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在接触占星不久,就感到占星学有着像哲学般的魅力。当然,现在对占星学的看法要复杂深邃得多了。而刚好,16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之一—拉斐尔的名作《雅典学堂》就恰如其分地把“星象学”放到了代表哲学的位置。
《雅典学堂》是梵蒂冈签字大厅由拉斐尔绘制的四幅大壁画中之一幅,分别是:哲学,法学,神学,诗学。其中最成功的就是这幅“哲学”,又名《雅典学堂》。画中是柏拉图所建的学院,以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为中心,汇聚着50多位不同时代、不同学派的著名学者。在那儿探讨着人类的各种学问,情绪热烈。洋溢着百家争鸣的学术气氛。主要是古代七种自由艺术。中央的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展开着激烈的争论,两旁众学者正围听他们的辩论。台阶下右侧一组人物中,有弓身在地上用圆规计算着的几何学家欧几里得。站在他背后手持天文仪圆球的学者正是埃及星象学大师——托勒密!托勒密在这里,所代表的学问是天文学。在古代,天文学和占星学是一体的。占星学家和天文学家是同一种人。他们所操的职业则称为Astrologia,这个词来源于希腊语αστρολογία,意为星象学,也即占星学。
关于星象学的历史,详细的由来,在《12宫与28宿–世界历史上的星占学》中是这样的:那时,“天文”的含义都是指天象,即各种天体交错运行而在天空上所呈现的景象,这种景象被称为“文”。古人仰观天象,是为了从天象中看出人世间的吉凶祸福的联系——这正是占星学的根本宗旨。古时的星象研究是为帝皇政治服务,预卜各种军国大事前景。(是否和现代的时势占星有直接联系?)除了帝皇、贵族,那是平民百姓无从接触的事物。所以涉及一般人的个人命运的生辰占星在那时还没出现。(图画中托勒密跟前站着的戴皇冠的人貌似是皇族人员?)
占星学家确实掌握着天文学知识(只是现代天文学知识中的一小部分,主要是天体测量方面)——这是他们从事占星学活动必不可少的工具。但是是现代大量宣传性读物已在一般公众中造成了根结盘固的误解,似乎古代真有那么一大批“天文学家”在从事着于今天的天文性质完全相同的科学活动,而这并不是历史事实。即使在古代星占学家自己的主观意识中,他也是把自己所从事的活动看成是旨在寻求“天人之际”的大奥秘并预知未来;而绝不是像许多现代读物所强加到他们头上的那样,看成是进行所谓“科学研究”。而使天文学与占星学正式分道扬镳,是在哥白尼的著作《天体运行论》出现以后。从而取代了托勒密的“地心说”模式在天文科学上的地位。如今,“天文学”一词已区别出来,应用对译Astronomy。而星象学则对译Astrology。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西方,军国占星学和生辰占星学都以同一个古老神秘的哲学观念作为基础。而今天,作为普通的星象爱好者,这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就如哲学般难以言喻地在各方面启发着我。你可知道,在这之前,我是一个不太懂得表达自己的人,月亮与12宫的水星刑,沉默迟缓的土星落入3宫,但也是晚熟的标志。经过历练会有成熟起来的一天,掌握3宫主导:起码的与人交流、逻辑表达的能力。虽然到现在还是不满意,尤其码字速度慢,除非在文思泉涌时(这情况不多)。也要感谢学习过程中认识的师傅和星友们。他们教会我很多东西,不仅仅是知识。有时,知识、技巧以外的生活道理,是我更看重的。对于和求助看盘的人之间,有时一句玄学以外的安慰,也是很有意义,和使我欣慰的。
而目前并没往职业占星发展的意愿,个人不喜欢做咨询,总认为承载别人的梦想是很累的。
回到拉斐尔的这幅名作《雅典学堂》,是我小时候很喜欢的一幅画。那时不懂上面绘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只觉得典雅大气,充满西方的古典人文主义气息。很是向往。近日在进修专业课程时恰巧从新审视这幅名作。在拉斐尔的笔下,各个个性炯异的人物都包涵了那么多的故事来历,正是作品的成功之处。人们用语法、修辞、逻辑、数学、几何、音乐、天文等不同的方式去表达他们对世界的看法,对智慧和真理的追求。艺术家以回忆历史上“黄金时代”的形式,寄托他对美好未来的向往。虽则对名人星盘兴趣不大,但有空余时间的话,还是想分析一下艺术家的星盘,通过占星分析职业能力,对于想从事相关行业的人,说不定是个不错的参考。有需要联系v;zhanxzhanx有需要联系v;zhanxzha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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