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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典是在日本东京堂一九八三年出版的《近代篆刻字典》基础上编辑整理而成。GZt万圣书城本字典收集中国明清以来主要篆刻家及被称为“三堂印谱”之《学山堂印谱》《赖古堂印谱》《飞鸿堂印谱》中之印影。GZt万圣书城本字典共涉篆刻家三百四十余人,收录首字三千三百余字,所收印影约四万五千枚,字后皆注明作者。GZt万圣书城本字典印文之序,大致按篆刻家年代之序排列。检字表及索引以《现代汉语词典》为准。GZt万圣书城本字典所收印影,均按原大剪贴。GZt万圣书城书末附《印小人传》,由潘国彦同志编。GZt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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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1日,钟国康印馆在西安市举行开馆仪式。应陕西省民间艺术收藏协会、贾平凹文学艺术馆的邀请,深圳钟国康在十三朝古都西安设立印馆,印馆馆长由贾平凹文学艺术馆馆长木南担任。贾平凹亲临现场揭幕并讲话,莫言及茅盾文学奖名家麦家、熊召政、阿来发来贺信,西安、北京、广东等地艺术家100多人参加了开馆仪式。《华商报》、《深圳特区报》、《南方都市报》、《湛江日报》等媒体纷纷报道,谓其开馆仪式“阵容强大”。但在参加开馆仪式的艺术家中,没有一个广东书法家、篆刻家参加,也没有一个陕西的书法家参加,终南印社的篆刻名家和六位陕西籍西泠印社社员没有一个人参加。GZt万圣书城 在钟国康印馆开馆仪式的当天,陕西籍西泠印社社员郑朝阳发了一条微信:“尊敬的贾平凹先生,请您再别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用这方错字印章了好吗,你代表的是陕西文化……(贾字不是西字头)。清代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贾,此复举字之未删者。市也。市,买卖所之也。因之凡买凡卖皆曰市。贾者,凡买卖之偁也。酒诰曰。远服贾。汉石经论语曰。求善贾而贾诸。今论语作沽者,假借字也。引伸之凡卖者之所得,买者之所出,皆曰贾。俗又别其字作价。别其音入禡韵。古无是也。从贝。襾声。公戸切。五部。一曰坐卖售也。六字葢浅人妄增。司市注。通物曰商。居卖物曰贾。居卖物,谓居积物亦兼卖之也。居非谓坐。此以坐与下行相对。又赘以说文所无之售字。殊无文理。”指出钟国康所刻《贾平凹》(图一)一印中的“贾”字是错字,并附上《篆刻字典》第653页(图二)和《金石大字典》二十七卷第34页(图三)为证。青年篆刻家钟镝就钟国康所刻的“贾”字图案也发出了一条微信:“请诸位师友看看,并请教贾‘字’的篆法从何而来?”对此,钟国康做出了回应:“在秦代,‘贾’在篆书书写上,是襾贝‘贾’,此我在《说文解字》里读出‘襾’字头不能俗作‘西’非。但“贾”字在篆刻这种‘唯我独尊’的美学中,他早已在古汉代印里就美化成‘西、贝’‘贾’了。自汉印始用‘西、贝’‘贾’后,紧跟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着在魏体、隶体的兴起、楷草行各体均把‘贾’字书写为‘西、贝’结构了。特别是在印刷线装书上,‘西、贝’‘贾’广泛应用并印作题头和释文(唯独“贾”字在篆书书写上仍然坚守着“襾、贝”结构)。在《篆刻字典》《精编金石大字典》、《中国书法大字典》等等,‘西、襾’用宋体字明显标明为同一个部首里。这是‘西、贝’‘贾’在全方位应用中的事实。”并附字典两页(图四、图五)为证。郑朝阳再次发微信附上西泠印社出版的《篆刻常用字典》第508页图版(图六),以证明钟国康所刻“贾”字是错字。钟国康回复说:“有些字典可以做范本,有些字典可以做‘饭本’!你选的字典就是可以做‘饭本’的那一类。岀版社也分范本与‘饭’本之属。”又回复他的粉丝啸堂说:“如果西泠印社的人都用这本自己出版的字典,那么西泠印社的人都会成为饭桶……,我说的只是‘如果’ ……”西泠印社出版的《篆刻常用字典》,在钟的眼里只能做“饭”本。对此,郑朝阳用微信将天津古籍出版社影印出版的《金石大字典》第二十七卷第34页、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的《篆刻字典》第653页、上海书店出版的《汉印分韵合编》第254页(图七)一并发出,以证在篆字‘贾’字中“西”与‘襾’不可互换,否则就是错字、造字。况且,多本字典中都有“贾”字的篆体,就更不需要现在的人去生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讨论。我认为,当今世风浮躁,书家、印人错字频出,是治学不严谨所致。但偶尔笔下有误,同道指出,理应闻过必改。钟国康所刻的“贾”字,是将简化字“西”字写成篆字样式,再与篆字“贝”组合而成的,是错字无疑。再说,钟国康引用字典中的篆字“西”字(图八),以证明他刻的“贾”上半部是正确的,但他所引用图版中的篆字“西”,中间是两竖,他刻的“贾”字上部的“西”中间两竖左边一竖向左弯,右边一竖向右弯,是用现在的简化字“西”写篆字,仍然是错的。此后,钟再引用《中国书法大字典》中的篆字“贾”(图九),以证明他刻的“贾”字是正确的,但同样,图版中篆字“贾”的上半部中间的两竖并未向左、向右弯,和他用现在的简化字“西”写成篆字样式的“贾”字上半部也不一样,这证明他造的篆字“贾”还是错的。钟国康却说:“学问不要简单化,亦不要过于复杂化,但要紧跟时代发展,这才是必然。文字的本意,会常在具体实践中,泛成引申意的,这是规律。社会的进步,科学的发展,不够用的文字就会自然而然地层出不穷。比如新增的带金属元素的文字,在《说文解字》里、以及在《康熙字典》里是不可能有的,无就得创,创就得借,借可繁、可简、可增、可减、可并用也。总之文字是挡不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的。”殊不知,造字是要遵循“六书”的,比如民国时期北大教授刘半农创造了楷书“她”字、物理学家胡刚复创造了“熵”字、鲁迅创造了“猹”字等等,这些先生们国学功底深厚、精通文字学,所创造的这些字符合“六书”,得到了学界的认可,遂流行于世。这些字篆书里都没有,按照钟国康的弄法,一个篆字“女”和一个篆字“也”组合在一起就成了篆字“她”了,一个篆字“火”和一个篆字“商”组合在一起就成了篆字“熵”了,象这样不遵循“六书”臆造出的篆字简直就成了笑话。钟国康又引用字典一页(图十)证明汉印中的“贾”和他刻的“贾”字相同,但仔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GZt万圣书城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细看看,汉印中的“贾”上半部和他刻的“贾”字上半部是不一样的,他刻的“贾”字仍然是错的。微信上的争论持续着,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GZt万圣书城 持续了半个多的月的微信争论引起了新闻媒体的注意。6月26日,《华商报》以《贾平凹印章上的“贾”字刻错了?》为题刊发了对郑朝阳、钟镝、魏杰、崎岖、钟国康、木南的采访。西泠印社社员、中国书协篆刻委员会委员魏杰认为钟国康所刻的“贾”字是个错字:“贾字现在的简化字是西字头,但在篆字里是两回事。” 西泠印社社员、终南印社副社长兼秘书长崎岖也认为钟国康所刻的“贾”字是个错字:“中国汉字都要有出处,汉代许慎说文解字对‘贾’有注解。不能看字形造字,尤其是给名人刻印,一定要慎重。”《深圳晚报》6月27日以《当代人刻当代人看不懂的字很可怕》为题刊发的采访内容与《华商报》的内容大致相同,只是少了对重量级人物魏杰的采访。钟国康告诉《深圳晚报》记者:“‘贾’字,古作买卖商人的‘贾’读作[gǔ],作姓氏的‘贾’读作[jiǎ]。‘贾’字在小篆书写‘襾贝——贾’,这就是东汉时期‘贾’的泉头。《说文解字》上是这样写‘襾贝——贾’,这是那个时期的字GZt万圣书城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典,是那个时期的标准。”钟国康并告诉记者他很赞同网友回帖:“文字是给人用的,不是来奴役人的。”又说:“如果李斯、许慎活着,把贾字写‘襾贝——贾’还是可以的。但是事实上,自汉印、魏碑、隶体、章草、行楷后,都是‘西贝——贾’了,当代人刻当代人看不懂的字,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钟国康以上的这些话,就完全是狡辩了。陕西电视台(二套)于6月27日晚播出了对郑朝阳的采访,郑朝阳针对钟国康在篆字‘贾’字中“西”可以替换‘襾’说法,说“西”在篆字中有几种写法,其中有一种写法是这样的(图十一),如果按照钟国康“西”可以代替‘襾’说法,“贾”就可以写成这样(图十二),这样的字还可以 叫做“贾”字吗?用以反证钟国康的谬误。GZt万圣书城 当这一场争论似乎落幕时候,贾平凹说话了,不过他没有面对媒体说,而是通过他的代言人贾平凹文学艺术馆馆长木南的微信说了出来。6月27日下午,木南发了一条微信:“争论贾平凹名字中的三个字。先说凹字,其读音在全国大多地方读凹(ao),在陕西和其它一些地方读凹(wa),贾平凹经常遇到自己名子被人在读音上有着叫凹(ao)的尴尬,听着别扭,但又不能说称呼不对。再说平字,贾平凹五十岁后凡书画署名必将平字的一竖写得冒出头,有人说这是错写,他说,平字写出头就是出人头地,就这样一直错写着,让人没皮(应该是“脾”,笔者注)气。最后说贾字,贾平凹近日遇到了被《专家质疑贾平凹印章上的‘贾’字刻错了》,贾平凹自识字起自已的姓就认这个‘贾’,以专家的说法贾平凹使用的印章上一辈子都不能有这个‘贾’了,实际贾平凹心中是有数的,‘贾’字汉印都这样用了,刻‘贾’字的印章照用。” 无独有偶,钟国康在落款时把“国”字写成“日”字(图十三)。对一个把自己名字都胡乱写错还振振有词、唯我独尊的作家,真的是“让人没脾气。”贾平凹常常写错字,错字在他的书法集里随处可见。贾平凹在钟国康印馆举行开馆仪式时说:“陕西的文化人非常喜欢用钟国康刻的印章,欢迎钟国康到古都西安来。”有微友发微信说:“擅长写错字的平凹先生给西安引进一个擅长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刻错字的钟国康先生,一南一北,真的是珠联璧合。”这话虽然说的有点诙谐、有点损,但也不能说没道理。在当今,被人称作“大师”的人满大街都是,称贾、钟二位为“大师”的纸媒也多的是,自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连自己写错、刻错的字都“背着牛头不认脏”,还辩解的一套一套的,那就太低估读者、观者的智商和文化水平了。如果说把自己的名字都往错的写是自己的事,那么在另一些场合把字写错性质就有些不一样了。1997年,贾平凹给仓颉庙题写了四个大字:“拜我文祖”(图十四),第一个字 “拜”字大错而特错,至今仍树立在仓颉庙碑林。这就不是“让人没脾气”的事了,而是糟蹋汉字糟蹋的到了家,让人看到了贾平凹在造字始祖面前目空一切的狂妄!钟国康说贾是“西部的宝贝”,在仓颉庙,这个“宝贝”可真是给西部丢尽了脸面。GZt万圣书城 陈文和钟国康是多年的好友,着有《最丑的那个人——钟国康私人艺术史》(以下简称《最丑》),贾平凹为之作序。看完这本书,我感觉如果说钟国康是“大师”的话,只能是“行为艺术大师”。钟国康是怎么作书的呢?陈文在《最丑》里有详细的描述:“钟国康写书法,就像演员在舞台上演出,围观的人越多,他的书法就写的越精彩。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又是一名书法演员,比称他是书法家更贴切一些。”“用一支长锋毛笔,据说毛笔也被他做了手脚。他写字时,大部分是涨墨,像泼水一样;一些字如风雨,他使用‘吊’笔,让墨滴成,笔根本不落到纸上,字显得很空灵。一些需要用力的笔画,他像用扫把一样用‘沙’笔。总之,一幅书法作品,就是他的一场戏。为了他的书法达到与众不同的效果,他用涨墨写在宣纸上,让墨按自然流向涨一会,然后用‘护舒宝’瞬间按止、吸干,笔画立即变成了金石味。”不过,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样表演式用“护舒宝” 吸干墨汁的字有金石气息,比如钟国康在2001年为薄熙来所撰、所写的这幅嵌名对联:“熙天圆满,来日方长。”(图十五 这幅字印在《最丑》第102页)我只觉得散发出的是媚气、张牙舞爪的恶俗气、江湖气。正应了《最丑》中所说的:“而文字正是在民间诞生,它的江湖气是一个书法家的灵魂。”陈文在《最丑》中又说:“有人私下里说钟国康是中国用卫生巾最多的书法家,‘护舒宝’应该找他当形象代言人。”这还罢了,《最丑》第97页,钟国康一丝不挂、站在河边的瘦骨嶙峋的裸体照占了一整页(图十六),钟国康的行为艺术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真是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来!拙文《盛名之下——由一枚错字印看当今艺术界乱象》刊于《书法导报》2014年8月6日贾平凹在这本书的序中这样说钟国康:“他从来都是自负的,眼里无一人无一物能碍,却同时又都为他囊括。仰观象于玄表,俯察式于群形,他正经的告诉我,他要活到九十以上,他要年年把一些东西加进他的艺术里。”钟国康到底把什么东西加进了他的艺术里?太抽象,笨拙如我者看不出来,但《最丑》这本书却告诉我,钟国康把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加进去了: “墨汁是自己研制的,有酒、有纸碎、有植物和矿物质混搭在一起。这种专用墨汁很刺鼻,也可以说很臭。他就是这样把自己搞成很有味道的人。”“钟国康使用的印泥有两种,朱红的盖名章,墨红的盖书法作品。这两种印泥都加有钟国康的DNA,有他的头发、指甲、脚皮等粉碎在里面(闻之令人作呕,笔者注),制作一公斤六万元。”钟国康在西安的开馆仪式是6月1日,这天他又行为了一回:戴上了红领巾!并说:“我就是孩童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而来。我只是跟随着印章的始发点,向全国各地推进后,然后回归的,取经学习回来的,仅仅一个学子罢了……”当真这样谦虚?陈文在《最丑》中说:“钟国康人生有两大任务:一是表扬自己,二是批评别人。”“但我知道,如果有同行说他的艺术也有不足时,钟国康会当面反驳:简直是放狗屁!这就是钟国康,改不了。”果然,当郑朝阳、钟镝指出他刻的“贾”字是错字时,他就在微信、博客反驳“西安的郑氏、钟氏”是“无知者无畏”,再往后就在博客里转载网友微信骂郑、钟是:“指鹿为马,吃古不化,真是丢人现眼A,真的丢死人A。”《最丑》中有一个章节的标题是:《早生一百年,气死齐白石》,这是钟国康年轻时的一句狂言,有微友就在微信上调侃:“你早生一百年,你这种书法、篆刻行为艺术,真能把齐白石惹得给笑死,而不是水平高得把齐白石能气死。”《最丑》中说:“字本身并不值钱,值钱的是艺术家通过自己的手写了。谁的名气大,知名度高,谁的作品就值钱。这点明白后,艺术家就要吵、就要骂、就要闹。艺术家的个性是传播艺术的主要通道,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艺术就越值钱。也就是说:艺术家不放屁,艺术就是屁。”其实,钟国康一直在做着这种另类的书法行为艺术表演,搞着精明的包装。陈文在《最丑》的后记中说:“其实他(钟国康)是一个大混混,答应给我的稿费用印章和书法来顶,说我现在不缺钱花,留着他的作品给我的子孙后代发大财。呵呵,草尼玛,文人都不是东西。”GZt万圣书城 钟国康刻有一方印《雷人》,印在《最丑》的封底,钟国康的话也真够雷人的,《最丑》中随处可见,除其“早生一百年,气死齐白石”外,再录两段:“钟国康说他研究了二十多年的笔和墨,自己的功力已超过了古人。如果你买了他的作品,挂在自己家里,别人说他一般般,那你最好找他退货还钱;如果别人说那是太丑,已丑得无限,变得耐看了,那你就好好保存着,传给子孙后代,也许将来能换一辆小桥车,也许将来能换一幢别墅……”“做为印人,钟国康当然知道传国玉玺的故事,他也为自己没有刻过‘传国玉玺’而耿耿于怀。尽管他已经给中国很多顶级高官刻过私人印章。但作为当代中国的篆刻大家,还是有点遗憾。这个遗憾钟国康多次对我流露过。他想,等他赚够足够的钱,就买一块最好最大的寿山石,用三年时间刻一方‘传世玉玺’赠送给国家,让它安静地在国家博物馆里传给后世。”有微友发微信曰:“给人刻算什么,这个篆刻大家应该给神刻,最好给玉皇大帝、阎王爷刻玉玺!”钟国康曾撰文《张海胸中无半点墨》,刊登在《新快报》周日的《收藏周刊》上,文中诸多雷人的话语,引起了身在广东的篆刻家、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程二军的回应。在2012年7月1日《新快报》周日的《收藏周刊》上,程二军撰文《致《新快报》兼与钟国康先生商榷》,文中曰:“早就萌生择日携印作向钟先生求教的想法,可读罢贵报《张海胸中无半点墨》的文章我彻底震惊了。钟先生是善于制造噱头的标题党,泱泱中国之大选出的书协主席却被他定论为文盲?继续往下读,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拿了几件张海先生的作品评头品足,吹毛求疵一番后,钟先生向读者昭示:‘他(指张海,笔者注)的字像用竹片写出来,传统的落、行、收笔没有了,毛毫的柔软感也没有了,线条像尖刀、锥子那样锋利。可以说是刚性有余,柔性不足,墨气更加不足。这种作品人们敢悬挂吗?宝剑锋从磨砺出,尖刀、锥子向着你……顶心顶肺,吉利吗?’‘张海也许可以成为一名中学书法老师。’这已非一般意义上的学术批评或书法艺术鉴赏。有人说文人相轻,这样恶搞简直有了人身攻击的意味了!”“《新快报》的收藏周刊需要健康理性的书法批评和忠实负责任的鉴赏舆论导向,想出名就骂名人,那是娱乐圈的事,真不希望个别人再糟蹋我们《新快报》收藏周刊这片沃土。”GZt万圣书城 《最丑》中说:“按理说,钟为那么多的书画家、党政军高官刻了那么多的印,他的书法作品也有那么多人收藏。名气也有了,钱也有了一些,应该不会太着急。但恰恰相反,他很着急。今天到那里搞展,明天又到那里刻章。还有最着急的事是,到北京建一个中国印馆,陈列自己的作品。”结果在北京没弄成,又跑到西安建馆。GZt万圣书城 2011年贾平凹和钟国康在深圳相见,《最丑》中就说是“大师见大师。”其实关于“建馆”,贾大师比钟大师还急,贾平凹文学艺术馆在西安、临潼、贵州铜仁建的一座接一座。这几年,给活着的人建艺术馆(去世后就顺便改为纪念馆)的事屡见不鲜。建艺术馆,就是你自己的艺术成就已经定位了,再也不会有变化了。真正的艺术家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否定自己的一生,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建艺术馆本来都是自己过世之后别人给自己办的事,带有“盖棺论定”的成分。这二位大师都活得好好的,偏要对自己的后事做一个安排。钟大师曾正经地给贾大师说他要“活到九十以上”,这话也雷得令人喷饭,请问,自古迄今,哪个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不想长命百岁?但活多大岁数,岂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希望通过“建馆”而使自己“永垂不朽”倒是其真实目的。急着急着“建馆”,“馆”建成了,难道真的就“永垂不朽”了?以我看,闹剧而已!GZt万圣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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