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共146册含总目任继愈主编
敦煌遗书,又称敦煌文献、敦煌文书、敦煌写本,是对1900年发现于敦煌莫高窟17号洞窟中的一批书籍的总称,指敦煌所出2至14世纪的古写本及印本。总数约5万卷,其中佛经约占90%,目前分散在全世界,如大英博物馆、巴黎国立图书馆、俄罗斯科学院圣彼得堡东方研究所等,1910年入藏京师图书馆时,只余8000余件,目前中国国家图书馆藏有16000余件,为该馆四大“镇馆之宝”之一(另三件分别为永乐大典、四库全书和赵城金藏)。
从外形看,敦煌遗书主要有卷轴装、经折装和册子装3种。还有梵筐装、蝴蝶装、挂轴装和单张零星页等形式。从内部字迹看,可分手抄和印本两种,其中以抄本居多。大量的经卷系由专职抄经手手写而成,字迹端庄工美。
早期的捺笔很重,颇带隶意,唐以后的抄本以楷书为主。雕版印刷品虽数量不多,但均是中国也是世界现存最早的印刷品实物,其中以868年(唐咸通九年)雕印的《金刚经》最古。此外,归义军曹氏时代雕印的佛经,来自长安、成都的私家印本历日,涂色印本佛像等,均系印制而成。
从书写用笔看,早期均由毛笔书写,8世纪末后,因敦煌一度同中原王朝中断联系,当地人开始用木笔书写。至于大量的官私档案等,则因用途不同而形制各异。 9世纪以后,出现经折装、册子本和木刻印本。在我国乃至世界书籍发展史、版本史、印刷史、装帧史上都是十分难得的珍贵实物,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除大量的写本之外,还有拓印本、木刻本、刺绣本、透墨本、出图本、插图本等多种版本。
内容价值
敦煌遗书的年代上起东汉,下至元代(即2~14世纪)。其间,三国、两晋、梁、陈、北魏、西魏、北周、隋、唐、后梁、后唐、后晋、后周、北宋、沙州回鹃、西夏、元朝、明朝等10多个朝代的文献都有所保存,成为研究各个朝代历史和文化的珍贵资料。其主要部分,更是传统文献宝库中所佚缺者,价值尤为珍贵。 其中有纪年者近千件,现知最早的为西凉建初元年(405),最晚的为宋咸平五年(1002)。大部分汉文写本写于中唐至宋初。汉文遗书除95%以上为佛典和其他宗教文献外,其余为经、史、子、集、官私档案、医药天文、诗词俗讲等。
写本题款有纪年者近千件。其中年代最早者为公元405年(西凉建初元年)所写《十诵比丘戒本》,最晚者为公元1002年(宋咸平五年)《敦煌玉曹宗寿编造帙子入报恩寺记》,汉文写本的百分之七八十写于中唐至宋初。
宗教文献以佛教的经、律、论即“三藏”以及佛经目录为主,其中大多有传世本,也有一些未曾传世的佛教文献。汉文典籍经、史、子、集中,除一部分是极为罕见的古写本,可用于校勘外,更有不少佚失千年以上的古书,如《隶古定尚书》、郑玄《论语注》、皇侃《论语义疏》、刘向《说苑》第二十卷及属于小学类的韵书、字书等。大量的官私档案文书,是研究中古历史、社会生活、风习民俗、寺院经济等的第一手资料,如唐代的《律疏》、《公式令》、《神龙散颁刑部格》、《水部式》等,使人们对唐代法令及其在古代现实生活中的运用,获得了全新的认识。符、牒、状、帖、榜文、判辞、过所、公验、度牒、告身,多是古代官府的原始档案。大批户籍、计帐、手实文书的发现,反映出北魏至唐中叶实行近300年之久的“均田制”以及相关的户籍、赋役制度的实际情况。各种各样的租佃、借贷契约,放良文等,使人们对中古时代的社会和阶级关系认识得更加深切。
寺院文书反映着寺庙的生产和生活。各种社约从不同侧面展示了中古社会的民间社团、教团组织及其活动。张、曹二氏归义军政权时代的各种遗书,可了解敦煌地方史,敦煌石窟的凿建与发展,敦煌同邻近各民族的关系,以及敦煌和河西诸郡在中西文化交流中的地位和作用。各种地志、官私谱书也是稀世之珍。文学作品中,既有中原文人传世佳作的抄本和佚作,如韦庄《秦妇吟》, 300余首王梵志诗等,更有不曾传世的地方性俗文学作品,如诗词、赋、变文、讲经文、押座文、俚曲、因缘、儿郎伟等。科技史方面的天文历算、医药术数价值极高。如《全天星图》,是现知全世界最古老、星数最多的星图。
医药文献中则有久佚的医书和医方。敦煌遗书中还有用多种古代少数民族和西域文字如吐蕃文、于阗文、龟兹文、突厥文、回鹘文、梵文、粟特文写成的典籍和文件,对于研究古代西域民族史、各种语言文字和中西交通史有着重要作用。总之,敦煌遗书以其内容广博、弥足珍贵而闻名于世,推进了中世纪中国和中亚的历史学、考古学、语言学、文字学、民族学、宗教学、文学、艺术、书志学、历史地理学和科技史等各个领域的研究。国际上许多国家都有相应的研究机构和组织在从事敦煌遗书的研究工作,以至形成20世纪国际上的一门显学——“敦煌学”(严格意义上的“敦煌学” 还包括敦煌石窟艺术考古和研究 )。
据统计,截止到2011年,收藏敦煌遗书最多的有中国的北京图书馆,藏有遗书10000余号,已整理编目的有9803号;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写本部有11297号,其中已编目9172号;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藏6000余号,汉文卷子4038号已编目,藏文卷子约2000号未编目;苏联列宁格勒亚洲民族研究所藏11050号,已编目2954号;日本人橘瑞超收藏429号。另外,中国的旅顺博物馆189卷,甘肃省图书馆100余卷,藏文226卷,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文物室22件,上海博物馆182件,天津艺术博物馆300余件,台湾中央图书馆153件,台湾国立历史博物馆20余卷。
国外的一些图书馆、博物馆也藏有部分遗书,如英国印度事务部图书馆:765件藏文文书。日本大谷大学:38卷,龙谷大学7卷。日本私人收藏者:中村不折163卷。其他人(包括一些不知姓名者)共有208卷,丹麦皇家图书馆东方部14卷,法国吉美博物馆还藏有绢画220幅。还有一些图书馆收藏的图书数目不详,如中国甘肃河西地区博物馆、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台湾的一些私家收藏者也有数十卷,英国牛津大学金德利图书馆、英国皇家亚洲协会图书馆以及西德柏林科学院所藏的6000余件汉文文书、南朝鲜汉城博物馆藏有的2000余件原朝鲜总督文书、日本约3000件大谷文书中都有数目不详的敦煌文书。印度德里博物馆还藏有一些藏文文书。瑞典、奥地利、东德等国也都各有收藏
敦煌遗书内容可分为宗教典籍和世俗典籍两大部分。宗教典籍占80%,包括经律、论、疏释、赞文、陀罗尼、发愿文、启请文、仔海文、祭文、僧传、经国等。《金刚经》、《妙法莲华经》之类的复本甚多,也发现一些中土已佚的经卷,如隋唐时再三遭禁的三阶教的教义经文,以及一批疑伪经等。宗教典籍除佛典外,还发现了另几种宗教典籍。其中有道教卷子500件以上。北朝写本《老子道德经想尔注》以及《老子化胡经》等佚道经。摩尼教方面,有《摩尼光佛教法仪略》等。景教方面,有《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赞》等。其中有一部分是久佚之典,具有补缺、辑佚之功,丰富了我国文献宝库;另一部分,虽是传世文献所已有的,但为从事校勘订补工作,提供了难得的版本。这些佚经的发现,推动了东西学者对于摩尼教、景教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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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敦煌遗书作为中国古代文献的瑰宝,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共146册,其中包括了由著名学者任继愈主编的《敦煌遗书总目》,这一工作对于敦煌文献的整理、研究和保存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将从四个方面对这一珍贵文献进行详细阐述:首先介绍敦煌遗书的背景和重要性;其次分析《敦煌遗书总目》的编纂工作及其学术价值;然后探讨国家图书馆如何管理与保护这些遗书;最后讨论这些文献对于当代学术研究和文化传承的意义。通过这些内容,本文将全面展示“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共146册含总目任继愈主编”这一主题的深远影响。
敦煌遗书是指在中国甘肃省敦煌莫高窟出土的古代文献,涵盖了从东汉到宋代的各种文献,内容丰富,种类繁多。这些遗书的发现,对了解中国古代历史、文化、宗教及社会生活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敦煌遗书的种类包括了佛经、道经、文学作品、历史记载、科学技术文献等,是中华文明在丝绸之路上的重要体现。
敦煌遗书的发现始于20世纪初,随着敦煌莫高窟的发掘,大量珍贵的手抄本、木简和卷轴相继被发现。这些文献不仅记录了当时的文化风貌,也揭示了当时社会的宗教信仰、社会制度、经济状况等多方面的历史信息。其内容跨越了多个朝代,涉及了多种语言文字,体现了敦煌作为东西方文化交流中心的重要性。
因此,敦煌遗书不仅是中国文化遗产中的重要部分,也是世界文化遗产的一部分。通过研究这些文献,学者们可以了解古代中国及丝绸之路沿线地区的多样文化和宗教,特别是佛教文化的传播与发展。这些遗书对于研究中国古代的思想、哲学和艺术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
《敦煌遗书总目》是由著名学者任继愈主编的一部重要学术著作。该书系统地对敦煌遗书进行分类、整理,并对每一部文献的内容、作者、版本、历史背景等进行详细的考证与解读。这部总目不仅是敦煌遗书研究的基础性工具书,也是学术界深入研究敦煌文献的必备参考。
任继愈主编的《敦煌遗书总目》充分展现了其扎实的学术功底与严谨的治学态度。在编纂过程中,任继愈与团队成员对大量敦煌遗书进行了细致的比对和梳理,确保了文献的准确性与完整性。这本书的出版,不仅为学者们提供了系统的敦煌遗书目录,也为后续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此外,《敦煌遗书总目》还具有深远的学术影响。它不仅帮助学者们快速了解敦煌遗书的种类和内容,还为进一步的文献研究提供了参考框架。通过这部总目,学术界可以更加高效地开展文献的校勘、翻译与研究工作。无论是佛教经典的翻译,还是敦煌本地历史的考证,都得益于这部著作的整理工作。
国家图书馆是中国最大的公共图书馆,也是敦煌遗书的重要收藏地之一。自上世纪50年代起,国家图书馆便开始收藏和整理敦煌遗书,逐步形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敦煌文献馆藏。这些珍贵文献不仅需要高水平的保护工作,还需要高效的管理措施,以确保其不受损害,能够长久地传承下去。
为了保护敦煌遗书,国家图书馆采取了多项先进的保护技术和方法,包括环境控制、数字化存档等。尤其是数字化工作,为敦煌遗书的研究和传播提供了更加便捷的途径。通过扫描和数据存储,国家图书馆不仅可以保存文献的原貌,还能方便学者们远程查阅和研究,大大提升了敦煌遗书的使用效率。
此外,国家图书馆还通过举办展览、出版相关书籍和研究成果,积极向公众展示敦煌遗书的文化价值与学术成果。这些举措不仅提升了公众对敦煌遗书的关注,也促使更多的研究者和爱好者加入到敦煌文献的研究行列中。通过这些努力,国家图书馆在敦煌遗书的保护和传承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敦煌遗书不仅是古代中国文化的宝贵遗产,也是当代学术研究的重要资源。这些文献为现代学者提供了许多尚未解读的文化信息,特别是在古代宗教、历史、语言等方面的研究中,敦煌遗书具有无可替代的学术价值。通过对敦煌遗书的解读,学者们可以更加全面地理解中国古代社会的文化面貌。
从文化传承的角度看,敦煌遗书是中华民族精神和文化的重要载体。它们记录了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文学艺术以及宗教信仰,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通过研究这些遗书,现代人能够更好地理解中国古代文化的内涵,继承和弘扬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
此外,敦煌遗书的研究还推动了国际间的文化交流与合作。敦煌遗书作为丝绸之路的重要文献之一,见证了东西方文化的交融与互动。通过对这些遗书的研究,不仅可以深化对中国文化的理解,还能促进与世界其他文化的对话与交流,进一步推动全球文化的多元化发展。
总结:
“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共146册含总目任继愈主编”这一主题,不仅展示了敦煌遗书的历史与文化价值,也反映了现代学术界对这些珍贵文献的高度重视。从敦煌遗书的历史背景与文化价值,到《敦煌遗书总目》的编纂工作,再到国家图书馆的保护管理措施,本文全面阐述了敦煌遗书在当代学术研究和文化传承中的重要地位。
这些文献的研究不仅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也为当代学术和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通过对敦煌遗书的深入研究,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和传承中国古代文化,同时也为世界文化的多元交流作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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