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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分体文学学史》PDF电子书全12册,由山西教育出版社2013年出版。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是一部分别论述中国各体文学学演变与特色的多卷本专着。作为第一部分体文学学史,此书在文学研究史上具有明显的开创性和重要的学术价值。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分诗学卷、词学卷、散文学卷、小说学卷、戏剧学卷五种,主要从“学”与“术”两个角度切入,对中国古代认知文学,研究文学的历史作一全面、系统的梳理和总结。各卷自成体系,保持一定的个性,同时注意与其他各文体相呼应,以求坚实地确立“中国文学学史”学科,进一步加深对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与研究方法的理解,更准确地把握中华民族的文学精神,促进当代科学的文学理论体系的建设。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书目: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诗学卷 上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诗学卷 中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诗学卷 下册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词学卷 上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词学卷 下册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小说学卷 上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小说学卷 下册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散文学卷 上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散文学卷 下册t3q万圣书城
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戏剧学卷 上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戏剧学卷 中册中国分体文学学史 戏剧学卷 下册t3q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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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前,我们本着拓展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批评史研究领城的目的,大致完成了七卷本《20世纪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史》的编写工作。之后,就立即溯流而上,投入了这一套《中国分体文学学史》的研究与撰写试图对20世纪以前中国古代文学的认知与研究的历史作一番比较全面的梳理与审视。经几位同仁的共同努力,这五卷文稿即将面世。借此机会,我想就“中国文学学史”与我们编写的有关问题谈几点想法。t3q万圣书城
所谓“文学学史”,就是有关“文学”的学术史。“文学”大致覆文学批评、文学理论、文学史三个方面。“文学”的学术史既不等于文学史与文学批评史、文学理论史,也不等于单纯的文学研究史。文学史或文学批评史、文学理论史是梳理文学创作与文学理论批评演变的历史,文学研究史当是总结如何研究文学的历史,而文学学史则是总结认知文学、研究文学变迁的历史。t3q万圣书城
作为“学术史”研究对象的“学术”之名,虽古已有之,但含义多混,出入较大。时至今曰,如《现代汉语词典》尚列有八种解释学习治国之术”“指治国之术”“犹教化”“学问、学识”“指有系统的、较专门的学间”“观点;主张;学说”“犹学风”“法术”等。其中“学问、学识”“指有系统的、较专门的学间”“观点;主张;学说”等解释大致与我们所说的“学术”有点接近,但尤感未能剀切中的。实际上,在清末民初,人们曾对“学术”的含义作过认真的辩说与界定。如1902年严复所译的《原富》中有按语说:“盖学与术异,学者考自然之理,立必然之例。术者据既知之理,求可成之功。学主知,术主行。”①后又说:“学者,即物而穷理……术者,设事而知方。”②差不多同时刘师培也说:“学为木之体,术为学之用。③五六年后,梁启超对“学”与“术”作了更为详明的辨析,说:“学也者,观察事物而发明其真理者也;术也者,取所发明之真理而致诸用者也。例如以石投水则沉,投以木则浮,观察此事实,以证明水之有浮力,此物理学也,应用此真理以驾驶船舶,则航海术也;研究人体之组织,辨别各器官之机能,此生理学也,应用此真理以疗治疾病,则医术也。学者术之体,术者学之用。”④看来,当时的贤达,都将“学”与“术”分而论之大要仍然与《说文》所释相同:将“学”释为“觉悟也”⑤,将“术”释为“邑中道也”。段玉裁注曰:“邑,国也;引申为技术。”◎即将学术视为“学识”与“技术”两端。然而,严复、梁启超他们所言“学术”与我们现在所论“文学”这门学科的“学术”有很大的差别。他们所论,是综合文、理、医、农各学科从整体上来解释“学”与“术”的不同,实际上将所有学问分成了理论(学)与方法(术)两大块。t3q万圣书城
这与研究某一个学科的学术史时所说的“学”与“术”显然是不能合榫的。其所以不合榫,主要在于对“术”的理解。我们所理解的“术”并非是取本学科的发明去用于其他,而是用各种“术”来发明本学科的“真理”。换言之,严、梁等所说的“学”与“术”是指向不同学科的,已经逸出了某一学科学术史研究的范围;而就某一个学科的学术史研究而言,“学”与“术”都是在一个学科范围之内,为发明本学科的学间而服务的。假如结合文学学史来说,其“学”就是有关文学的知识、理论、思想及演变规律等的认知,其“术”即是文学研究的方法、手段与途径。“术”的指向既突出地表现在资料的整理、考证、辨伪等文献实证的层面,同时也指向理论批评与方法总结的层面。“学术史”包容了“术”,就与“文学理论批评史”鲜明地划清了界线;“学术史”包容了“学”,则当与“研究史”的侧重于“术”有所区别。目前,不少研究史将论述的对象扩展到了“学”,并不专注于“术”,这就与学术史混同为一了;反之,有的称之为文学或某文体、某作品研究的“学史”,则只论述了文学的理论、批评与思想,毫不涉及“术”的探讨与总结,故实质上只是一部文学批评史或文学思想史而已。总之,“文学学史”是有别于“文学史”“文学理论批评史”,同时也与“文学研究史”各有侧重的一门相对独立的学科,属于学术史的范畴。t3q万圣书城
对于中国文学的认知与研究,古代早已有之。先秦时代各家就从多种角度对文学表示了各种看法,并进行了编辑、整理等工作,孔子删《诗》并发表了不少评论,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但是,将这种对于文学的认知与研究作为研究对象来加以评论与总结的,恐怕要在两汉以后。人们先后通过专着、序跋、诗话、文评、批点、笔记、着录、传记、年谱、选注等各种形式,或专论,或描述,或批评,或品第,或列系,或作谱,或考订,或训诂,或辨伪,或辑佚,或欣赏,从而探索了文学思想的真谛、艺术表现的奥秘,乃至时代的思潮、文体的区别、流派的纷争、风格的纷呈、故事的来源、作者的风采、作品的优劣、字句的原义、版本的真伪等众多的问题,构建了丰富多彩而又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文学学史。不过,平心而论,在20世纪以前,尽管如“诗学”“词学”“曲学”等名目早就出现,例如就元明时期的“诗学”而言,就有《诗学禁脔》(范德机)、《诗学梯航》(周叙)、《诗学杂言》(冒愈昌)、《诗学正宗》(浦南金)、《诗学权舆》(黄溥)、《圆机活法诗学全书》(李衡)等,其中有的也初具理论形态,如周叙的《诗学梯航》,述源流、辨诗格、论诗体等颇成体统;就“词学”而言,如明代王溯元的《与杨抑所论词学》所说的“词学”,实际上已经部分含有现在所说的“词学”了。但多数仍是挂着“诗学”“词学”之名,实为“诗话”“词话”之作,只是随意点评,乃至是散叙故实而已。直至1897年康有为所说的“小说学”①,1928年朱自清所说的“散文学”②,究其实质,也只是“小说”与“散文”的代名词而已,既与文学的“理论”“思想”等没有沾上边,又未从“学”与“术”的角度来观照文学,至于与用“史”的眼光来总结文学学术的演变,更是有很大的距离。至19、20世纪之交,在西方文化与学术的强劲刺激下,一些学者纷纷打出了重振“国学”的旗号,强调要重新发现、阐释、振兴中国固有的文化学术传统,中国学术史的研究就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如1902年,梁启超就发表了《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尽管当初他写得比较粗略,但能鸟瞰全局。后来,他于20世纪20年代撰成的《清代学术概论》《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就比较成熟,对于推动中国学术史研究功不可没。自20世纪初起,特别是20世纪20年代之后,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许多中国文学某某“学”及一些有关学术史的研究着作,不能不说与此大有关系。另一方面,影响中国文学学史观念自觉的是文学学科意识的逐步明确。在东瀛西国文学观念的影响下,人们对于学术的分类和“文学”的认识都产生了变化,特别是《钦定京师大学堂章程》明文规定“文学科”作为大学七大分科之一,且下设“词章学一门之后,逐步确立了中国古代文学的学科意识,《中国文学史》着作的编写也成一时之风尚。在这样的情势下,中国文学学术史的研究也逐渐自觉,陆续出现了一些明确标举中国文学之“学”的着作,如邬启祚的《诗学要言》(1911)、许之衡的《曲学及曲选》(1912)、谢无量的《诗学指南》《词学指南》(1918)、董巽观的《小说学讲义》、徐敬修的《词学常识》(1923)、陈景新的《小说学》(1925)、徐珂的《清代词学概论》、龚自知的《文章学初编》(1926)、陈去病的《诗学纲要》、黄节的《诗学》(1927)、杨鸿烈的《中国诗学大纲》及江恒源的同名着作(1928),以及金慧莲的《小说学大纲》(1929)、徐国桢的《小说学杂论》(1930)等。诸如此类有关“文学学”的着作,其中不少只是着眼于某一分体文学本身的介绍与分析,并不注重评述研究这文体的“学问”,即对某一文体的认知与研究缺乏深度的论述。有之,多数只是在“批评史”的视野下,对某一文体的认识与思想有所梳理;而且,这类“学”的着作,大都是横向的整合,缺少“史”的纵向的描述。因此,长期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文学学史”尚未出现直到20世纪80年代,夏传才作《〈诗经〉研究史概要》(1982),继而叶长海作《中国戏剧学史稿》(1986),才揭开了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文学学史”的序幕。特别是到了20、21世纪之交,或许是受到“一个世纪”的时段的召唤,总结一个世纪学术史乃至整个中国学术史的热情的空前高涨,各类学术史着作犹似雨后春笋,其中有关文学的学术史着作也纷至沓来。在20世纪90年代,郭英德的《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1995)、赵敏俐的《20世纪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1997),作为顾及各体文学的全史或通史出现,在当时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尽管他们还是用了“研究史”的名目,但实际上还是将中国文学学术史的编写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至21世纪,不同类型、不同规模的有关中国古代文学的学术史着作更是层出不穷,“中国文学学史”的编写迎来了一个真正的春天,也为我们思考编写中国文学学史奠定了一些理论基础。 t3q万圣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