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是地球光与热的来源。在西洋占星中,其重要性排在七大行星之首,被赋予了崇高的地位,古典占星师们称之为“无可争议的天空之王”。
在现代占星中,太阳是自我,是外显的个性,是人生目标,是“英雄之旅”……如果你对这些概念感到陌生,不妨翻阅《当代占星研究》(如果有需要可以加我免费领取抠扣 2230720535 威信 ),如果你已经有所了解,那么就来聊聊关于太阳那些更有意思的事。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看似和占星无关的东方哲学,其实揭示了宇宙中普遍存在的二元性。
Robert Hand在Horoscope Symbols中将太阳的原型和东方哲学中的“阳”联系起来,认为太阳代表了光和觉知,是生命存在的基础能量,是“阳”在行星能量中的终极体现,而是与之相对的就是月亮所对应的“阴”。
日为阳 月为阴
从“阳”的原型出发,太阳也代表了所有和“阳刚”特质有关的人物,离我们最近的就是父亲。“日父月母”是通俗占星中的惯用逻辑,事实上,太阳和父亲的对应关系,并
不仅仅对应生理意义的父亲,而是广义的所有带有父亲特质的角色。它象征内心对父性的投射,包括权威、榜样、英雄等。
太阳虽然不一定能决定一个人拥有怎样的父亲,但很可能会决定一个男人会成为怎样的父亲,这也是在实际案例中经常会看到的,在父亲和儿子的星盘中,太阳经常会出现雷同的结构,仿佛一种父性的传递。
根据Robert Hand的诠释,在社会角色上,太阳也是代表公职人员的星体,这很可能是父性在男权社会中的一种符号,因为父亲在传统家庭结构中占据主导权和作为“顶梁柱”的存在。
因而一张盘中太阳的状态,不仅能体现一个人会成为怎样的父亲,也能泛化到体现一个人在面对主导权时的态度和行为,一颗羸弱的太阳是无法承受位居高位的压力的。
占星家托勒密在他的经典著作Tetrabiblos中,对行星进行了“干vs湿”和“冷vs热”的二维分类,他将太阳的气质定义为干和热。
其中,干是不利的属性,因为生命生长需要水分,而热是有利的属性,因为生命生长需要热量,因而太阳兼具有利和不利的特征。
而干和热的结合作用,让太阳具备了强烈的“消耗性”。Robert Hand对强太阳特质的人的描述中就提到,这些人具有过剩的精力,能够无休无止地消耗自身,来将自己的意志投注到外在世界,这种消耗包括身体和精神。
Alpha Male —— 一种典型的太阳型人格
《当代占星研究》中,作者汤普金斯将一个人的太阳比作一颗电灯泡,太阳强旺的人仿佛是一颗150瓦的闪亮大灯,而太阳相对较弱的则如同一颗40瓦的小灯,只能发出微弱的亮度。
不过要释放更高的亮度,也意味着耗费更多的能量,因而太阳对于某些宫位来说并不“友好”。William Lily在他的Christian Astrology就指出了2宫是一个非常不适合太阳落入的宫位,当太阳落入2宫时往往代表着钱财的透支。
所以说,对于盘中太阳落入的宫位,也需要考虑一下,适当的节制才能有更好的持续性。
太阳对其他星体的影响有哪些方式呢?
在《当代占星研究》中,汤普金斯是这么说的:
但现实并不如现代占星所描述的那样美好,万物依赖太阳光热之余,也忌惮着靠得过近被烈焰灼伤,被强光淹没。
在天空中,如果一颗星体距离太阳太近,它就会被太阳的光芒所掩盖,这种状态在古典占星中叫做“在日光下(under the beams)”。
至于这个距离的大小,Chris Brennan在Hellenistic Astrology中认为,古希腊占星时期一般使用太阳两侧15°的范围,而William Lily在Christian Astrology中使用了17°的容许度,也是目前更通用的度数。
“在日光下”带来的主要影响是隐匿,处于这种状态的星体所象征的领域,会变得难以显现,或者以秘密的方式进行。比如古希腊占星师Rhetorius就认为,如果婚姻征象星(7宫主和金星)呈现“在日光下”的状态,盘主就会以秘密的方式结婚。
另外,古希腊占星师Paulus认为,“在日光下”也会让星体变得无力,特别是当落入太阳两侧9°以内范围。比如当职业征象星(10宫主或MC主)落入这种状态时,盘主的事业就容易带有很强的服从性,难以自己做主。
当星体更加靠近太阳时,就构成了“灼烧(combustion)”状态,William Lily将其容许度定为8°30’,也就是“在日光下”容许度的一半。
“灼烧”被古典占星师视为一种严重受克的结构,因为太阳过强的热量会将行星烧干,使星体难以生存,特别是入相位的“灼烧”是更加严重的。
尽管“伴君如伴虎”,但如果能进入君之内核,成为其心腹,反而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荣耀——当星体进入太阳两侧17′(根据William Lily,也有更早期的占星师定为1°)的范围时,就构成了“在日心(Cazimi/in the heart of the sun)”的结构。
“在日心”的概念主要由中世纪占星师使用,是一种对星体的加强作用,然而文献中对此似乎并没有更古早的记述,也许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实践经验总结。
尽管在目前的古典占星体系中,行星的敌友关系不是一个经常被提及的概念,然而William Lily其实对此有过明确的论断,他认为,太阳和除了土星之外的其他星体都是朋友,而唯一的敌人就是土星。
这让我联想到Roger Beck在A Brief History of Ancient Astrology中关于太阳擢升的解释。众所周知,太阳在白羊座是擢升(Exaltation)的位置,相反,土星在白羊座是落陷(Fall)的位置。
Roger Beck对此的解释是,太阳是火和光的存有,也是白昼的主宰,而土星质地寒冷,象征黑暗,所以白昼之光擢升的位置,就是黑夜之暗落陷的位置,白羊座也就成了光热战胜阴冷的存在。
在对行星相位的解读中,日土相位往往是被着重关注的,太阳受到土星的压制意味着生命活力的受限,意志力和表现欲的压抑。
在现代占星的解释中,问题的根源往往和匮乏的父亲形象有关,塑造出一个受迫于权威的苦闷形象,或是活在父亲的失败阴影中的自卑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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