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岩画全集》PDF电子书共4册,由辽美出版社2006年出版,为《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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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画的发现让人们意识到,“艺术”不是文明的体制所独有的,那些不被文明所约束的原始艺术家依旧能创造出激动人心的作品。可以想象,他们赤身裸体,或者身披用兽皮缝制的衣服,在寒冷的天气里,爬上土堆或者并不怎么坚固的木架子。旁边的伙伴举着火把照亮洞顶,他们便张开臂膀涂抹起来,火把的油烟熏得他们睁不开眼,可是他们仍然不畏艰苦,一笔一笔的表达着他们对生存的理解以及自对然万物的信念。难道,对于艺术来说,这不是最为可贵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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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岩画全集》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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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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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岩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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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岩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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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岩画 1 (暂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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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岩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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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岩画全集》出版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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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岩画根据作品的内容、风格, 以及其所处的文化区,可以划分为北方、西南、中原、东南四个系统。“综观整个中国岩画的分布地域,可以发现一个现象:凡岩画遗存集中的地区,几乎都是古代和当代少数民族聚居区……在一个不算小的地理区域中,岩画从东到西,由北向南,基本上不间断形成了一个环绕中国腹地的‘半环形’分布带。这个现象说明:岩画在中国历史上,是与多个边地民族关系密切的一种文化遗存。”西南系统的岩画主要分布在中国的西南和南方地区,包括四川、云南、贵州、广西、湖北等省区。从地理位置上,它处于青藏高原、东南亚岩画和中国东南沿海岩画的交汇处,是山地民族精神文化的集中体现。从岩画所处的具体地理环境,制作技法以及绘制岩画所用的颜料来看,西南岩画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征,如“岩画地点多在江河沿岸的悬崖绝壁处;往往选择上部有凸出‘岩厦’的崖壁,壁前往往有平台,为人们祭祀、集会之所。题材以人物活动、特别是宗教活动为主要内容,同时又与当地的农耕生活相联系”,这里的岩画“都没有使用阴影法,不知透视原理,不注意图形之间的正确比例;在同一崖面上可以画不同的内容,彼此之间无界限,有重叠现象”,因此,被归于同一个系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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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岩画所在的云南、贵州、四川和广西,大山连绵不断,中间夹杂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盆地和由河流冲积而成的平原。这里气候湿润,雨量充沛,大自然力量形成了独具特点的喀斯特地貌。这里与老挝、缅甸、越南交界,在这块美丽而富饶的土地上,聚居着汉、壮、彝、傣、佤、布依、苗、瑶等几十个民族,其中许多是跨界民族,是我国民族成分最为复杂的地区。也正是这些民族的祖先,在这些大山岩石上留下了人类早期活动的印痕,为后人探究人类早期的生活提供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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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地区岩画从制作技法上既有岩刻,又有岩绘,但从数量上岩刻非常少,与岩绘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贵州仅有一处,云南有两处,其余都是用红色颜料绘制的(也有个别岩画用白色或者黑色),这在全国岩画中显得非常突出。殷红的血色分布在河流两岸岩壁的岩阴下,远远地映入了人们的眼帘,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刺激,成为整个西南地区岩画的基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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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花山、云南沧源、四川珙县岩画中所使用的颜料,经过检测是赤铁矿,主要成分是氧化铁(Fe2O3),也称红土,或者铁红。这几处岩画点同样表现出单一的红色。而沧源岩画的红色有浓淡之分,浓者略呈紫红色,淡者呈朱红色。经过分析,这种红色的主要成分是铁,即以赤铁矿为主要颜料。广西左江流域的龙州、宁明、崇左、扶绥等县发现的八十多处岩画遗址,全部是红土(氧化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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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西南地区岩画颜料多采用红色,这应当与颜料本色所含有的意义有关。人类学家发现位于贝加尔湖岸边的布里亚特人就使用颜色来区分方位:其中红色表示西北(与狩猎相关)。同样,美洲印第安的拿瓦侯人和我国的藏族也将颜色与方位相联系。拿瓦侯人用白色代表东方,蓝色代表南方,黄色代表西方,黑色代表北方。藏族人则是白色代表东方,黄色代表南方,红色代表西方,绿色代表北方。我国西南地区的彝族在原始宗教绘画中常用红、绿、黄、黑、白五种颜色表示方位。红色,表示南方,表天干为丙丁,表五行为火,表支系为红彝,表季节为夏季,表龙为赤龙火红龙,表天君神为呐木兹(赤帝)。澳洲土人在用具上使用的颜料,和他们用以涂在身上的一样。红色和白色都很流行,黑色和黄色则比较少见。那很少见的蓝色,大概是由欧洲人那里运输进去的。在五种颜色混用的时候,红、白两色往往用得最多。在非洲的一些部落中,颜色总是和一些典型的经验相联系,并在社会关系的实践中发挥着作用。其中红色:(1)表示母亲的血。是与母子相联系,也与群体以及社会过程有关。(2)表示流血。与战争、夙愿、冲突、社会的不稳定有关。(3)表示动物。食物的获得或者制作,进而表达狩猎者与畜牧者的社会地位,在性别劳动分工中男性的主导生产者的角色。(4)表示血脉的代代传承。进而表示排泄物或者肉体的消亡,进一步表达从一个社会的人转变为神秘莫测的死者。当然,红色作为最常见的颜色,除了“太阳是红色的、人与动物的血是红色”,用以象征生命和朝气之外,可能还因为“红色具有取材方便、色调鲜明醒目等优点。红色光波最长,比其他颜料更具有刺激性,用红色描绘形象放置在蓝天、碧水和绿色植物包围下的崖壁上,会产生‘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强烈对比色彩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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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南地区岩画表现的内容看,主要表现为神圣与世俗两种生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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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西南岩画表现出神圣性的特征。广西左江岩画、四川珙县岩画(铜鼓、靶环形图和其他图案,这些大概是用来表示死者所属的氏族和部落的,岩画更为重要的作用,在于反映行悬棺的人的宗教信仰和精神世界,正是从这种宗教信仰出发,一整套的丧葬礼制才逐渐形成)。湖北巴东天子岩、咸丰县大田所西岩画,从整体上看,都具有圣地的特点,是当时人们进行宗教活动的地方,而岩绘都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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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左江岩画沿着左江两岸迤逦展开,最大的岩画点是花山,位于宁明县城西北25公里的明江东岸,状语为岜莱,意为画得花花绿绿的山。这里分布了约2000个图像,以蹲踞式人物形象为主,约有1600个。它们呈现出正面和侧面舞蹈人形。正面人像手、腿左右分开,双手屈肘上举,双腿张开微蹲,侧身人像亦双手向前屈肘上举,两腿垂向前作半蹲状,从图像看,正面和侧面人像似有区别。如果将侧面人像旋转九十度,其造型与正面人像是一致的,因而左江岩画的蹲踞式人物形象实际上只有一种造型,即人物的手、腿左右分开,双手屈肘上举,双腿张开微蹲。整个左江岩画区基本上都是以这种人物造型为主,辅以铜鼓形象,羊角钮钟、环首刀、渡船形象等。从整体上看,左江岩画集中展示了壮族先民的宗教祭祀活动,这里的岩画形象扮成的“青蛙”,作为图腾崇拜进行求雨而获得的生产、生活的雨水,抑或是这些蹲踞式人形进行集体的祭祀活动,希望能够保佑航行者一路平安,在航行中化险为夷,或者祈求上天让人们能够脱离洪水之苦,壮族先民正是利用左江岩画展开宗教活动与自然界斗争。这些不断重复的蹲踞人物形象位于“悬崖和峭壁,因其位置和形状使原始人的想象感到恐惧,所以它们很容易由于凭空加上的神秘属性而具有神圣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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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珙县岩画,也叫僰人悬棺岩画。这种岩画与僰人的悬棺葬习俗并存,应该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岩画。岩画主要分布在麻塘坝五公里长河流两岸的崖壁上,图形用多种颜色绘成,大部分是红色,有时也用白色和黑色。图像包括人物、动物、太阳、铜鼓,以及十字纹、字纹、方形纹等几何图案。在人物的图像中,骑马的形象到处可见,有单人骑马,有双人骑马,也有站立在马背之上的。此外,人物的活动也多种多样,有跳舞、踢毽、佩刀、执伞、牵马、钓鱼、舞风车等。总体来说,珙县岩画与广西左江岩画一样,基本上都是宗教仪式的结果,“例如,画马、马圈以及众多的人骑马形象,都是为了祈求马匹繁殖,出行有马。画鱼和人牵鱼的形象(在猪圈门),可能希望捕鱼有获,更有可能寓有祈求富裕、年年有余之意(以鱼代表‘有余’,不仅仅是汉族的思想意识)。画铜鼓,很明显是希望拥有较多的铜鼓,因为这就意味着取得较高的社会地位。在这一地区,铜鼓自来被视为权力的象征,所谓‘藏鼓二三面,即得僭号为寨主’。”岩画集中于麻塘坝这一事实,说明这里不仅是僰人的墓地,同时也是僰人的一处圣地、祭祀地。人们来此朝拜祭祀祖先,也进行民族的历史教育,在这些形象化的历史画卷中,记载着他们尊奉的英雄和领袖,描绘出他们崇拜的太阳和月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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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珙县悬棺岩画是西南地区最早发现的。1934年,华西大学美籍教师葛维汉发现了珙县岩画,记述了悬棺葬岩画的情况,认为悬棺周围的岩画是为死者而作的。1946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石钟健、芮逸夫在四川进行民族学考察时,再一次发现了川南悬棺岩画,石钟健认为:第一,岩画的年代当与死者的年代大体相当;第二,岩画的内容或许是死者始祖、部落的徽号。随后的20世纪50年代初,发现了广西花山岩画,经过三十多年的工作,在左江流域发现了八十多个岩画点,其中花山岩画点规模最大,图像数量最多。云南岩画发现稍晚,自1965年以来,已经发现了23个岩画点,主要分布在云南省西部、西南部、南部和东南部的主要河流附近的群山之中。沧源岩画和耿马岩画,出现在澜沧江支流小黑江的两岸;匹河和腊斯底岩画均位于怒江及其支流附近;塔克岩画位于元江(红河)的主要支流小河底的源头;路南、弥勒、邱北、宜良等地的岩画,均分散在南盘江两岸;西畴和麻栗坡的岩画则坐落在畴阳河旁。在80年代文物普查中,贵州发现了多处岩画,如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的花江岩画和牛角井岩画;开阳县的画马崖岩画;六枝特区的桃花洞岩画;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丹寨县的银子洞岩画;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丰贞县的七马图岩画等。这里的岩画和四川、云南、广西和湖北鄂西的岩画一样,位置多在河流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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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金沙江岩画位于金沙江流域的中甸、丽江、宁蒗三县,先后发现了三十多个岩画点,以夯桑柯岩画点图像最清晰完整,岩画所反映的内容也更为典型。夯桑柯在纳西语中的意思是淘金沙的地方,因古代曾有人在此淘金沙而得名。它位于从南向北流去的金沙江畔,其南面(江上游)是丽江县宝山乡柱古行政村和大具乡的虎跳峡段。夯桑柯岩画点有许多野生动物的图像,野牛的岩画在这里受到了特别重视,往往被画在岩壁的中心位置,并且野牛形象画得很大,也最醒目。在这些岩壁上,其他动物都处于边缘的位置,或画在大野牛的旁边,或画在大野牛的身上。岩画点前面都有一块能容纳几十个人活动的平台,可以想到,先民们当时可能就是站立在这些平台上,面对着崖壁上所绘的图腾形象,集体举行着盛大的宗教祭祀活动。云南另一处典型的岩画点是耿马傣族佤族自治县的大芒光岩画,在四排山区大岩山。该岩画距云南沧源岩画洋德海一号地点约为30公里。石壁面向东南,岩画分两部分。共有图像39个,多为赤铁矿粉所绘,仅有7个形象用黑色颜料绘制。画面中上部分,图像最集中,有两个人物,两手下垂,两脚分开,手持圆形器。人物之间有手印,手印之下有执弓的人和牛,崖面右下方有三个舞蹈者和太阳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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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栗坡县位于云南省的东南角,和越南接壤,为我国南疆重镇。麻栗坡大王崖岩画点,在县城东一公里左右的畴阳河畔,离河岸约150米,高出河面约20米。大王崖共有两处岩画,第二号岩画点,由于岩浆侵蚀等原因,画面已经模糊不清,隐约可见有9个人物形象和4个符号图像。现在的麻栗坡岩画,主要指一号岩画点。画面高约8米,宽约6.1米,画的边缘已漫漶不清,有些图形的部分或全部剥落了。岩画现存25个图像,人物11个,牛3个,符号5个,纹样4组。岩画以两个大人形象为主体而展开。这两个主要人物为裸体立像,身高约3米,面视前方,双臂微曲,两腿分开,呈八字形,脸部上圆下尖,长发齐肩,头部约占全身的五分之二。它的造型与设色都和其他岩画点不同。人物用红色衬托,用黑色绘画,又用白色勾边,脸部的上端涂白色,下端着红色,鼻子从前额开始画一条直线,至两颊的中央断开。弯眉圆眼,那嘴形很奇特,也是一宽宽的垂直线,和鼻子连在一起。岩画有明显的装饰风格。在主像的上下部位,都有图案装饰带,头部顶端是一条波纹状饰带,脚下部则有着云雷纹图案,其间杂有人形和牛的图形多个,大都模糊了。岩画用黑、红、白三种对比鲜明的颜色绘成,并用白色勾勒轮廓,使整个画面的色彩效果统一起来。作品的造型手法夸张,装饰风格明显,与我国迄今发现的古代岩画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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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高大的神像大约是原始宗教所崇拜的保护神,神像下面的那些动物和正在顶礼膜拜的人物,都是神像庇护下的生灵。这里是一组牲祭的场面:两头有着硕大弯角的肥壮水牛相对而立,中间站着一个人,双手置于头顶,两脚蹲曲作参拜状,可能是祭祀活动的写照。这样看来,这个岩画点大约就是往日举行祭祀的场所。在岩画点附近曾发现过新石器时代的遗址,这或许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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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巴东的天子岩岩画也是宗教活动的典型代表。从神话、环境和颜料多个视角来看,它具有多重含义,综合来看,主要是表现为“借用一种巫术的力量目的,在于阻止自然的破坏力量,以及表现对手印岩画生殖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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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西南岩画表现为世俗的一面,以当时人类生产生活的活动为主要表现内容,这些岩画主要分布在贵州和云南。云南沧源岩画共有10个岩画点,图形有1000多个,分布在曼帕寨、丁来大寨、曼坎大寨、勐省、洋德海、贺腊等处,集中表现了人们的生产生活状况。这里最多的是人物图像,他们有头饰羽毛、穗状物的,有头饰兽角、兽尾的,还有非常丰富的耳饰和腰饰。其次是动物形象,有牛、猴、猪、大象等。此外,还有树木、道路、房屋、村落、岩洞、太阳、手印和一些表意符号。图形一般较小,就人物而言,大者身高不过20-30厘米,小的不足5厘米。从图像类型和数量看,岩画的内容非常丰富,表现出当时人们各种各样的生产和生活场面,使我们可以了解到该地区远古时代的历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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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贵州岩画除了绘制在山上这个特征之外,还有一个特征就是岩画所在的山崖又多是临近水的地方,而绘在山上的岩画又多以洞穴为处所。例如开阳‘画马岩’临清水河畔,关岭‘马马岩’临北盘江边,贞丰‘七马岩’岩画坐于花江河畔,丹寨银子洞岩画濒临清水江支流的南皋河,又长顺傅家院岩画,丹寨银子洞岩画,六枝桃花洞岩画,又都是绘制在洞穴洞口里外处的”。这些岩画以红色颜料为主,有时会用黑色,内容有人、马、鱼、鸟,其余就是与生活生产相关的房屋、田地、耕具、战车、弓箭、斧钺等。仅有的一处岩刻,地处乌江支流清水江,如开阳县画马崖。岩石上人物的形象较多,均是一些活动的人形,有骑马者、牵马者,还有行走、欢迎、对饮、舞蹈的人们,也有手持弓箭,头上顶物人像,还刻有马、树、洞、仙鹤、小鸟、太阳、星星、山路和符号等,岩画中的事项都是与当地人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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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西南地区的岩画,今天看来“非用于鉴赏,更非用于装饰”,它总会趋于某种实用的目的。不论是广西左江岩画以求雨为目的,或是保佑人们江中行船平安,洪水平息,还是珙县岩画与逝去亡灵崇拜有关,还是湖北巴东手印岩画以减少自然灾害为诉求,它们都从不同的侧面表达了某种神圣氛围下的宗教活动。而沧源岩画、贵州岩画等则以生产生活为主要内容,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表达佤族(傣族)等先民们对生产、生活和审美意识的再现,体现了俗世中人们围绕日常而展开的一种栩栩如生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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