹简书,呈献了数量丰富的日常所用“手书体”文字。特别是近二十多年以来发现的几批战国简,竹简的数量、文字的数量都很可观,文献价值极高。现今人们所能目睹的古文,主要的就是这些。东周、秦、汉的帛书,书字当是“手书体”即“日常书体”无疑。各种官、私印章,欲示权限、归属、“着作权”之类,意思庄严,当然也用的是“典正书体”。近二十多年来,郭店楚简、“上博简”、“清华简”等战国竹简书的发现,是学术和文化上的令人特别欢欣鼓舞的新发现。这些书写着先秦书籍文字的战国简,大约有5000枚之多。战国简发现了这么多,可是目前尚没有春秋时期的竹木简牍形式的书籍出土。这是为何?可能是因为中国是在到了战国的时候,才有了将竹简书随葬的习俗。这里需要说明:我们尚且没有在考古上发现战国之前书有文字的竹木简牍,并不代表战国以前的古人不用竹木简牍来写字。先秦时期在文字书写的载体方面,竹木简牍是最常用的,简册是普遍的书籍形式。其次是石玉薄片。而造价最昂贵的是帛缯一类的丝织品,在丝织品上书字一般通称为帛书。帛书常常有条状的界栏,红色的称朱丝栏,黑色的称乌丝栏。因为目前所掌握的先秦竹简书的考古发现主要集中在战国阶段,所以一般情况下人们所淡论的先秦文字,是说的战国时的“六国古文”。秦国不包括在“六国”里。那么当时秦国的手书体有什么不同于“六国古文”的特点呢?实例是有的,比如我们从1980年发掘的《青川木牍》(仅一枚,字三行)就能看出究竟,写于战国中晚期的《青川木牍》,属于秦隶,比春秋晚期晋地的“古文蝌蚪”之体又多了一些方正意味。还有,战国晚期的《天水放马滩竹简》,也是秦统一六国之前的古隶。事情很清楚,战国时秦国的手书体,隶味要浓得多,所以学者们大多愿意采用“六国古文”这个提法,从而把秦国古文与其他六国的古文作有所区别的看待。这还是比较符合实际情况的。有人把战国时各国古文一并说成“七国古文”,即把战国时的秦隶混同于六国的古文了,这是不合适的。但是从大的历史纵伸上看,古文何止限于“六国”有之,又何止战国有之,凡从夏代到战国的手书字,皆可称为“古文”。许慎《说文解字》所讲的古文,恐怕就是此义。许慎在《说文解字·叙》里说:“及宣王太史籀着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至孔子书六经,左丘明述春秋传,皆以古文,厥意可得而说。”这番话的含义是,孔子、左丘明因为识得夏、商、周三代之古文,所以能编述历来旧典,且出于某种考虑他们作成之书也是用这种三代之古文写就的。很明显,许慎所谓“古文”,不限于六国古文。也就是说他在《说文》书中列出的500多个古文之字,绝不限于战国阶段所使用;只要材料允许,许慎搜集这些古文是取材于包含了从夏禹一直到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前的所有手书体的文字。至于孔子、左丘明为什么不用籀文来成书,许慎并没有说明。对此有一个传统的观点是认为史籀《大篆》还没能推行天下就出现“平王东迁”的变故或者诸侯割据的局面了,秦国因僻地雍州,得以独承籀篆之体。在此我还不敢推翻此说,但我想提出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大篆》之书体,原本是用于卜筮祭祀等典正之需的,本不适合孔子、左丘明等作书之人的应用。从迄今的考古资料可以看到,虽然作书之人不用籀篆之体,但是春秋时各国的金文,是用的。这岂不是对我的新观点的很好地作证?因此,从典正、日常的不同用途的角度,去看待籀文、金文之别,是个很重要的新视角。甚至可能会由此而改写中国古文字史。以上已经说明了“古文”的广义的含义。那么,结合迄今的相关考古发现我们可以明确:一,从西周一直到战国末期这八百多年里的手写书体,都可以叫“古文”,并且结字的、笔法的变化并不大;二,汉代人所谓的“古文蝌蚪”之体,即春秋时晋国的盟书之体是沿袭了西周的手书体,这也是古文;三,战国时“古文蝌蚪”有了少许变异,融进了一点晋地的地域性书风,成了所谓“三晋西周体”,这也是古文;四,已在考古中发现的商代墨迹、周代墨迹,也属于“古文”的范畴;五,而最重要的有关于“古文”的现代考古发现,是近二十多年以来所发现地郭店楚简、“上博简”、“清华简”等战国简,它们文字的量很大,文献价值又极高,所以应当着重地在此提一下。如上所说,春秋时期晋国的“蝌蚪文”这种书体,可能基本延续了西周手书体;进一步的,到了战国就有了所谓“三晋西周文字”的书风,是“蝌蚪文”结合了韩、赵、魏的地域书风而形成的。六国古文,相互间原是相差不大的,在这个大前提下,这种“三晋西周文字”相对来讲确实是最接近西周的手书体。这也就意味着,由战国时六国古文当中的所谓“三晋西周文字”的书体,是商、周的手书体的正脉流传。从迄今相关考古发现上是可以看出来这一点的。我们还能看到:商代的“典正体”与“手书体”的差异还很不明显;而到了西周时候,“典正体”与“手书体”的差别就明显一些了。一旦廓清了“古文”的概念,我们可以接着问:古文属于篆书吗?我说古文不是篆书。我觉得所谓篆书,一般来说就是出于典正情形(比如宗教或祭祖)下的要求,铭于器物之上的庄重化和美术化了的字体,多半是绕老绕去的,是在古文基础上再加一些这样或那样的“花样”。因此,自来写篆书的人,其实有一半是在作画,颇费意匠,也多有随机生发之奇趣。而人们在日常书写和一般公务书写中,则是健爽健质的,没有那么多的刻意发挥,是简单的和标准化的。这就是典正书体和日常书体的区别。商周时金文等篆书是典正书体,西汉以来历代的篆书,包括汉印瓦当、魏晋砖铭、六朝碑额、唐以来的文人篆书,以及唐以来历代文人书画家的篆刻艺术等,也是典正书体,都是在有意无意地拉开与日常书写的距离。因此可以说,并不是在篆书全面消亡以后,才在秦汉之际完成了篆书到隶书的转变;而是自来就是典正字体与手书字体相并存,且各司其用。汉武帝时发现的“孔壁书”,西晋太康时发现的“汲冢竹书”,现代发现的郭店楚简、“上博简”、“清华简”等战国竹书,都是典型的六国古文。“孔壁书”、“汲冢竹书”的原简已无存。我们现代书法家写先秦手书体,很概念化地追求笔画的“丰中锐末”是不好的,那就为汉晋以后的传世古文的笔画形态所误导了。亲自观看春秋盟书和战国竹简,就可领略到古文笔意的简率和生动,绝非一个“丰中锐末”能说得尽。西晋时有“汲冢竹书”的出土,这批先秦竹简书包括《逸周书》、《竹书纪年》、《穆天子传》等先秦古籍,士人因之而备加崇尚秦朝之前的“六国古文”,一时成为风气,陆机的手札《平复帖》,是流传至今的名帖,无比珍贵,此贴就是在草隶之中参入丰中锐末、蜻蜓点水般的古文笔意。这种章草,显然与赵孟頫、宋克的那种媚巧、造作的章草是不一样的。主要的特点,就是没有过分夸张的波挑。而且也不象赵、宋的章草那般简化得过分厉害而不容易辨认。汉代的篆书的使用尚且比较广泛。汉篆是承袭了秦朝的“摹印篆”,当然,也有自己的发展和特色。至于汉代的缪篆、九叠文之类,就矫揉繁缛得过了分。古文不是典正体,但是秦朝以后所有没见过也不认识古文的人要学写商周金文,都须从学习古文入手,再参以小篆才行。直接学写金文是摸不着头绪的,因为金文本身变化不定,结字规律上有些“虚无缥缈”;而东周古文的结字,相对于金文来讲倒是稳定多了,更加的趋于“标准化”一些,便于人们从中发现规律。要想很从容的写好篆书,就需理解篆书的这个特点:基于“六书”前提之下的发挥和意造,即它的某种特定的装饰意味、典正感觉。一方面它不能偏离古文太多,偏离太多,就脱离“六法”了,那是不行的;另一方面,又不可十分地拘于古文的标准化,否则就不具备作为典正体的图像化、美术化的属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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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主要探讨《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这部重要的古代文字学著作,深入分析其在研究秦代文字、历史文化以及文字学发展方面的贡献。通过四个主要方面的阐述,文章将全面介绍这部著作的内容特点、学术价值、历史背景以及对现代学术研究的影响。首先,我们将对《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中的文字分类和整理方式进行细致解读;接着,分析这部著作在学术界的评价及其对后世研究的推动作用;然后,讨论其对秦文化研究的重要意义;最后,结合其出版背景,探讨其在当代学术出版中的地位和影响。通过这些方面的阐述,本文将全面展现《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作为一部重要学术著作的多重价值。
《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是近年来秦代文字学研究领域的重要成果之一。这部四卷本的著作全面收录了大量的秦代文字资料,涵盖了甲骨文、金文、篆书等多种形式的古文字。每一册都经过严格的考证和编辑,力图呈现出最为准确的文字形态和演变脉络。尤其是在对秦代篆书的整理方面,这部作品填补了许多以往研究中的空白。
该书的出版由多位专家学者共同主编,经过了数年的研究和整理工作,最终汇聚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书中不仅展示了秦代的文字形态,还对这些文字的起源、演变过程、使用情况进行了详尽的分析,为研究秦代历史和文化提供了坚实的文字基础。
通过这部《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学术界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秦代文字的结构和使用模式,揭示了秦朝文字与早期文字系统之间的关系,同时为后来的文字学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这部书不仅是对古代文字学研究的贡献,也为我们深入理解秦文化提供了新的视角。
《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其细致的文字分类和严谨的整理方式。该书在对秦代文字进行收录时,按照文字的形式、用途、演变等多重标准进行了科学的分类。每一类文字的收录不仅遵循了史实的准确性,还力求反映出不同历史时期文字的使用特征。
首先,书中的篆书部分重点整理了秦代石刻、金属器物上的篆字,展示了秦代篆书的基本样式和演变趋势。每个文字不仅附有相应的释义,还提供了多个书法实例,方便学者和研究者深入分析其历史意义。其次,书中对秦代的甲骨文和金文也做了详细整理,补充了许多在以前的研究中未曾重视的细节。这种分类方法大大提升了《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作为研究工具书的实用价值。
此外,该书还设有专门的注释部分,对每一类文字的起源、演变和意义做了详细解释。这不仅使得文字学的研究者能够更清楚地了解文字的具体用法,也为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提供了深入的线索。通过这种科学的分类与整理方式,《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为后续的文字学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
自《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出版以来,学术界对这部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许多学者认为,这部著作不仅是秦代文字研究的重要成果,更是对古代文字学研究方法的一次创新。尤其是在整理和分析秦代篆书方面,书中所提出的一些观点和分析方法,打破了以往单纯依赖文字形态的研究框架,将文字与历史、文化、社会等因素相结合,开创了新的研究思路。
这部书的出版,为研究秦代历史、政治、文化以及社会结构提供了坚实的文字证据。学者们普遍认为,这部书的出版为现代研究提供了更多的参考材料,也为学术界提供了更多的研究空间。通过对秦代文字的深入分析,学者们能够更好地理解秦代社会的运作方式,进而揭示出更多与秦朝政治和文化相关的历史事实。
此外,这部书也为后续的文字学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和新的视角。许多文字学者在阅读该书后,提出了一些新的研究命题,推动了这一领域的进一步发展。尤其是对于文字与历史、文化的关系研究,学者们更加注重将文字的演变与社会背景相结合,为后世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启示。
《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不仅在文字学领域具有重要地位,对于秦文化的研究也做出了巨大贡献。通过对秦代文字的细致研究,学者们能够更好地了解秦朝的政治体制、法律制度、文化理念等各个方面。文字是文化的载体,而通过对文字的解析,能够揭示出秦文化的深层内涵。
在这部书中,除了对秦代文字进行系统的整理外,作者们还特别关注了秦文字在社会生活中的实际应用。书中收录了大量关于法律、行政、军事等方面的文字实例,揭示了秦朝制度的严谨与高效。例如,秦代的“简牍”与“竹简”上所使用的文字,除了记录日常事务外,还涉及到国家政策、法律条文等内容,反映了秦朝的中央集权体制及其高效的治理能力。
更为重要的是,《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对秦文化的贡献不仅仅限于文字学的研究,还为我们理解秦文化的多元性提供了新的视角。通过文字背后的社会文化背景,学者们能够窥见到秦代文化的独特性与时代特征,为我们今天重新审视秦朝的历史地位提供了重要依据。
总结:
《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作为一部学术性极强的著作,不仅是秦代文字学研究的集大成者,也是研究秦代历史与文化的重要工具。通过对秦代文字的分类、整理与分析,学者们能够更好地理解秦朝的政治、社会和文化,为后续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部作品的出版,不仅丰富了文字学的研究成果,也推动了历史学、文化学等领域的跨学科交流。
在当代学术研究中,《秦文字编 全4册 2015》无疑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它不仅为文字学者提供了详实的资料,也为那些研究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学者提供了宝贵的参考。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部著作的学术价值和历史意义将愈加凸显,成为后世研究的重要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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