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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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

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一套上古至唐之前的文章总集。清严可均辑校,共分为10册。内容为横排版、简体字,主要内容有臧孙宿-季孙斯、里革-孔子、燕召公-燕惠王、燕王喜-燕太子丹、乐毅-麴武、武公-庄公、礼至-甯俞、孔悝-鄢肸等。ax3万圣书城

清嘉庆年间开全唐文馆,编辑一部达一千卷之多的全唐文。当时有名的文人多被邀请参加。严氏因为自己没有被邀请,心有不甘,于是化了二十七年的心力,独自另编一部书,就是这部《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起上古迄隋,作为全唐文的前接部分。这部书的长处是「全」,他自己说:广搜三分书,与夫收藏家秘笈,金石文字,远而九译,旁及释道鬼神,鸿裁巨制,片语单辞,罔弗综录,省并复叠,联类畸零。作者三千四百九十七人,分代编次为十五集,合七百四十六卷。纲罗面确是相当广泛,使人们在一部书中可以看到唐代以前所有现存的单篇文章,以及一些史论,子书等的辑佚,而且便于翻查,这对于研究我国古代历史和古代文化有一定的参考价值。ax3万圣书城

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中国上古至隋代的文章总集,清嘉道间学者严可均辑。全书741卷,收作者3400多人。因嘉庆十三年(1808),清朝开馆辑《全唐文》,严氏认为唐以前文章亦应编集,遂发愤独自编纂,毕27年之功始成。从别集、总集、史书、类书到金石拓片等,莫不广搜博采。全书以“文”为编选对象,载文而不载诗;按朝代先后排序,分为《全上古三代文》至《全隋文》14集,朝代不明的文章则别为《先唐文》一集列后,直与清官修的《全唐文》相接。同一朝代的作者,以帝后、宗室、贵族、百官、群雄、士庶、列女、释道、阙名等次序排列。ax3万圣书城

作者简介ax3万圣书城

  严可均(1762年—1843年)字景文,号铁桥。清代浙江乌程(现浙江湖州)人。嘉庆五年(1800年)举人,官建德县教谕,修学宫。好藏书,精于考据。他研究文字音韵学,着有《说文校议》、《说文声类》、《铁桥漫稿》等书,辑本有:《典语》一卷、《刘氏政论》一卷、《杜氏笃论》一卷、《桓氏世要论》一卷、《蒋子万机论》一卷、《尔雅图赞》一卷、《山海经图赞》二卷、《华阳陶隐居集》二卷、《孝经郑氏注》一卷、《圣贤高士传赞》一卷、《平津馆金石萃编》二十卷、《尔雅一切注音》十卷、《傅子》五卷;积一千二百五十一卷,因卷帙繁浩,不能尽刊。台北国立中央图书馆藏有严氏手校本《初学记》原稿。ax3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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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第1册 上古-前汉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第2册 后汉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第3册 三国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第4册 晋 上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第5册 下ax3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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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目录:ax3万圣书城

上古ax3万圣书城太吴 炎帝ax3万圣书城黄帝 帝颛顼ax3万圣书城帝学 帝尧ax3万圣书城帝舜ax3万圣书城三代ax3万圣书城夏禹 后稷ax3万圣书城商汤 武丁ax3万圣书城伊尹 仲虺ax3万圣书城周文王 武王ax3万圣书城成王 平王ax3万圣书城惠王 襄王ax3万圣书城灵王 景王ax3万圣书城王子朝 敬王ax3万圣书城辛甲 尹逸ax3万圣书城祝雍 王满生ax3万圣书城王子虎 冯旦ax3万圣书城鲁周公 僖公ax3万圣书城宣公 定公ax3万圣书城哀公 臧孙辰ax3万圣书城臧孙宿 季孙斯ax3万圣书城里革 孔子ax3万圣书城燕召公 燕惠王ax3万圣书城燕王喜 燕太子丹ax3万圣书城乐毅 麴武ax3万圣书城武公 庄公ax3万圣书城礼至 甯俞ax3万圣书城孔悝 鄢肸ax3万圣书城宋石 晋惠公ax3万圣书城晋文公ax3万圣书城平公ax3万圣书城祖朝ax3万圣书城介子推从者 雍子ax3万圣书城巫臣 士燮ax3万圣书城士匄 土弱ax3万圣书城荀嵤 荀偃ax3万圣书城羊舌肝 栾盈ax3万圣书城韩非 魏绛ax3万圣书城魏无忌 李悝ax3万圣书城范痤 郑桓公ax3万圣书城郑庄公 郑定公ax3万圣书城公子归生 公子騑ax3万圣书城公孙舍之 公孙侨ax3万圣书城吴五阖 吴王夫差ax3万圣书城伍员 孙武ax3万圣书城王孙骆 伯嚭ax3万圣书城早叔义ax3万圣书城越王勾践 范蠡ax3万圣书城文种 齐太公ax3万圣书城齐恒公 齐景公ax3万圣书城狂矞 华士 管仲ax3万圣书城鲍叔 凫已疵ax3万圣书城晏婴 程本ax3万圣书城田常 齐湣王ax3万圣书城田文 田单ax3万圣书城鬼谷先生 苏秦ax3万圣书城苏代 苏厉ax3万圣书城成王 庄王ax3万圣书城平王 公子比ax3万圣书城屈到ax3万圣书城亲从 沈诸梁ax3万圣书城吴起 黄歇ax3万圣书城荀卿 宋玉ax3万圣书城景差 唐勒ax3万圣书城赵鞅 赵武灵王ax3万圣书城赵惠文王 代王嘉ax3万圣书城董安于 杨虎ax3万圣书城王登 谅毅ax3万圣书城李牧 秦孝公ax3万圣书城秦昭襄王 秦宣太后ax3万圣书城杞子 商鞅ax3万圣书城张义 李冰ax3万圣书城范睢 吕不伟ax3万圣书城列女ax3万圣书城惠妻 曲沃负ax3万圣书城韩冯妻何氏 楚处庄姪ax3万圣书城赵朔妻 赵括母ax3万圣书城词 诏 母 命 令 教 法 书 纪 诵 箴 铭 儆ax3万圣书城戒 墓志 祝 诅 丹书ax3万圣书城古逸ax3万圣书城归藏 筮 夏书 夏训 训话 秩官 西方之书ax3万圣书城大度之书 郑书 太府之 礼志 志 军志 周志ax3万圣书城汲冢琐语 古文周书 桃左春秋ax3万圣书城释氏ax3万圣书城迦叶佛 胜军王ax3万圣书城浄饭王 舍伟国贾人ax3万圣书城释迦牟尼佛 四姓ax3万圣书城勒那跋王 棃师跋陀国王ax3万圣书城叶波国混波王 王舍国瓶沙王ax3万圣书城德差伊罗国弗迦沙王 加赦国波罗奈城豪贵ax3万圣书城僧大 某许国王ax3万圣书城阿育王妾 梵志女ax3万圣书城彭祖 老子ax3万圣书城鬼神ax3万圣书城西王母 玄女ax3万圣书城大凡全上古三代文十六卷十百人就中文十九ax3万圣书城类约数作十九人ax3万圣书城古逸十八种约数作十八人全书十五集皆依此约数ax3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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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3万圣书城其实对于普罗大众想多深入了解一点文言文的话,我个人觉得简体横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ax3万圣书城

古籍善本注疏版老实说很有传统韵味,但是没标点符号、层出不穷的异体字、不为大陆国人常用的竖排读法,是一个很有难度系数的障碍(难于坚持断句、查字、消歧义等阅读中的脑力活动)。ax3万圣书城

所谓的“现代人的没时间”就是说很难想象一群非涉及文史研究从业者(也就是门外汉)要在各种勤杂工作之后有空闲时间系统地为了增加理解、拓展思维、构建三观而阅读大批文史专业着作,古籍说实话在古人眼里也是一个自我理解或者业师传道的过程,除了载体的形式外,何来门槛之有?ax3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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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详解: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一部卷帙浩大、收罗宏富的总集。它把上古到隋代三千四百九十五位作者的散文作品,无论是整篇的,还是残缺不全的,无论是原有集子的,还是分散零落的,都汇集在一起,分编为《全上古三代文》十六卷、《全秦文》一卷、《全汉文》六十三卷、《全后汉文》一百零六卷、《全三国文》七十五卷、《全晋文》一百六十七卷、《全宋文》六十四卷、《全齐文》二十六卷、《全梁文》七十四卷、《全陈文》十八卷、《全后魏文》六十卷、《全北齐文》十卷、《全后周文》二十四卷、《全隋文》三十六卷、《先唐文》一卷及《韵编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姓名》五卷,共七百四十六卷,下与《全唐文》衔接,是研究唐代以前文学必不可少的重要资料。ax3万圣书城    但是,关于这部《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编者,过去曾有过一些争论。《清史稿》卷四八二《严可均传》、《清史列传》卷六九《严可均传》及《湖州府志·人物传文学三》都记《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严可均编撰。严可均(1762—1843)字景文(一作广文),号铁桥,浙江乌程人,嘉庆五年(1800)举人。道光二年(1822),他曾任过一次建德县教谕,但一直没能升迁,大约道光十四年(1834)后不久,便称病辞官了。他精通金石小学,长于辑佚,着作极多。据《铁桥漫稿》卷三《上提学陈硕士同年书》说;“除已梓借梓外,尚数十种,积稿等身。”《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便是其中的一种。ax3万圣书城    据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总叙》,我们可以知道,《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编纂,是由于嘉庆十三年(1808)开全唐文馆,而馆中没有聘请他,所以他才发愤独立编纂了这部唐以前文的总集。他以类书、史传、史注所征引为主,参以《古文苑》、《文纪》、《汉魏百三名家集》及金石碑刻,经过九年努力,到嘉庆二十一年(1816)编成了粗稿,又经过了十八年的“拾遗补阙,抽换之,整齐之,画一之”,才于道光十四年(1834)最后编定全书。从《铁桥漫稿》卷三《与徐星伯同年书》看来,他在此书编定之后,还曾进行过补充修改。但是,他家道贫寒,无力刻印,只好听凭手稿流传,直到道光二十三年(1843)他去世。ax3万圣书城    但是,从道光末年起,就有不少人对严可均的《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着作权提出了质疑。如《孙渊如(星衍)年谱》、《李申耆(兆洛)年谱》、李详《媿生丛录》卷二、俞正燮《癸巳存稿》卷一二、《吴山尊日记》、陆心源《仪顾堂集》卷一。《与缪筱山太史书》等,都谈到这个问题。他们或说是孙星衍所辑,或说是李兆洛“终其事”,或说是孙星衍辑,李、严参校,而严可均剽窃了成果,贪他人之功据为已有。当然,也有不少人,如杨守敬《晦明轩稿》卷下、王毓藻《刊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序》则坚决驳斥上述质疑,力主《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严可均“一手写定,不假众力”(《清史列传》语)。这种争论一直延续到近代,仍各持一端,争执不下。ax3万圣书城    其实,上述两家说法各有偏颇之处。应该说,《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主要编纂者是严可均,但孙星衍、李兆洛确实参预过补辑工作,不过时间极短。因为第一,《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编纂始于嘉庆十三年开全唐文馆,而粗稿成于嘉庆二十一年,这不仅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总叙》有记载,就是主张编纂者为孙星衍的俞正燮,也在《癸巳存稿》卷一二《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目录不全本识语》中说过,“丙子及戊寅,两晤铁桥于上元皇甫巷,相与检文及目,因言文已大备”,可见丙子(即嘉庆二十一年)成粗稿一事是确实的。而孙星衍在嘉庆二十一年之前,一直在全唐文馆,直至此年,才到钟山书院主讲,而李兆洛则于道光二年(1822)才到扬州住在鲍廷博处,“搜集八代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李申耆年谱》),可见,《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粗稿完全是严可均一人的心血。第二,据严可均《与徐星伯同年书》,《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在后一阶段补辑修订时,曾请徐松借抄《梁永阳王前墓志》,这个墓志为海内孤本,孙星衍《访碑录》未收,严可均收入《全梁文》,可见补辑阶段的主要工作也是严可均所作。正如俞正燮《癸巳存稿》所记,“丙子后,铁桥复搜校古书及金石稗官……补十分之一,又皆记其文所从得于目录下……又为作者撰小传,冠于其文之首”,严可均花出的劳动,是极为巨大的。王毓藻在刻此书时写道:“点窜涂乙,丹墨纷如,皆广文手笔。”原稿现在还在上海图书馆,这当是严可均编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铁证。第三,完全否定孙星衍与李兆洛的参预可能也是一种偏见。严可均是一个举人,又无一官半职,家境不宽裕,所以往往“稿笔依人,不能不有所假借”(《晦明轩稿》卷下)。他所作《说文校议》,便加署了姚文田的名字,他所辑《孔子集语》,也署孙星衍、严可均同撰。因此,他在南京补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借助于曾当过山东督粮道兼翰林院编修、当时正主讲钟山书院的孙星衍之力,邀请孙星衍一同参预其事,以便此书得以问世,也是很有可能的。而据《李申耆年谱》,李兆洛在扬州为鲍廷博辑“八代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上自汉魏,下迄于隋”,与俞正燮《癸巳存稿》中提到的在江阴李兆洛处见到的那个“无古及秦”的目录不全本《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正好相合,这决不会是偶然巧合,俞正燮与严可均、李兆洛都有往来,又多次见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所记载的当是事实。因此,我们认为,《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由严可均辑成粗稿,孙星衍、李兆洛先后参预补辑,最后又由严可均独力完成的,题为严可均编撰也是合情合理的。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于道光十四年(1834)脱稿后,由于部帙浩大,一直未能刻印。道光二十三年(1845)严可均去世后,手稿被归安蒋壑所得,但蒋氏只是进行了一番校正,另编成总目一百零三卷刻印,并未刻印全书。后来手稿又辗转流落到上海书肆(见《越缦堂日记》光绪十二年十二月初三),最后为广东知府方功惠所得。光绪十三年(1887),王毓藻在广州见到此书,便汇集了一批文人,花了七年功夫,校勘八遍,刻印了全书,至此,这部巨着才免于亡佚的命运。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采录编排体例中最重要的有两点:第一,它是集部总集,它所收录的范围是从远古到隋代的文章(包括骈文和散文)。但经部不收,只收经传中所载的誓诰箴铭及佚经经文;史部不收,只收史序、史评和佚史的论赞;子部不收,只收已佚的子书逸文。第二,它按朝代顺序编排所收的文章;而在每一朝代中,又按帝王、后妃、宗室、国初群雄、诸臣、宦官、列女、阙名、外国、释氏、仙道、鬼神的顺序编排。了解了这两点,便可以知道什么样的文章在《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可以找到,什么样的文章大致在《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净的什么地方了。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一部资料书。它的主要特点在于搜集颇全,唐以前的文集,据严可均说,包括全存、半存及后人重辑的,也才三十四家,而《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却收至三千四百余家,在作者数量上相当于有文集的作家总数的一百倍。其中大多数名不见经传的作家之文,很多只是在类书、史注、金石碑刻中残存了只言片语,严可均却一点一点地把它们剔出来,爬梳整理,这是很不容易的。再拿名家来说,有些人的文章经过一番搜辑,情况也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例如刘向,他是我国学术史上一个重要人物,在古文献学史、思想史上都很有影响,然而,他的作品除《新序》、《说苑》大体保存至今外,其他大多数都散失亡佚了。严可均之前,只有一些学者辑过他的《别录》佚文,却没有人全面收辑他的作品,严可均则从《古文苑》、《文选注》、《初学记》、《艺文类聚》、《汉书》、《御览》、《宋书》、《乾象通鉴》、《五经正义》、《周礼疏》、《仪礼疏》、《经典释文》、《史记索隐》、《一切经音义》、《六帖》、《荀子注))、《唐会要》、《北堂书钞》等大量书中,辑出了刘向作品达五卷之多,这里不仅包括了《别录》佚文、《新序》及《说苑》佚文,还包括了他的辞赋章表疏等,为研究刘向提供了许多可贵资料。又如南朝齐的文学家孔稚珪,如果没有《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我们只能从《文选》收录的《北山移文》和《南齐书》收录的几篇奏疏中来考察他,对他的思想就不能有更深的了解。而《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则从《弘明集》和《艺文类聚》等类书中收集了他的十几篇作品,尤其是《答竟陵王启》三篇,对了解孔稚珪的思想更有裨益,使我们知道了孔稚珪是一个信仰道教,但又不敢反对佛教,主张释老合一的人物。再如《嵇康集》,仅赋一类,《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就比明嘉靖刻十卷本多《酒赋》、《蚕赋》、《怀香赋序》三篇,虽文残不全,但也可以为我们了解嵇康的文学提供线索,后来鲁迅先生精校《嵇康集》,很下功夫,但在赋的部分所收佚文也只有这三篇,可见严可均搜罗之全。   ax3万圣书城    严可均在收集残篇断简时,也比较注意校勘辩证。以《曹植集》为例,张溥《汉魏百三名家集》中《曹植集》收有《曹苍舒诔》一篇,严氏根据《艺文类聚》卷四五及《古文苑》所引,考定是曹丕所作,便删出曹植集,编入魏文帝卷中;又诸本《曹子建集》均收《愁霖赋》,为上下两段,严可均根据《艺文类聚》编排体例和《文选》李善注所引,证明下半段从“夫季秋之淫雨兮,既弥日而成霖”以下六句,是编集者误将蔡邕《霖雨赋》和曹植赋相混,合二为一了,于是便删后半段人蔡邕卷。再以的照《飞蛾赋》为例,其末二句“岂学山南之文豹,避云雾而岩藏”,严可均据《封氏闻见记》卷五“旧说南山赤豹爱其毛体,每有雾露,诸禽兽皆取食,惟赤豹深藏不出”一段及下面所引《飞蛾赋》末二句,考定“文豹”当作“赤豹”,这是很对的。严可均生活在考据之学方兴未艾的嘉、道年间,接受了严谨的考据学作风和传统,引文必注明出处卷数,校勘必说明依据,清清楚楚,有根有据,这是值得肯定的。ax3万圣书城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学术的进步,“前修未密,后学转精”是一种必然现象。从今天看来,《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又有不少缺点。首先,《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虽全,但严氏以一人之力,加上孙、李二氏并不很多的协助,要想做到包罗无遗是不可能的。例如清末杨守敬在日本得到《文馆词林》、《文镜秘府论》,在朝鲜得到《东古文存》,曾为《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补了上千条;后来刘心源又作《奇觚室吉金文述》,又补充了严可均所未见的新出土金文铭刻若干。不仅如此,就在严可均所用过的书中,也还有不少漏收的文章,如《史记·滑稽列传》集解引钟繇、华歆、王朗同对魏文帝所论“三不欺”、《金楼子·立言》引诸葛亮论汉光武、《列子·天瑞》注引何晏《道论》、《世说新语·赏誉》注引谢鲲《元化论序净,《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都没有收。甚至西晋杨泉着名的《物理论》,是哲学史上重要的文献,《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竟然也脱漏掉了,可以说是一个大的疏忽。此外,像《全后汉文》失收徐干《中论》佚文二卷(见《群书治要》),《全晋文》失收张辅论《史记》、《汉书》优劣的文字(见《晋书·张辅传》)等,实在不是少数。其次,《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所收上古部分及各代鬼神仙道之文,大都虚妄无稽,没有意义。如上古太昊、炎帝、黄帝之类,多是后人依托,本不必实有其人其文,如神农,《汉书·艺文志》都已指出:“六国时,诸子疾时怠于农业,道耕农事托之神农。”而严可均却仍然把《神农之禁》、《神农之数》、《神农之法》、《神农之教》、《神农书》统统收归神农名下,这显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再次,严可均所作各小传及所收录的文章,也有错误,或甲误为乙,或此误为彼,如《全后魏文》就误收了北齐后主的文字。但无论如何,这些都是一部大书中难免出现的错误,我们不应该苛求古人,何况这么大的书几乎只是一个人独力完成的呢!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有王毓藻光绪二十年刊本,但这个本子脱文讹字不少。后来严可均手稿为医学书局丁福保所得,便请人根据原稿进行了标点,又请沈乾一作了一些校勘,然后印行;1958年中华书局便用这个本子影印,分线装六十六册,后又有精装四册,最为易得。ax3万圣书城

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国上古至隋唐时代的文章总集,编校者清代严可均(1762~1843),共七百四十六卷。清代嘉庆年间开“全唐文馆”,严可均未获邀请,心有不甘,于是取材明代梅鼎祚的《文纪》及张溥的《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历时27年编成,“广搜三分书,与夫收藏家秘笈金石文字,远而九译,旁及释道鬼神。起上古迄隋,鸿裁巨制,片语单辞,罔弗综录,省并复叠,联类畸零”,又对石碑版、杂记、类书、笔记、古注、经疏等文献进行检校,具有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原稿156册,计741卷,分代编次为15集:《全文古三代文》、《全秦文》、《全汉文》、《全后汉文》《全三国文》、《全晋文》、《全宋文》、《全梁文》、《全陈文》、《全后魏文》、《全北齐文》、《全后周文》、《全隋文》、《全唐文》,朝代不明的文章则别为《先唐文》一集。作者搜罗广泛,从类书、别集、总集、史书,到金石拓片等,莫不广搜博采,共收录作者3497人,分帝、后、宗室诸王、群雄、诸臣、宦官、列女、阙名、外国、释氏、仙道、鬼神等,每人附有小传,举凡鸿篇巨制,佚文断句,都加辑录,是迄今为止收录唐以前文章最全的一部,并与官修的《全唐文》相接。而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占2417人,共565卷,较之《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更为丰富完善。严氏自序称:“唐以前文,咸萃于此”。ax3万圣书城

  该书编成之后,因卷帐浩繁,又有不少谬误,一直未能刊行。清人蒋壑编有本书篇名目录一○三卷,并抄录每篇出处,还编有作者索引,又正式将书名改为《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晋南北朝文》。张之洞主持粤政,设广雅书局,命王毓藻主持刊刻事谊,经过八年八次校雠,光绪十八年(1893年)初刊于广州。1929年丁福保影印出版。1958年中华书局据广雅书局本影印出版4册,并附《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篇名目录及作者索引》。钱钟书的《管锥编》第三、四册专论《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共277则。ax3万圣书城

  此书亦有不少错误与重复之处。钱钟书在《管锥编》第四册即指出:“李崇《请减佛寺功材以修学校表》。按《全北齐文》卷二杨情《奏请置学及修立明堂》,卷三邢邵《奏立明堂太学》与此文全同,惟无末‘诚知佛理渊妙’云云三十七字,是一文具三主名而三见,严氏末无按语,杨、邢之奏载《北齐书·邢邵传》,钱大昕《廿二史考异》卷三十九谓:‘此奏实出于崇,与杨情、魏收、邢邵诸人初不相涉。”。ax3万圣书城编辑本段作品简介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的《全汉文》书影ax3万圣书城《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的《全汉文》书影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国唐以前的文章总集。编校者清代严可均(1762~1843)。746卷,收作者3400多人。清嘉庆十三年(1808),清朝开馆辑《全唐文》。严氏认为唐以前文章亦应有总集问世,遂发愤独自编纂。从别集、总集、史书、类书到金石拓片、片语残文,莫不广搜博采,经27年完成,规模可谓宏大。编选体例以“文”为标准,载文而不载诗;序列按朝代先后,分为《全上古三代文》至《全隋文》14集,朝代不明的文章别立《先唐文》一卷,列在其后。同一朝代的作家,以帝后、宗室、贵族、百官、群雄、士庶、列女、释道、阙名等次序排列。每一作家都有小传 。同一作家的作品,又以骚、赋、制、诏等七十体分类编次。所录各篇均注明出处。是一部使用方便,便于检索的大型资料书。但也存在着疏于考辨、遗漏重出、残篇拼接不当等缺点。ax3万圣书城

  主要取材明梅鼎祚的《文纪》及张溥的《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共收唐代以前作者3497人,分代编次为十五集。ax3万圣书城

  原稿156册,共741卷,1893年广雅书局初刻,1929年丁福保影印出版。今有中华书局断句影印本。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是迄今为止收录唐以前文章最全的一部总集,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献中涵盖时间最长的一部文学总集,对唐以前历史、文学、宗教、语言等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ax3万圣书城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证误:ax3万圣书城

严可均校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以下简称严辑《全文》,其书跨度大,内涵广,三古八代、九流百家,兼收并蓄,淆然杂陈。尝疑严氏校辑是书,率掉以轻心,凡例既定,遂假手钞胥为之,其后搜罗初备,缮写告成,又未尝躬亲校雠,驯致纸缪间出,令人日思其误,颇难有一适之得也。器也末学肤受,腹笥云俭,所见是书之失误,不翅百一,今且就其问题之严重者,举例以明之,限于篇幅,未及一一缕也。陶渊明有诗云:“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不有析疑,其能赏奇乎?ax3万圣书城下面试言其失误:ax3万圣书城一,作者爵里不详。《全晋文》卷一百四十三王该,严氏云:“该,爵里未详。”案:王该,吴兴人,见《法苑珠林》卷四十二引《冥祥记》。ax3万圣书城二,阙名不阙。《全晋文》卷一百四十五阙名,严氏据□□□□□□武帝世,河间有男女相悦许配,男从军,父母以女别适,女忧死,男还悲痛,遂发冢开棺即活,因负还,其夫争之。廷尉奏:“精诚之至,感于天地,故死而更生,在常礼之外,非礼之所处,刑之所裁,断以还开棺者。”案:此文见《搜神记》卷十五,以为王导奏云云,当入王导文。ax3万圣书城三,阙字不阙。《全三国文》卷四十七嵇康文《酒赋》:“滋液全备,芬芳□□。”案:陈禹漠本《北堂书钞》卷一百四十八引□□作“澂;澈”二字,当据补。ax3万圣书城四,妄拟题目。《全后汉文》卷八十二张升《友论》:“嘘枯则冬荣,吹生则夏落。”(《文选·魏都赋》注,刘峻《绝交论》注)又:“黄绮引身,岩栖南岳。”(《文选》稽康《与山涛绝交书》注)严氏云:“一作《反论》,一作《反论语》,皆误。”案:严氏盖因《文选》注引两篇《绝交书》,遂定为《友论》,大谬。寻《左传》昭公七年,孔颖达《正义》:“张叔皮论云:‘宾爵下革,田鼠上腾,牛哀虎变,鲧化为熊,久血为燐,积灰生蝇’。”《十三经注疏校勘记》:“案:钱大听云:‘李善注《文选》卷六、卷四十三引张升《反论》,卷三十一,卷四十引张叔《皮论》,卷五十五引张升《反论语》,与《春秋疏》所引,本是一篇,而篇名或云《反论》,或云《反论语》,或云《及论》,或云《皮论》,其人名,或云叔,或云升。考《后汉书·文苑传》有张升字彦真,陈留尉氏人,着赋诔颂碑书凡六十篇,梁《七录》有外黄令《张升集》二卷。《反论》殆升所撰之一篇,如《解嘲》、《释讥》之类。曰皮曰及,皆字形相涉而伪,叔与升亦字形相涉也’。”案:钱说见所撰《潜研堂文集》,谓当作《反论》,是也;谓如《解嘲》、《释讥》之类,则非也。张升所谓“牛哀虎变”,见《淮南子·俶真篇》,“积灰生蝇”见《淮南子·说山篇》,“久血为燐”见《淮南子·汜论篇》。《说山篇》云:“狸头愈鼠,鸡头已瘘,虻散积血,斫木愈龋,此类之推者也;膏之杀鳖,鹊矢中猬,烂灰生蝇,漆见蟹而不乾,此类之不推者也。推与不推,若非而是,若是而非,孰能通其微?”类之不推,即谓物性之相反,张升举而论之,盖将通其微也。由于严氏误认为《友论》,又说:“作《反论》、或《反论语》者皆误”,于是《左传疏》所引之张叔皮论、《文选》鲍明远《代君子有所思》诗注所引之张叔《反论》:“烦冤俯仰、泪如丝兮。”《文选》陈孔璋《答东阿王戕》注所引之张叔《及萍》:“青萍砥砺于锋锷,庖丁剖牺于用刀。”皆沉而未钩,岂非以不误为误之故邢?ax3万圣书城五,失载篇名。《全晋文》卷一百十七葛洪文有言潮者凡四条。案:此为葛洪所着《潮说》,姚宽《西溪丛语》上引燕肃(《宋史》有传),王明清《挥尘前录》四第一百条《姚令威得会稽石碑论海潮依附阴阳时刻极有理》条,俱作葛洪《潮说》。ax3万圣书城六,有头无尾。《全梁文》卷四十七陶弘景二《肘后百一方序》,严氏据《道藏》“尊”字号《陶隐居集》、《艺文类聚》七十五引“太岁庚辰隐居曰”至“一披条领,无使过差也”,戛然而止。寻《正统道藏》“陛”一号引《华阳隐居补阙肘后百一方序》于“无使过差也”句下尚有一千零四十二字,文曰:“寻葛氏旧方至今已二百许年,播于海内……今以内疾为上卷,外发为中卷,他犯为下卷,具列之云。上卷三十五首,治内病;中卷三十五首,治外发病;下卷三十一首,治为物所苦病。”案:严氏亦尝引用《道藏》矣,而如此煌煌钜制,竟失之目治,疑彼实未尝通读《道藏》也。盖陶弘景此文,自“寻葛氏旧方”以下,皆说明所以补阙之故,乃文中应有之义,如《道藏》本《陶隐居集》及《艺文类聚》所引,殆以其为琐碎细故而加以斧削,顿失其本真,何可以为据也。ax3万圣书城七,有尾无头。《全齐文》卷二十王琰文据《法苑珠林》引《冥祥记自序》:“此像常自供养……事非殊贯,故继其末。”案:所引文见《法苑珠林》卷十四,引文云:“齐建元初,太原王琰者,年在幼稚,于交址贤法师所受五戒,以观音金像令供养,遂奉还杨都,寄南涧寺。琰昼寝梦像立于座隅,意甚异之,即驰迎还。其夕,南涧失像十余,盗毁铸钱。至宋大明七年秋夕,放光照三尺许,金辉映夺,合家同睹。后以此像寄多宝寺。琰适荆楚,垂将十载,不知像处;及还杨都,梦在殿东众小像内,的的分明,诘旦造寺,如梦便获,于建元年七月十三日也。故琰《冥样记自序》云”,下即接“此像常自供养……故继其末。”不言出自何书。今案:此文颇为可疑。《法苑珠林》所引验文,其引《冥祥记》者尤多,皆注明出处,此何以独否;且以其文观之,乃所谓观佛部感应缘之余,全然不似自序,故收入《敬佛篇》。寻《法苑珠林》卷十七《敬佛篇·观音验》略引二十验,其十六验为“宋居士张兴”,十七验为“宋居士宋琰”,注云:“右二验出《冥祥记》。”十七验曰:“宋琰稚年在交址,彼土有贤法师者,道德僧也,见授五戒,以观世音金像一躯见与供养,形制异今,又非甚古,类元嘉中作;铭镌殊工;以有真好,琰奉以还都,时年在龆龀,与二弟常尽勤至,专精不倦;后治改敝庐,无屋安设,寄京师南涧寺中。于时,百姓竞铸钱,亦有盗毁金像以充铸者。时像在寺,已经数月,琰昼寝,梦见立于座隅,意甚异之,时日已暮,即驰迎还。其夕,南涧十余躯像悉遇盗亡。其后久之,像于曛暮间放光,显照三尽许地,金辉秀起,焕然夺目。琰兄弟及仆役同睹者十余人,于时幼小,不即题记,比加撰录,忘其岁月是宋大明七年秋也。至泰始末,琰移居乌衣,周旋僧,以此像权寓多宝寺;琰时暂游江都,僧仍适荆楚,不知像处垂将十载,常恐神宝,与因俱绝。宋升明末,游踬峡表,经过江陵,见此沙门,乃知像所。其年,琰还京师,即造多宝寺访焉。寺主爱公云:‘无此寄像。’琰退,虑此僧孟浪,将遂失此像,深以惆怅;其夜,梦人见语云:‘像在多宝,爱公忘耳,当为得之。’见将至寺,此人手自开殿,见像在殿之东众小像中,的的分明;诘旦造寺,具以所梦请爱公,爱公乃为开殿,果见此像在殿之东,如梦所睹,遂得像还,时建元元年七月十三日也。像今常自供养,广必永作津梁,修复其事,有感深怀,沿此征觌、缀成斯记。夫镜接近情,莫逾仪像,瑞验之发,多自此兴。经云:‘镕斫图绩,类形相者,爰能行动,及放光明。’今西域释迦弥勒二像,辉用若冥,盖得相乎!今华夏景楷(模),神应亟着,亦或当年群生,因会所感,假凭木石,以见幽异,不必克由容好而能然也。故沉石浮深,寔阐闽吴之化,尘金泻液,用纾彭宋之祸,其余诠示繁方,虽难曲辩,率其大哲(抵),允归目(自)从;若夫经塔显效,旨证云同,事非殊贯,故继其末。”据此,则《法苑珠林》卷十七所引者为王琰《冥样记》,(隋志、两唐志俱着录王琰《冥祥记》,《法苑珠林》卷一百《杂集部》:“《冥祥记》十卷,齐王琰撰。”见引于《太平广记》者颇为伙颐。)卷十四所引者乃宋琰《观音金像瑞验记》(今拟),以二人俱名琰,释道世不察,乃误为一人,且称为太原王琰,太原者琰之郡望,盖亦过江名士也。所言寄寓金像经过,详具时日、处所及有关黑白二众,非身亲历其境,不能道一字,则《冥祥记》所述,即据宋琰《观音金像瑞验记》为言也。《冥祥记》所引“像今常自供养”以下,与宋琰自序合,且与上文一气连贯,则宋琰文之有尾无头因明白矣。据此,则宋琰为宋人,其文当收人《全宋文》。ax3万圣书城八,妄以他文续尾。《全晋文》卷一百十七,葛洪二《抱朴子外篇》:“人知药理病,不知学理身。□□□□□□□□平焉。故曰物生而蒙,事屯而养,造昧(此语有脱字)利有攸通,犹金之销炉,水之从器也。是以圣人实之于文、铸之于学。夫文学也者,人伦之首,大教之本也。”(《御览》六百七)严氏曰:“案:此疑《勖学篇》或《尚博篇》佚文。”)器案:《太平御览》六百七引《抱朴子》只有“人知药理病,不知学理身”二句十字,其“平焉”至“大教之本也”五十四字,乃《太平御览》六百七引王粲《荆州文学记官志》文,严氏乃妄续之,牛头而马脯,其将何以安之?ax3万圣书城九,一文羼入他文。《全后汉文》卷九十一,王粲《荆州文学记官志》,其第一段“自汉荆州牧”至“大教之本也”,凡百九字,乃《太平御览》六百七引。其第二段“乃命五叶从事”至“百氏备矣”,凡百十九字,乃《艺文类聚》三十八引。独第三段“夫《易》惟谈天”至“表里之易体者也”,凡百八十八字,不见他书所引。其下一段“天降纯嘏”至文末“声被四宇”,注:“《艺文类聚》三十八、《御览》、六百八。”而《御览》实未引第二、第三、第四此三段。案:第三段所引者为《文心雕龙·宗经篇》文,《御览》无善本,严氏遂沿其误而以为王粲文耳。然严氏之误,实由于清康熙年间张英等纂修之《渊鉴类函》之始作俑。《渊鉴类函》卷一百九十二、《周易》一、增引《太平御览》王粲《荆州文学记官志》曰:“夫《易》惟谈天,人神致用。故《系》称远辞文,言中事隐;韦编三绝,固哲人之骊渊也。”今《御览》无文。同卷,《尚书》一、增,卷一百九十三、《毛诗》一、增,《春秋》一、增,《礼记》一、增,俱引王粲《荆州文学记官志》,而不复出《太平御览》之名,则《渊鉴类函》此文,实用《太平御览》六百八引《文心雕龙》之文,而误以为王粲文耳。由此一事,因思严辑《全文》于所引用之书,名以方空(□)若干代之者,(夫既明征其辞,焉有不知其详之理?)盖不于人之知其自晚近官修类书中稗贩而来,故权作方空,以为他日订补之资耳。不知官修之书,如《太平御览》、《永乐大典》以及清代之《渊鉴类函》、《子史精华》、《图书集成》等,率援引中秘书,多人间未见之本,即如严辑全文所保留之方空,迄今虽欲弥缝其阙,尚有不得其出处者。(当然,器之腹笥云俭,不无关系。)严氏于此何乃心劳日拙,欲盖而弥彰也?亦深可闵笑矣。ax3万圣书城十,一文分属二人。《全后汉文》卷四十五,崔瑗《舆葛元甫书》:“今遣奉书,钱千为贽,并送《许子》十卷,贫不及素,但以纸耳。”(《北堂书钞》一百四、《艺文类聚》三十一)又卷九十四,崔琰《舆葛元甫书》:“今遣送《许子》十卷,贫不及素,但以纸耳。”(《北堂书钞》一百四)今取前后两条相校,其溢出之字,则从《艺文类聚》所引之本也。今宜从《北堂书钞》、《艺文类聚》所引作崔瑗为是,惟旧钞本《北堂书钞》作崔琰,此传写之误也。ax3万圣书城十一,一帝分属两朝。《全后魏文》卷四十,“后主”,所附小传乃北齐后主高纬传也,所收《蠲杂户诏》、亦据《北齐书·后主纪》也,不知何以收入《全后魏文》,且编在崔纂文之后,不伦不类,真匪夷所思矣。而《北齐文》二,“后主”,竟失收此文,且北齐后主小传亦较《后魏文》所谓后主小传多出“太宁二年立为皇太子”九字也。ax3万圣书城十二,两人误为一人。以宋宋琰与齐王琰误合为一人,详见前(七)有尾无头条。ax3万圣书城十三,重出。《全梁文》卷七十二,释慧皎《高僧传序》,据《高僧传》十四收录,相隔不过十许页,又据《高僧传》十四收录《高僧序录》。此一事也,作者同,文章同,出处又同,且在同一卷中,如此煌煌钜制,乃熟视无睹,何严氏之不惮烦也。ax3万圣书城十四,引文同出一书一卷,而或收或不收也。《全梁文》卷一,武帝一《明堂制》,严氏据《隋书·礼仪志》一收录二条。今案:《隋书·礼仪志》一载梁武帝《议明堂制》共有五条,乃严氏收录者竟只二条,而失却三条,失之目治矣。ax3万圣书城十五,引文失注出处。《全宋文》卷二十一,宗悫《上表述病》,失注出处。案:此文见《太平御览》卷七百三十八谢绰《宋拾遗》所引。ax3万圣书城十六,引文注出处而不详卷数。《全北齐文》二,后主《税僧尼令》据《通典》收录。案:见《通典》卷十一,当订补。ax3万圣书城十七,引文以方空注出处者当补。《全梁文》卷六十七,庚元威《论书》,以□□□□□□□□注其出处。案:见张彦远《法书要录》卷二。ax3万圣书城十八,以诗为文。《全宋文》卷十八,王韶之《咏雪离合》:“霰兮集兮雪霏霏,散辉素兮被檐庭。曲室寒兮朔风厉,川陆涸兮百籁鸣。”(《太平御览》十二)今案:《事类赋》二《雪部》引作《咏雪离合诗》,是也。依全书例不当收人,不然,自孔融《离合作郡姓名诗》以下尚多也,何独及此乎?ax3万圣书城十九,以诗为铭。《全三国文》卷五十一,嵇康《灯铭》:“肃肃宵征,造我友庐。光灯吐耀,华缦长舒。”未注出处。案:此叔夜《杂诗》也,见《文选》卷三十九。严氏既失出处,又误以诗为铭。ax3万圣书城二十,数典忘祖。《全三国文》卷五十九,诸葛亮文:“汉嘉金,朱提银,采之不足以自食。”所注出处为梅鼎祚《文纪》引《南中志》。案:《华阳国志·南中志》,宋本已佚,此所见《续汉书·郡国志》五“朱提”注引《南中志》,梅氏哪得见足本《华阳国志》?严氏可谓数典忘祖也。ax3万圣书城二十一,不知王侯得称元年。《全三国文》卷五十五,阙名《文昌殿前钟??铭》:“惟魏四年,岁在丙申,龙次大火,五月丙寅,作蕤宾之钟。”(《文选·魏都赋》刘渊林注)严氏曰:“案:丙申当是丙辰,乃明帝青龙四年也。”器案:严氏于此,引文既不全,案语又失误。《魏都赋》刘渊林注:“文昌殿前有钟??,其铭曰:‘惟魏四年,岁在丙申,龙次大火,五月丙寅,作蕤宾钟,又作无射钟。’建安二十一年七月始设(六臣本误殷)钟虞于文昌殿前,所以朝会四方也。”考春秋战代以还,诸侯王得自称元年,如《春秋》经书鲁隐公元年,则周平王之四十九年也:《淮南子·天文篇》:“淮南元年冬,太一在丙子。”则汉文帝之十五年也;《史记·十二诸侯年表》晋厘侯司徒元年,则周厉王之二年也;又《高祖功臣侯者年表》懿侯曹参元年,则汉高祖之六年也;俱其证也。寻建安十八年癸巳,曹操自立为魏公,则魏元年为建安十八年,越四年为建安二十一年丙申,与此铭称“惟魏四年,岁在丙申”合,刘氏固已明言“建安二十一年七月始设”也。严氏不知诸侯王得自称元年,无端加以斧柯,乃云“‘丙申’当作‘丙辰,。”不知魏明帝青龙四年丙辰,去曹操之四年丙申,相去且二十年矣。严氏可谓读书不求甚解也。ax3万圣书城二十二,顾此失彼。《全隋文》卷二十,魏澹文,据《隋书·魏澹传》收入《魏史义例》,其五曰:“范晔云:‘《春秋》者文既总略,好失事形,今之拟作,所以为短;纪传者史、班之所变也,网罗一代,事义周悉,适之后学,此焉为优,故继而述之。”,范晔此文,当出其所撰《后汉书·序例》,而《全宋文》卷十五,范晔,失载此文。ax3万圣书城二十三,句子不完整。《全梁文》卷四十七,陶弘景二《发(登)真隐诀序》,据本集收入。案:《正统道藏》“尊”字号《华阳陶隐居集》上载有此文,“谓理尽纸,便入山修用。”“纸”下有“上”字;又“方将之于玄会耳”。“将”下有“寄”字,义俱极胜,它句安章,固当如此;若无此二字,则句法不密,文理不通矣。ax3万圣书城二十四,文当抽换。《全上古三代文》卷八,苏秦《上书》,据《战国策》收入六首。案《战国·秦惠文策》:“苏秦说秦王,书十上而说不行。”则当有十首,《马王堆汉墓帛书·战国纵横家书》政是十首,且次序亦与《战国策》所载者不同,当抽换也。ax3万圣书城二十五,有目无文者当存其。《全后汉文》卷三十二,陈宠。案《后汉书·陈宠传》:“乃作《缙绅先生论》以讽,文多故不载。”《缙绅先生论》以及如此之等,当存其目,以他日复验。ax3万圣书城上所论列,乃得义例二十五种,足以程其责备求全之功,此固非毛吹求疵者所可同日而语也。然此特其一隅耳,有如单文只字之伪误(已于全书随文订正),不及毛举细故者尚不与焉,而井问题之严重,已足令人骇然而深怪严氏之卤莽灭裂矣。其书自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黄冈王毓藻刊行以来,已一再重印矣。有如沈乾一之流,虽于严氏原稿,条陈其失误,约有六端,亦不过就其戋戋小者,略下雌黄而已,未足与言针膏肓而起废疾也。ax3万圣书城谭献《复堂日记》五:“予在全椒,见吴山尊日记手迹,言《全文》纂辑实出孙伯渊,铁桥攘为已有耳。”吴翥词章之士,其捕风捉影之谈,未足以言实事求是矣。严可均《致陈硕士侍郎书》(硕士名用光,《清史稿》卷四百九十一有传)曰:“可均积稿等身,就中有《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非有大力者断难付梓,姑缮录清本,留覆酱瓿。”其自言之不怍如此。清光绪十四年(1888)孔广陶校刊印行之《北堂书钞》,所列校订姓氏,原校有孙星衍、严可均、王引之等人。其书卷一百四引崔琰文,校云:“严辑《与葛元甫书》,据旧钞引同,惟入崔琰集中,与陈、俞异。”又卷一百二十三引张奂《??子真》。孔刻《北堂书钞》早于王刻严辑《全文》六七年,其时,严辑《全文》尚未问世也,其深信之不疑又如是。则《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之出自严可均纂辑,无可置疑。恐世或尚有轻信吴无稽之言者,辄为之剖白云。ax3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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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是一部囊括中国古代各大历史时期文学作品的综合性文集,涵盖了上古、三代、秦汉、三国以及六朝的经典文学作品。这部作品不仅是对中国古代文学精髓的汇集,也是了解中国古代历史和文化的重要窗口。通过对这些经典文献的整理和分析,读者可以更全面地理解中国古代文学的演变脉络以及各个历史阶段的文学特点。本文将从文献的历史价值、文学特色、对后世影响、以及编辑与整理方法等四个方面对《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进行深入剖析,并探讨其对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意义和贡献。

1、文献的历史价值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所涵盖的作品来自中国历史上多个重要的历史时期。这些文学作品不仅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貌、思想观念和文化传统,也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上古时期的《诗经》、三代时期的《尚书》和《春秋》等经典文本,不仅是文学的瑰宝,也是研究古代政治、伦理、礼仪的重要依据。从这些作品中,我们能够感知到古人对天地自然、人伦道德以及历史变迁的深刻思考。

特别是在秦汉时期,文学创作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文人不仅要服务于国家和政权,还开始对个体的思想、情感和生活经验进行更多的表达。秦汉时期的辞章作品如《楚辞》、司马迁的《史记》,以及汉赋,都是展现这一历史阶段文学特色的重要作品。这些文献通过对人物命运、社会制度以及历史事件的描绘,为后世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背景和思想来源。

三国和六朝时期,文学创作在接受传统文化影响的基础上,逐渐发展出更具个性和创新性的特点。三国志、诸葛亮的《出师表》以及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诗歌、辞章等作品,都充分展现了这一时期文学的独特魅力。《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通过对这些文学作品的收录和整理,不仅为现代读者呈现了古代文学的多样性,也为研究中国历史、文化和思想提供了宝贵的学术资源。

2、文学特色与创作风格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的文学特色不仅体现在作品内容的丰富性上,更体现在创作风格的多样性上。上古至三代时期的文学作品多以诗歌、铭文、辞章为主,语言质朴、简练,但也极富表现力。如《诗经》中的“采薇采薇,薇亦作止”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的感悟与人际关系的细腻感受,给后人留下了深刻的文学印象。

进入秦汉时期,文学创作风格发生了重要转变。秦汉文学不仅在体裁上有所创新,诗歌与散文相结合的写作方式逐渐成为主流,而语言也趋于华丽与雄壮。以司马迁的《史记》为例,其以纪实的方式叙述历史,文笔严谨、风格深沉,给后世的史学创作留下了重要的影响。与此同时,赋体文学的兴起,也为文学作品增添了更多的艺术魅力。

三国与六朝时期的文学创作,则呈现出更多的个性化特点。魏晋风度、竹林七贤的思想影响了这一时期的文学风格,诗歌、辞章的创作不再拘泥于传统形式,更多的抒发了文人对人生、命运、时局的感怀。这一时期的作品既有对历史的思考,也有对个体命运的叙述。特别是六朝时期,辞章更注重个人情感的表达,如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就是对理想化社会的追求,反映了文人对于“归隐”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3、对后世文学的影响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作为对中国古代文学的系统整理和汇编,其对后世文学的影响是深远的。从文学形式上看,古代诗歌、赋、辞等多样化的体裁对后世诗文创作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尤其是在唐宋时期,诗词的形式和内容都受到了前代文学的深刻影响,许多唐代诗人如杜甫、李白等,便在创作中汲取了《诗经》、楚辞等古代文学的养分,赋予其更加丰富的艺术表现力。

从思想层面来看,古代文学作品中展现的哲学思想、政治理想以及伦理观念,也深刻地影响了后世文人的思想观照。尤其是《论语》、《孟子》及《史记》中的道德教化与历史哲理,成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并且在后代的文学作品中屡见不鲜。可以说,古代文学作品中的思想性与文学性相结合,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一脉相承。

此外,《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的影响还体现在文学创作技巧的传承上。无论是叙事技巧、人物塑造,还是诗歌中的音韵和修辞手法,都成为后世文学作品中的重要元素。例如,《史记》中的人物传记写作手法对后代的传记文学产生了深远影响,而《楚辞》中的辞章技巧至今仍为诗人所推崇。

4、编辑与整理方法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之所以能够成为一部具有历史与学术价值的文献集成,离不开其精心的编辑与整理工作。这部作品通过对各个历史时期文献的系统性整理,将古代文学作品按照时间顺序进行编排,使得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各个历史阶段文学的特点与脉络。同时,编辑者在文本的校对和注释上,也做出了大量的工作,以保证原文的准确性和可读性。

在文献的选取方面,《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力求全面,既包括了诗歌、赋、辞等文学体裁,也涵盖了大量历史文献和政治文献。这种跨越多种体裁和主题的选取,既展示了中国古代文学的广泛性,又为学者提供了多元的研究视角。同时,编者对每篇文献的注释和解读,也为现代读者提供了丰富的背景知识,帮助其更好地理解和诠释古代文学的内涵。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的编辑与整理,展现了传统文献的深厚积淀,也彰显了现代学者对古代文化的尊重与再创造。这不仅是一次对古代文献的保存工作,更是一次文化传承的实践,让现代人能够在今天的背景下继续汲取古代文化的养分。

总结:

通过对《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的详细阐述,我们可以看到,这部文集不仅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文学价值,还对后世的文学创作、思想文化等多个方面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无论是文学形式、创作风格,还是编辑整理方法,都为后世的学术研究和文化传承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它不仅是了解中国古代文学的宝贵资源,也是现代读者和学者深入探索古代历史和文化的起点。

从这部作品的整理与编排中,我们看到了对古代文学的珍视与尊重,也深刻感受到古代文化的博大精深。作为一部涵盖了中国古代历史上多个重要时期的文集,《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全10册》无疑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和文化不可或缺的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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