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国国会史》共3册,由中华书局2012年出版完成,由谷丽娟袁香甫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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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成立后,引入议会民主制,成立中华民国国会,开始了议会制的实践与尝武昌起义爆发后,革命阵营以美国的政治模式为蓝本,引入西方的议会民主制,中国因此就有了十几年的三权分立的议会制实践的历史。《中华民国国会史》书稿,用详实的历史资料再现了中国议会十几年的兴衰史。民初,由于国内政局动荡,军阀操控国会,使得中华民国的国会畸形发展,国会成为各政治派别谋取私利的工具。到1923年北洋政府时期第一届国会临时会议,国会最终各种丑闻而被国人唾弃,走向了一条不归路。本书用150多万字的篇幅,揭示了议会道路在中国行不通的历史结论。研究和总结其中的历史经验与教训,有助于以史为鉴,而不重蹈走过的弯路,坚持并展拓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道路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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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谷丽娟、袁香甫经过多年的资料收集和对这些资料的潜心研究,写成了《中华民国国会史(套装全3册)》一书,也算在这一研究领域内完成了一件抛砖引玉的工作。 国会是一个国家的政治中心之一。全国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外交等领域的重大问题都要汇集和反映到国会中来。国家各种重大的问题都要经国会议决。国会内部的斗争与当时全国的政治斗争紧密相关。历史本身就是生动而丰富的。笔者尽量将国会置于当时历史的大环境中,对国会所议的每一个重要议案的来龙去脉及各党各派对该案的态度做全面、准确的介绍,以期能客观、准确、全面地将一个丰富生动的多姿多彩的国会呈现在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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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国会史》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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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清朝末年的咨议局与资政院
第二章 武昌起义后的各省都督府代表会
第三章 南京参议院
第四章 北京参议院
第五章 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第一期常会
第六章 袁世凯的御用立法与造法机构
第七章 第一届国会第一次恢复后的常会
第八章 中华民国第二届国会
第九章 护法国会
第十章 第一届国会第二次恢复后的常会
第十一章 国会临时会及国会的终结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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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是中国学习与仿效西方政治制度的历史时期。鸦片战争后,面对列强的侵略,腐朽的清王朝采取了割地赔款的卖国政策,民族生存受到了严重威胁。中国人民,尤其是爱国的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义无反顾地肩负起探索救国救民之路的历史重任。资产阶级改良派及时抓住了1901年清廷下诏宣布进行变法、实施新政的时机,积极推动清政府实施改革、实行宪政、建立英国式的议会君主立宪制,形成立宪派。立宪派利用其创办的报纸杂志,对西方议会民主制的优越性进行了长时间广泛的宣传。他们组织领导的一场场全国性的声势浩大的国会请愿运动,吸引了中国广大民众。正是这股强大的潮流很快将武昌起义后的中国推上了议会道路,中国便有了十几年的议会制实践的历史。
谷丽娟、袁香甫着,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华民国国会史》(以下简称《国会史》)一书,用大量翔实的史料将民初议会民主制十几年实践的历史重新展现。该书系统研究与介绍了中华民国国会历史,书中用到的历史资料大多都是第一次见到,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书中对国会开议的每一个重要议案以及与之相关的历史事件都作了详细、全面、客观的介绍,将一个个真实的历史故事完整地呈现出来。议员群体是一个能言善辩的群体,又享有“议员在院内的言论对于院外不负责任”的言论自由。议员们在议场上进行激烈的辩论与博弈,演出了一场又一场精彩的文戏和武戏。本书将这一场场鲜活的历史剧再次如实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二
《国会史》从清朝末年的咨议局、资政院一直写到三权分立的国会完全退出中国的历史舞台、国会议员销声匿迹的1926年止。全书基本上按时间顺序展开,重点是通过各省都督府代表会、参议院、第一届国会、第二届国会、广州的护法国会来展现中华民国国会的产生、演变与衰落的过程,以及中国人民通过中华民国国会运行和演变的过程而不断深化对议会民主制认识的过程。
1911年11月15日,正当辛亥革命如火如荼进行之时,南方革命阵营就仿照美国独立战争中的大陆会议而在上海成立了中华民国第一个临时议会——各省都督府代表会。它依三权分立的原则仿照美国的总统制制定了《中华民国临时政府组织大纲》,并依据此大纲于1911年12月29日和1912年1月3日分别选出了临时大总统、副总统,成立了中华民国南京临时政府。1912年1月28日,按《中华民国临时政府组织大纲》的规定,在南京成立了参议院。正是从这时开始,党派恶斗、议会的低效率开始显现。经常,议员将国事当儿戏、起码的职责都不能正常履行,令国人失望和不满,也引起舆论的讥弹和诮骂。
1913年4月8日在北京成立的由参议院、众议院组成的第一届国会,是在一定群体的选民中选举产生的中华民国正式的国会,又称旧国会。1917年6月张勋在大总统黎元洪第二次解散了旧国会后搞了一场短命的复辟政变。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趁机起兵粉碎了张勋的复辟并控制了北京政权,踢开了国民党占优势的旧国会,于1918年8月12日成立了由安福系控制的第二届国会。安福系以皖系为靠山,操纵国会,把持朝政,不断惹起政潮。1921年春,北京政府组织了第三届国会选举。但因全国大部分省区抵制这次选举,第三届国会流产。
在皖系执意要成立新一届国会而踢开旧国会的情况下,以国民党议员为主体的一部分旧国会议员南下广州,以恢复旧国会为目标,于1917年8月25日在广州成立了护法国会,并于9月成立了广州军政府,与北京政府对抗。尽管国民党一再动员旧国会议员南下广州,但到广州的旧国会议员却远不足恢复旧国会的法定人数。失去护法前提的护国国会常常陷入违法的尴尬境地,一直处于涣散和半瘫痪状态。但护法国会中国民党内三大派系争权夺利的斗争却依然十分激烈,甚至很残酷,以致造成护法国会在1920年3月和1921年3月的两次大分裂。1922年6月陈炯明发动武装政变,赶走了孙中山,强行结束了护法国会。
1922年,直系在直奉战争中获胜后控制了北京政府。为了将全国统一于直系控制的北京政权之下,直系举出“恢复法统”的旗帜,第二次恢复了旧国会。旧国会恢复后,议员们为了牟取个人和小集团的私利,纷纷组织各种政团政党,投靠直系中的各派军阀,领取其津贴并充当他们的政治工具。再次恢复的旧国会不顾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一再动用立法权肆无忌惮地为议员牟取私利。种种倒行逆施使国会声名狼藉,最终走到了尽头。
三
清末民初,中国人民曾将国会视为救国的唯一良方,费尽艰辛地将其引入中国。但国会在中国运行不久就开始令国人失望,最终遭全国人民唾弃,以失败告终。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国会史》一书的结束语对此进行了总结。
国会中的党派无休止的争斗和一些议员缺乏责任心,导致国会一直低效率运转。中华民国成立后,中国人民一直盼望国会能尽快制定一部治国安邦的宪法以巩固国基,政府与舆论也一再催促。国会终因党派之争,一部宪法,十年不成。国会到后期,党派的争斗更加激烈,以致连议长都选不出来,只好以每两个月抓一回阄产生的行政委员会来代行议长部分职权,导致国会陷入半瘫痪状态。
贿选这个幽灵一直如影随形地伴随着国会的选举。1913年第一届国会的选举、1916年底开始的第一届国会第一班参议员的改选、1918年第二届国会的选举、1921年第三届国会的选举,甚至连参议院、众议院议长的选举等,凡重要一点儿的选举,无不始终与贿选相伴,且越往后越明目张胆,越肆无忌惮,而惩治贿选的法律基本上是一纸空文。
国会常常干涉行政,引发政局动荡。一些政党为了自身的利益,动辄对内阁或阁员提出质问案、查办案、不信任案、弹劾案,使内阁不安其位。1922年为推倒王宠恵内阁,竟然不顾教育界、司法界、舆论界的强烈反对,在案情真相已大白于天下的情况下,国会仍执意制造了罗文干冤案,激起了全国的学潮和政潮,国会也将其蔑视民意、践踏宪法、践踏人权的面目暴露无遗。在第一届、第二届国会正常运转期间,内阁平均寿命不足4个月。
1917年开始的南北两个国会的法统之争,导致了国家长达近5年的分裂与内战,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灾难。中国人民包括前线将士一开始就不愿意为两个已经让人们失望的国会去进行一场分裂国家的战争,而希望国家和平与统一。到1918年,全国和平统一的呼声高涨。两个国会置全国人民强烈的和平诉求于不顾,反对南北停战,反对南北和谈,为1919年在上海召开的南北两个政府的和谈设置无法逾越的障碍,导致和谈破裂。国会不顾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利用立法权一再为议员牟取不正当利益,腐败将国会送上了一条自我毁灭的不归路。
正当中国的议会之路走入死胡同之时,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取得胜利,它建立的工农民主政权吸引了中国人民,它开辟的人类发展的新道路为中国人民提供了新的选择。从此,中国人民将学习的目光从西方转向了苏联。五四时期的一场让民主回归到“多数人的统治”本意上来的正本溯源的大讨论,让中国人民进一步认清了议会制是维护剥削制度和剥削阶级利益的本质,废除剥削阶级和剥削制度让广大工农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才是他们追求的目标。从此,中国人民开始了一场争取以工农为主体的多数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作者正是通过对这段历史的回顾,说明中国走向社会主义民主之路是在议会道路失败之后的正确选择,是历史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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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中国人有多少了解百年前中国曾有过模仿美国的参众两院的国会呢? 孙中山,袁世凯,徐世昌,曹锟这些总统哪个不是国会产生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一部中华民国国会史是早就应该有却被尘封已久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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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买了一套《中华民国国会史》,但是拿到书之后马上就清醒了,在当代要想写出一部好的民国政治制度史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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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一颗谦卑的心,用客观公正的眼光去看待每一段历史,是我在编辑《中华民国国会史》这本书时所感悟到的。“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讲述一段历史就如同讲述一则寓言。正像作者在前言中所说,“一部中华民国的国会史,是中国近代史舞台上一段精彩而悲情的表演,也是后人借以研究中国近现代政治史、制度史和思想史的重要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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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看书若见人 读史如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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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编辑,能够认识好作者,是件幸运的事。在我刚满10年的编辑生涯中,有幸遇到过几位值得尊敬和学习,并且能与之产生共鸣的好作者,《中华民国国会史》的作者王敏便是其中之一。儒雅是我对王敏先生的第一印象,这位全国人大图书馆的副馆长更像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待人接物的大方得体自不必说,难得的是全身透出的书卷气息、雅致风度,令人一见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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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是作者所着作品的第一个读者,不同的是编辑需要从审视与判断的角度去看待一部作品,也可以说是带着挑剔的眼光去阅读。随着阅读的深入,我越来越像一位普通读者,一边享受着阅读的乐趣,一边汲取着知识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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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是中国历史进程与社会发展中不可忽视的一个阶段。它的诞生代表着数千年专制制度的终结,也承载着国人无限的期待。民国国会与之相伴而生,却也同它一样早早地走向消亡,演出一幕悲剧的同时,也为后来新中国整体的最终确立,为中国人民选择正确的政治与制度提供了深刻的借鉴与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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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讲史而言,如何在庞杂纷乱的史料中理出清晰的脉络,再撮其要删其繁,用严谨的逻辑、系统的论述和生动的语言将其表达出来,是极其考验作者功底的。《中华民国国会史》做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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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标题设定独具匠心。“国会的史前史:买椟还珠的清王朝”“国会的前身:比本尊更理性、有序和有效”“国会的真面目:风雨飘摇的权力场”“国会的衍生:五花八门的形式和光怪陆离的表演”“国会的墓志铭:它来过,笑过,哭过,它走了”,这些标题,既理性地阐释了作者的观点,又感性地记录了作者的思考,更有效地引导了读者的阅读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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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文字的运用质朴精练。既然是“简史”,说明作者就是要将那段历史简明扼要地展现在读者面前。通观全书,会发现作者的立意明确,记事全面却不啰唆,评论丰富却不武断,抒情克制却不僵硬,纲举目张、条分缕析,却绝不给人呆板的印象,这些都显示出作者卓越的文字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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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文献的考证丰富准确。作为一本史书,考证文献是必不可少的内容。本书虽是简史,但作者对相关文献的参阅及考证却丝毫不曾马虎。这些,从全书大量的脚注中可见一斑。这些文献中,有前人的着述,更有作者精心收集的第一手资料,这些都从一个侧面彰显了本书的阅读和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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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部分是本书的一大亮点,其内容是民国国会大事记,系统记录了从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爆发至1925年4月26日国会参众两院被驱散这段时间内有关民国国会的重大事项。对于这部分内容,作者最初的意图是将之作为全书的第二篇,以显示它与前半部分史实的记述有同样重要的作用和意义,而我却从章节设置的完整性和读者阅读习惯的角度,提议将其改为“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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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一颗谦卑的心,用客观公正的眼光去看待每一段历史,是我在编辑《中华民国国会史》这本书时所感悟到的。“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讲述一段历史就如同讲述一则寓言。正像作者在前言中所说,“一部中华民国的国会史,是中国近代史舞台上一段精彩而悲情的表演,也是后人借以研究中国近现代政治史、制度史和思想史的重要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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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元国会,是中华民国成立后的第一届国会。1912年8月27日,临时大总统袁世凯颁布了临时参议院制定的《中华民国国会组织法》、《参议院议员选举法》和《众议院议员选举法》,并成立了一个办事临时机构“筹备国会事务局”。根据《中华民国国会组织法》,国会分上下两院:参议院和众议院。
参议员,22行省,每省各10名;内外蒙古、西藏、青海,各设选举会,分别选出27名、10名、3名;另由中央学会选出8名;各地华侨选出6名。按法定名额,则参议员共有274人。仿照美国制度,六年一任,两年一选,以保持其新陈代谢。
中华民国的国会北京民国国会议场(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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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议员的名额,则依各地区人口多寡定之。每80万人口选众议员一人,然每省至少有众议员10人,人口不足800万的小省份亦照选。唯蒙古、西藏、青海则参众议员人数相等。22行省中以直隶(河北)人口最多,有众议员46人。人口最少的省份如新疆、吉林、黑龙江,各选众议员10人。其他各省多寡不等。任期三年为一届,三年一选。选举分初选和复选,条例滋多,不俱载。按法定名额,全国共有众议员596人。参、众两院合计共有议员84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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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12月初至1913年3月,全国各地根据选举法选出参众两院国会议员。登记选民共四千万以上,占全国人口9.98%。选出的议员,主要包括政治活动家、自由职业者、原清朝官吏等;其中,国民党籍议员约占45%左右,是国会第一大党。
中华民国的国会
1913年4月8日,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在北京正式召开,地点在原财政学堂。议员们首先公推议员中年事最高的云南参议员杨琼为临时主席,此后数月内依法进行了议会议长选举,中华民国大总统选举。国会全院委员长林森,参议院议长张继,副议长王正廷,众议院议长汤化龙,副议长陈国祥。9月11日,通过熊希龄内阁名单。10月6日,两院选举袁世凯为中华民国第一届正式大总统。10月7日,选举黎元洪为副总统。10月10日,袁世凯正式宣誓就任正式大总统。
北京民国国会议场(旧址)在西城区宣武门西大街57号。清宣统二年(1910年),在明清两朝养象房旧地设谘议机关———资政院。辛亥革命后改为国会议场。国会由参众两院组成,参议院在西,众议院在东。参议院设在清末法律学堂内,今为新华社印刷厂。众议院院址在原资政院,就是现在的新华社大院内。
中华民国的国会
民国国会议场旧址,现存有国会礼堂,建筑面积约2100平方米,礼堂内座椅和暖气管道都是当年的原物。礼堂北面是国会办公室,这座二层小楼,楼上是椭圆形办公室。礼堂东侧有二栋二层小楼。其前有当年的国会图书馆。东部有当年二层办公楼一座(现已加至三层)。因国会在此,当年这里的胡同称作国会街。
中华民国的国会民国国会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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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以来,两院开会选举总统,议制宪法俱在国会议场举行。民国初年,袁世凯竞选总统之时,让数万军士假扮公民请愿,包围了该处数日。各党议员无不惊骇万状。选举投票后照例大家要合影留念。那时拍照片和现在不一样,不是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闪就照好相了。那时因受照相技术的限制,按下了快门,闪光灯和相机还会发出“啪”的巨响,好像还会冒出一股浓烟,很是吓人。被困多日的议员们早已如惊弓之鸟,听到巨响,他们以为是外面的人冲了进来,有的被吓得是抱头鼠窜,有的索性就地趴下,各人各样,丑态百出,一时传为笑谈。1923年曹锟“贿选总统”时上演的闹剧也是在这里发生的。
中华民国的国会1913年4月8日,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开幕典礼在北京新落成的众议院议场举行
北洋政府垮台后,国会驻地改为北平大学法学院,抗日战争期间,日寇改为新民学院,1946年到1949年年初为北京大学第四院使用。华北大学由石家庄迁至北京,这里遂成为华北大学三部所在地,后又改为新华通讯社社址。
中华民国的国会民国六年(1917年)国会非常会议留影
时过境迁,民国北京国会的旧建筑有些已经无存了,只留下旧国会的圆楼和红楼等建筑。在新华社后院里有民国国会议场,当时为参众两院开会之地,现作为新华社大礼堂使用。议场坐北朝南,为砖木结构,建筑形式简单但是庄严肃穆。
在红楼的西侧是着名的国会圆楼,圆楼是当时国会的办公楼,2层为北洋政府总统和议长开会的地方。圆楼的名字有些“名不副实”,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圆楼必是外形是圆形的楼房建筑,但是这座圆楼外形可不是圆形的,而是方的。它叫了圆楼之名是因其主楼呈椭圆形而得名。
中华民国的国会
孙大元帅受职与国会议员摄影纪念
议场北面是两座红楼,分为南北两栋,因外墙廊柱皆为红色而得名,为国会办公用房,也有说是议员们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