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占星和现代占星的区别非常多,三言两语是很难说清楚的,大体上,我个人把它们之间的不同归于以下几点:
1.世界观不同。
我在这里所说的世界观,是天文观、哲学观等类似层面的一个综合表述。
古典占星的系统奠基于地心说之上,并且延伸出了sphere,本轮等古典天文观念。这些观念又与相关的哲学紧密关联,且十分明显的影响了了占星在技术层面的应用(如行星的上下级,行星本身的特质,行星的星序等)。
这种天文观,很多时候在现代看来是有误的,包括它对逆行、岁差等现象的认知。但是它构成了古典占星的背景之一,所以,可能把它视为一种理想化的模型更加适合。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在这里把哲学和天文观分开表述,在我的观念中,它们是密切相关的。古典占星的天文学,可能只是一个概念,而不是实际的“真相”,但这也不是说它是“错误”的。现代占星,主流上保留了这种地心宇宙论。但是它的内涵大部分没有保留下来,地心观只被作为一种视角的不同,它很多相关的观念已经很少被人们所提及。当然,与其相关的古典哲学也是一样的,它们的其中一些东西并不算消失,比如四元素学说,但是它也结合心理学做了一些改变,面貌已经有所不同。
而现代占星的世界观老实说,我不是特别清楚,也许它比较多元,混合了心理学、现代科学、New Age、现代神秘主义等影响。
2.价值观不同。
古典占星偏向更加普世的,现代占星偏向更加个人的。
一般来说,古典占星在实践层面上显得更加世俗一些,因为它的价值观比较普世。就好像财富是好、贫穷是坏,健康是好、生病是坏。古典占星大多奉行这种价值观,并且与其技巧结合(比如星座禀赋、吉凶等等),订立了一套“好坏”的标准。
而现代占星师们有很多不太认同这种极化的价值观,他们似乎大多认为星盘中的因素是中性的,或者会为困难的面向赋予积极的意义,并且允诺一些方式去改变或转化它。(通常是更加心灵层面的)
而古典占星和现代占星对于星盘解读的侧重点,我认为也要归结于这种价值观的分歧之上。也因此,古典占星常常被人们认为是“宿命”的,虽然很多人的认知并非绝对正确。
3.技巧不同。
这是最直接可以体会到的不同,影响它的因素很多。
在这里我首先要说的是,古典占星和现代占星的技巧并不具有太大的承接性。因为在占星发生从古至今的转变时,就已经有很多内容遗失了,这种情况是诸多因素导致的,并非是古典占星已经落伍。
而现代占星发展的时代里,得益于很多观念和环境与古典的不同,比如计算机软件的出现,心理学的影响,世界各个地区不再孤立,从而发展出很多独立于古典的现代技巧。像是基本的解盘流程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还出现了ACG、中点、泛音盘等技术。
这种技巧的不同应该有多方面的原因,最直接的原因可能就是古典占星很多的失落,再伴随着新兴的各种概念影响和科技的发展而导致的。
4.星盘所用要素不同。
这个方面,本来可以归于3,但我想了想还是单独拎出来说。
古典占星有恒星、阿拉伯点(或称希腊点)等要素,而现代占星有三王星、小行星和虚星等,这是它们互有区别的地方。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时代不同了,现代人的视野由于科学的发展而大大延伸,所以古时没有被发现的小行星和三王星被加入了占星系统中,并破坏了古典占星原本的守护关系,这很难说是进步还是槽点,我在此不发表看法。
上述是小行星和三王星等要素出现的原因,而古典占星的恒星和阿拉伯点,不大被现代重视的缘故可以归结为3。除此之外,Barbara Dunn曾在她的书中提到一个观念:“若星辰或其他的天体现象无法被观测,那么它们即是无任何影响力的”。也正因为如此,现代的古典占星师们也不会太过重视三王星和小行星,这属于观念的不同,可以归结为1。
至于初学者,我个人会比较建议现代占星,因为在国内有很多可以得到的学习资源,古典占星就相对要少得多。而且古典占星的学习最不可替代的就是古籍的学习,对于有隔阂的现代人来说,可能不太适应典籍的论述(而且很多东西都不一定说完全正确的)。
以下内容是支持古典占星的,不过我个人认为,没有星座和现代占星来引起大家的兴趣,这些复杂技巧基本就会失传,在现代占星聚集起人气后,把人家批得一文不值,实在没有必要,况且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需要用复杂的解决方法,复杂的解决方法只适用与复杂问题,本站认为古典占星有着更多判定技巧,但是无疑,也可能将本来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即使不需要任何占星技巧,我们也可以活的好好的。
以下是引用于《The Real Astrology》的回答
这恰好是很清晰的案例,可以发现经过了悠久历史通过占星术明确的判断,在今天仍然适用,仅仅提供使用真实的传统占星术的方法而不是它们被扭曲过的现代占星这种邪路。现代占星不能提供这种判断。这是由两个原因造成的。
一,关键在于偏见:它(现代占星)不再是有目的的去做,因此也不再可以相信它的合理性;另外是工具的问题,就像,因为我们需要探索未来,在现代世界占星术的文章中(传统占星)已经不再是完整的且不被承认的改变,并且大部分的工具用过一次便被扔掉(所以现代占星更加不能提供准确的判断)。
现代占星纯粹是论证一个来自某人脑海里绝对的困惑。传统占星开始于假设他的顾客已经知道了对他自己两个耳朵之间(脑子)发生了什么的评估;但也有他不知道的,并且因此想要获取相关的信息,在外部世界会发生什么事。
因此以心理学为导向是我们因为对外部世界不够重视,看上去只是像在给我们的心智工厂提供食粮;最重要的是无论怎样的心态,个体可能会沉浸在当时的状态中。在必要的时候,传统占星的方法可以提供非常细微的心理分析,但更多的是推算具体情况而不是心理分析;它最大的一个优势在于实际用途中判定其他人的心理可能会发生什么 — 或者,例如,一个人的敌人在诉讼案件中决心斗争到底或者他将会首先解决问题。但是它大部分的用途,尽管没有最高目标,是给出一个在世界中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指示。
假设我要从London开车去Glasgow,并想要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到达。我查看地图看看有多远的距离。我通过电视去了解道路是否有施工。我查看天气预报看是否会因为下雨而阻碍我的旅程。这样仍然是无法估量。现代占星师可能告诉我说希望开车去Glasgow是与我的彼得潘症候群有关;一个采用传统占星术的占星师将会告诉我相当有用的信息,我的直达路线上面会有很拥挤,因此如果我走那条线路会被困在长龙里面数个小时。占星术的功能是给出问题中一个清晰,理性的状况描述。不论是去向的状态还是我旅行的计划,国家的命运还是个人的命运以及他精神上的优缺点。当窥视未来的时候最大的警告必须是可执行的,所有的事物都受到上帝旨意的支配并且对他意愿的运作不会一直被人类解读的;它也不会满意我们像它们那样守规矩。但是对状态清晰的分析,超越我们的希望,恐惧和无知的迷雾,数千年前的Babylon(古巴比伦时代)的人类已有科学的启蒙,(但占星术)仍然被高度重视。
下面的星盘亮点在于传统和现代处理方法的不同。星盘借用的是一位令人尊敬的现代占星老师的演讲。他解释他的一位学生的手提包在数日之内被偷了三次。她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的东西,也没有受伤,明显的,她经历了一次令人不安的经历。她询问老师去查看她的出生盘有什么发生在她的身上。该图片只是展示相关的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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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们的演讲者准确的鉴定,关键在于土星和月亮之间形成的相位。当这些事件发生的时候,天空中的土星已经回到该学员出生时它原本所在的相同位置。这被称为土星回归并想到(此时)每个人在29岁左右,生命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行星回到他原始的位置激活,就像它(土星)这样,储存在该处的潜力。土星与月亮之间形成的相位带回来学员的情绪。我们的老师考虑后的意见是她可能期望体验某些不愉快的事,然而没法知道这是一个外部事件还是一个内在苦闷的感觉。的确,这是他演讲的整个论断,(整个论断)是不可能告诉星盘显示的事物将会发生在外部世界还是心理状态。我们可以认为它(星盘)可以有助于知道(我们没有发掘的心理部分),然而这只能指出我们没有发掘的(心理)部分。
从现代占星这没用的工具,和它那相应没有用的系统来看,这个论据是正确的。让我们来用传统占星术的观点看同样星盘中少量的条件。土星是星盘中最大的凶星,最可怕的事物;我们并不喜欢它。当它处于状态良好的位置时,在它获得强壮的星座—比如摩羯或水瓶座—它可以端正它自己并给予单调乏味但又珍贵的吉象比如纪律,庄严和忍耐力;它在双鱼座,它是虚弱的,因此它将会带来不幸。它与月亮形成相位,(月亮)处于2宫头,属于财产的宫位。土星是行星们的边界;这儿,它是虚弱的并与财产有联系;我们可以怀疑一个贯穿生命中固有的与什么是我的和什么是你的困难问题。12宫,土星所在的位置,秘密敌人的宫位;因此,更具体的说,我们有一个倾向于恶意的秘密敌人在折磨她的财产。
双鱼座,土星所在星座,是四个被称为“双体星座”的其中一个并因此是二象性的表现;因此有不止一个的秘密敌人折磨她的财产,或者当这个(被偷窃)发生的次数不止一次。月亮落在金牛座,它强壮的位置,比土星强壮;财产,正如它那样,比秘密的敌人要强壮,因此袭击她的人不能开着卡车搬空她的屋子。损失将会非常少。金牛座是阴性星座,由金星守护,因此我们考虑某些特别的女性小量财产。(金牛座)天性是固定和土象星座,金牛座与固定的物质联系在一起。土星与金牛座形成相位的角度是60度(那是因为它们相距两个星座=一个周天的六分之一;360度的六分之一是60度)。这被称为六合,并且不管怎样六合相位表明事情将会很容易发生:盗窃发生得很容易。如果是形成90度的相位,表明它们将会发生得很困难,我们可以解释为她受伤了(好像说小偷盗窃一个东西,如果很困难则会与被盗窃罪发生冲突,命主就容易受伤)。我们之后可以将土星的特性与双鱼座的特性结合起来,从而给出一个很接近第一个小偷的外形描述。是的,我们这是事后诸葛亮 – 但是现代占星师又有谁可以这样判断,甚至是这个未知的不愉快将会是一个事件还是一个心理状态(都没法判断)。
心理上的事物是最吸引人的,当然,它们完全没法印证。占星师可以说他喜欢它们并且没人可以证明他是错的。汽车修理工,要么修理汽车要么没法修理汽车,可能嫉妒这个将每件事转入主观情绪问题的能力。在一些偶然的场合,当占星师谈论足够清晰的事物而出现可能反驳他的情况,顾客可能提出反驳:“但我根本没有觉得喜欢”;但是顾客陷入误解,没有意识到他们自己感觉的本质。我最近判断一个顾客的出生盘,他之前也同样找过一位处于业界领导地位的现代占星师解盘。“她一直在说我的孩子”,他诉苦道,“尽管我告诉她我想要了解我当前的运势。她一直在说我的问题来自于我母亲。我告诉她我一直与我母亲相处得很融洽;但是她仍然说我拒绝面对这个问题。”“我会修理你的汽车,”修理工说道,“它只是在生闷气。这是我的名片。”
离开真实的世界,我们需要占星师提供足够精确的证明。占星师Guido Bonatti受到Dante的委托去地狱的第四层;Mount-Serrant伯爵有着相当高的能力。当伯爵被围困的时候,Bonatti建议他如果在某个时候出发并攻击他的敌人就可以击败他们,迫使他们停止围攻。然而,他可能遇到危险,但不是致命的,可能是在大腿。伯爵听从建议展开了攻击。尽管人数处于劣势,胜利依然属于他;他追击逃离的对手,大腿受伤了,但是建议让他对此有了足够的准备并作出治疗,因此他还活着。
Luca Gaurico—不仅是一位着名的占星师还是一位Dijon的主教—从亨利二世的出生盘判断在他四十一岁时将会在骑士刺枪比赛时被刺中眼睛而死去。
怀疑论者可能声称预言对目标起了心理暗示作用,对可能发生的事件过分渲染;如果我们反过来考虑,亨利的心理可能已经已经体现在他身上,为了瞄准他的眼睛而向长矛尖部上撞去,这反而更容易证明占星师恰好是对的。
占星师大量发布1665年伦敦爆发瘟疫和一年后的大火灾,还是,像EbenezerSibley,预言在1789年“法国的政坛将会发生某些重要的事件,比如像废黜,非常接近触动生命,国王,并使教会和国家里很多重要和接触到人在教堂里受到伤害,在君权方面作出革命或改变,将会令周边的国家震惊,”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现代占星师的普遍性错误的预言,比如值得注意的事件,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
传统与古典占星术的对比: 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
如果(传统)占星术是成功的,我们可以合理的怀疑它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何它会被今天我们所熟悉的温和陈词滥调所取代?在探索这些是为何和如何发生的之前,让我们做个至少差不多的科学有效性试验,任何科学怀疑论者要求测试占星术的试验。我们应该拿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的出生盘并使一个占星师通过过去和一件现在的事对其进行去解读。不幸的,所有我们邀请参与这个实验的古代占星师另有约会(都已经作古),现代占星师这种太忙碌的状态会使他们九泉下不得安宁;因此我们只好借用他们的着作。在小心谨慎的科学公平性里,我们应该(两种方法)同样针对我们比较有代表性的现代人。
我们应该使目标的一生规矩都有很详细的记录可查:(我们选择的是)Adolf Hitler。
Hitler是很多记录的人,因此几乎在所有占星术着作中关于战争的介绍都有提到,这是一点都不令人惊讶的。令人惊讶的是在大部分这类书籍中他被作为是白羊座的例子,那是因为,就像某人出生时太阳处于白羊座。他的性格被认为是典型的白羊座自负自大、冲动、热情等等的特性。实际上当他出生出生的时候太阳并不是落于白羊座—很容易去证实—显示相信这些结论的人是将努力和信任花费在大部分现代占星着作上。Hitler出生于1889年4月20日当地时间下午6点30分。前一天太阳已经离开白羊座并进入金牛座,在他出生前差不多24小时。很少有作者去检查,仅仅是参考珍贵的资料,日报上的太阳星座栏目,告诉他们白羊座在4月21日结束。但是太阳移动星座的改变时间是根据围绕每年的这一天决定的。而不是例子中白羊星座的特性,Hitler实际上是金牛座特性的例子,比如倔强和恢复力。我们也能将他认为是双子座(演说家),巨蟹座(淹没),狮子座(独裁),处女座(胃疼)或者任何其他的星座准确论断,在这些太阳星座的陈词滥调中又有多少真实的呢?
即使那些现代占星师费力去检查Hitler的出生盘而不是仅仅复制落入他们手中毫无价值的书籍,时常也会承认遇到某种障碍。当它显然不是我们所希望邀请去喝茶的某人,他污秽的深处逃避了现代占星技巧。然而,通过传统观点,这些深处非常的清晰。
判断出生盘的传统方法从判断气质开始。这是,可以说是,那种人会被裁剪的衣服。我们之后看到的所有细节必须针对这个背景判断,就像细节被绣在衣服上。不论绣的是什么,基本问题是当决定打算绣上去的时候,衣服采用的原料是柔和的丝绸还是粗糙的棉布。因为是人。那他主要是胆汁质,粘液质,多血质还是抑郁质—还是这些特质中两者的混合呢?
这个结果是按照热,冷,湿和燥特质的不同程度推算出的,显现在四种合适的组合中比如土,风,火和水(那分别是,冷和燥,热和湿,热和燥,以及冷和湿)。理想将会是他们之间完美的结果。人们—更确切的说,男人—是上帝创造出一切的最好结果(女人比男人更冷且更湿),尽管如此,当然,里面也有很大的不同。传统认为所有人中最好的结果是the Prophet。
我们必须针对特定的人判断热,冷,湿和燥混合物的精确特性,我们考虑混合物存在的表面上的气质,以及肤色,起初就是气质的代名词,但现在仅仅是用于外表而不是生命的整体。
大部分的人还有一或两种特质是表现强烈的,另外一或两种特质是相对较弱的。这个结果显示该气质的人拥有:胆汁质,某个,用现代说法,火象;粘液质(水象);多血质(风象)或者抑郁质(土象)。抛开仅仅是描述心理习性,这个结果也告诉我们关于此人的外貌,他们可能受到的疾病,还有很多,非常多。例如,Geoffrey Chaucer,一位杰出的占星师也是一位诗人,可以通过他的特质描述一个性格 — ‘胆汁质’,可能 — 由于一句话可以给他的读者不仅是一个好的想法而知道这个性格的一般行为模式,还有他的相貌。如果我们将这个细节放入我们之后发现的任何有意义的环境中,知道特质的简单概念是至关重要的。这将非常容易理解命主将会谋杀他的奶奶;他是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暴怒而将她打死,还是因为血红色的古董而慢慢毒死她?仅仅是通过特质这一方面的知识就可以告诉我们。
去看看这些有意义的特质,我们不论有怎样非常固执的特质,我们可以考虑演员。即使他们非常善于接受不同的角色,将不会脱离他们自己的基本特质而行动。这么做会显得荒谬,下意识中我们都明白特质和体型是不可分解的。的确,喜剧的构成最容易和最可靠铸造出某些人天然特质相反的(特质)。不论是Jim Carrey试着成为John Wayne还是John Wayne试着成为Jim Carrey,结果肯定是很滑稽的。我们的特质绝不会离开我们。即使当我们是失去特质的时候,我们行动的风格:火象,胆汁质人将会攻击某人;风象,多血质的风格将会释放出毒舌;水象,粘液质的人将会流泪。因此我们开始看到如果我们理解一个人的全部,领会一个人的特质将会有多重要。
现代占星术,如果试图达到查看Hitler任何事件的水平,需要注意土象星座中行星的数量(太阳,火星和金星在金牛座;月亮和木星在摩羯座)并判断他肯定存在土象的特性。抛开它:在传统术语中,特质是非常胆汁质的,或者火象。胆汁质是当今最不流行的特质,战士的梦想,盛怒表现的自然模式,生命现在只可以接受被曲解或被敲打的风格。然而,本质上,胆汁质并不比其他特质更糟。多血质一直在教科书中得到追捧;但我们必须记住,写这些书的人肯定更有可能是风象的,多血质的本质:任何不平衡的事都是缺乏完美。
因为Hitler是胆汁质的;问题开始于当我们考虑暴躁的脾气会如何去寻找发泄口的时候。根据它自己的热,燥的特质,火星的特质与胆汁质的特质很相像。火星在星盘中有一个强力,不错的位置可以建议命主可以成功的将他的特质整合到社交中就像一名战士 — 用现代占星的术语这通常显示为一名职业运动员。然而,Hitler的火星,处于可怕的状态,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太阳,是热且燥并因此可能允许积极的展示这种暴躁,也非常的虚弱。这种暴躁的特质,我们开始看到,将会用非常可怕的方式展示自己。
就目前判断,我们的注意力被某些恒星的位置所吸引 — 我们通常称之为“恒星”与“游星”(例如哈雷彗星)或行星相对立。大部分的恒星,大部分的时间,在星盘中是无声的通知。那些恒星落于角宫,特别是在上升和中天,它们与行星在一度以内,尤其是太阳和月亮。它们在现代占星学中几乎被忽略:就像下面显示的那样,这里存在一些遗漏。中天是鬼(宿)星团,被中国人称为‘积尸气,也就是堆积的尸体所散发的气体’(译者:对作者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这您都知道)。中天是星盘中与事业或公众形象特别相关的位置。我们简直不需要说得更多 — 然而,当然,我们应该说:它带来“疾病,耻辱,冒险,傲慢,放纵,暴行”。
太阳位于一个非常令人不愉快的恒星上,娄宿一,“残害肢体,道德败坏,用火,战争或地震去破坏”,当月亮落于Facies上的时候,给予横死。就像鬼宿星团,Facies也折磨视力,许多如果还有更多的与发光体(光源)之一产生联系;这就像字面上那样是隐喻的 — 尽管Hitler的肉体视力非常虚弱但不是经常这样,在隐喻中是指他没有非凡的能力。最终,它自身的意义非常少但是由于是落在角宫所以很重要,还有水星,落于宿命点,仙女座星系,重复折磨视力和横死的证据。
有了传统方法判断作为铺垫,让我们以这个星盘盲选两位占星师,一位古老的,一位现代的。我们的现代作家,从架子上随机抓取,但决不是已经下架的种类,
概括她判断出生盘的方法。我们从评估上升星座开始(注意在这个解读中我们至今仍然不知道我们刚刚在上面的描述:这里我们才刚开始)。上升落于天平座,我们的命主是“一位在外交上有着随和,迷人和和蔼的品格,合作并将为和平与和谐做任何事。(他)聪明理智但容易优柔寡断且易受他人的影响。(他的)缺点是优柔寡断,轻佻,过于随和,懒散并且有保持中立的倾向。”
我们之后必须查看上升星座的守护星,金星。落于金牛座并且在7宫,我们的命主是“讨人喜欢的,和蔼可亲的,忠诚的,有礼貌的;…,尤其是在家;好嗓子;高品味;喜爱园艺;非常有占有欲”等等这些,然而还有紧密关系的问题。太阳落于金牛座增加坚韧的特性并且进一步与关系产生联系。月亮落于摩羯座给出“冷淡且谨慎的特性;…有野心且努力工作…有成功的动力,”当它落于3宫的时候显示“思想受到情绪的强力支配;喜欢做白日梦且很快厌倦单调无味的日常工作。”
我们之后可以继续使用各种其他单调乏味的方法。为了公平,我们必须指出金星在金牛座将会因为与火星形成合相而造成削弱。那是,“令人愉快的,和蔼的,忠诚的,等等”将是以“非常实用;有很大的决心;通常非常宁静”为条件的。与土星形成刑相位也会因为需要“来自别人大量的尊重/注意;拥有职责,不论想或者不想;培养与安逸/快乐/权力/力量有关的强大价值观”而限制金星的品质。
一旦这些方法被记录下来,占星师延伸到下一个阶段,被称作“合并”。这是当所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被揉和在一起而制作成一幅连贯的图画。如果我们想象一个被称之为“小心的称出你所有材料的重量,之后按照你的任何规则和想法将它们扔进一个碗里”的秘方,我们有一个综合艺术的想法。我们需要按照这个典型的现代占星方法称出材料;我们应该离开我们的读者并将他们混合在一起去深入精确描述Adolf Hitler。
我们盲目阅读过去的资料,我们应该求助于Claudius Ptolemy。记得我们关于特质的评估已经为我们提供以上所有的信息,我们可以将注意力仅仅只集中在一个点上:凸显在金星与火星的合相。这也与土星形成刑相位,但是更重要的是,根据传统占星学映点的技巧,土星正好与其形成合相,将这三个行星直接进行接触。映点是在现代几乎被遗忘的技巧,缺少了它将会导致对星盘有一个糟糕的判断;它按照字面意思就是每个行星的阴影(这在荣格的概念里肯定不需要去了解),或者在实践中相当于每个行星位置的替代物。这不是讨论技术细节的地方,但相信我,亲爱的读者,它是有用的,并且在这种情况下土星正好落在火星与金星的合相上。
行星相对的强势(力量)是被现代占星学极为忽略的东西。Hitler的星盘,没有强力的行星。使用技巧标签,木星处于弱势的位置;月亮与火星处于它们落险的位置;水星和太阳是游离的。这是特质堕落的强力显示。即使金星,处于入庙的位置并拥有美德而得到强大,金牛座,但悲剧的是因为处于逆行且与两颗凶星火星与土星产生直接联系而导致残废。这个联系更加重要因为某个凶星都是虚弱的,另外一个凶星更加虚弱,它们的影响更加糟糕。发生在固定星座,这给出一个不可动摇的萎靡。大部分的行星在地平线上(星盘的水平线轴)并落于角宫,它的发泄口将会是在世界上:行星如果隐藏在地平线下,Hitler可能会花费他的生命在思考可怕的想法上,而不是将它们付诸于行动。
按照Ptolemy的说法,这种行星的组合“在荣誉的位置使得他的目标既不好也不坏,勤勉的,坦率的,讨厌的,懦弱的自夸,行为粗糙,没同情心,轻蔑的,粗野的,好争吵的,鲁莽的,无法无天的,虚伪的,层层埋伏,恒怒,冷漠,欺善怕恶,残暴的,贪婪的,怀恨人公民,喜欢冲突,有恶意的,彻头彻底的邪恶,活跃的,焦躁的,狂暴的,粗俗的,自负的,诽谤的,不义的,难以被蔑视的,对人类怀恨在心,顽固的,不变的,爱管闲事的,然而同时可以熟练和实用的,不会被对手压服,在最后获得成功。”这是在如果整合“荣誉的位置”,因此好的一面。在Hitler的星盘中,很明显不是在荣誉的位置,所有这些行星都被严重的折磨,因此结果不是那么有利。Ptolemy建议在这种情况下,它“造成他的目标是盗贼,海盗,造假的人,顺从可耻的治疗(我们可以回忆Hitler的性癖好),接受者的基本利润,不敬鬼神,没有一丝爱意,无礼的,狡猾的,小偷,作伪证者,杀人犯,投毒者,不虔诚的,盗贼的寺庙和陵墓,彻底的堕落。”所有这些点可以通过胆汁质显示出,却是衰败的胆汁质,特质。
我们可以感觉到Ptolemy给出一幅图画,比我们现代占星师盲目的阅读而产生的爱好和平的园丁更加有点靠近标志——2000年之前出生的某人的着作不错,并且没有机会修改他“容易相处,可爱且善良”上升处于天平座的意见,自Hitler成名以来他的天宫图引起了大量的注意力。这无疑是真实的,我们可能发现某个现代占星师通过盲目的解读可能会给出他性格的更加精确分析,如果存在详细的时间和Hitler的出生地;但是我们现代的例子是典型的,并且应该有记录到一般占星的语气,甚至书写着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世界可能期盼由可爱的Hitler先生提供一个太平富裕的年代。我们必须注意到这没有迹象表示当我们的现代占星师至少自称是占星师,建议Ptolemy在他的生命中曾经计算过一个天宫图。他只不过是一位百科全书的编纂者,记录当时流行的经验。一个占星门外汉可以通过有效的传统方法给出一幅足够精确的画面。我们必须也指出Hitler徘徊在现代占星师的洞穴里,他无疑也听到过他有一个困难的童年,他的创造性驱动力是如何被阻碍的,并且他如何感觉到那些最亲近他的人也不能完全的理解他,大概最终被告知他有如同医治者的职业。
在1895年Alan Leo将‘占星学古老的系统现代化’作为他自己的责任。
他的工作是围绕现代占星学而为摇晃的大厦奠定基石。占星学存在健康状况,然而,一个人的工作,不论怎样判定他可能已经改良,畸形或破坏它,可能已经吸收了它的精髓;结果是,细流可能就是从曾经强力的河流的改变中幸存了下来。
当Astrologosaurus Rex守护大地的时候,请将占星术的伤感用以温柔的注视遥远的时代,做出精确的预测将会惊讶的发现四周已经倒塌。黄金时代显得从来没有发生。远在我们可以追溯占星学着作的年代,我们可以找到同时代怀疑论者的攻击——尤其是曾经没有占星师始终没有试图把一切都做好:就跟现在一样,当一个人只看到失败的时候,另一个人则只看到了成功。一直都可能存在诽谤山脉旁边有裂纹,或者去赞赏一粒沙子的坚固。然而,传统上,占星术受到最猛烈的攻击不足以覆盖它自己的有效性,但是可以覆盖到据说是有效的程度。实际上绝大部分顽固的怀疑论者接受占星术对气象和王国兴衰的影响。它仅仅是覆盖最后四百年兴起广泛的文学作品,谴责占星术的最不需要的可信度。
过去辉煌的神话不是现代发明的。在17世纪,我们发现占星师们,比如John Partridge渴望这个鼎盛时期,声称现代占星师是非常堕落的,我们必须以纯粹的形式回溯古人。他的工作Opus Reformatum是企图‘通过伟大的Ptolemy而振兴真实和古老的方法’
尽管它与Ptolemy的相似之处并不比前拉斐尔派到任何前拉斐尔派更加接近。正如艺术世界中的Rossetti,Partridge希望回到他的根源,结果失去声音,了解到他所工作的世界中那些根源实际上比不安的意识还要严重。
正如在他全盛时期的习俗那样,Partridge出版了每年一度的历书,这非常像当今占星师在报纸上写太阳星座专栏:这是保证赚大钱的事业并且将某人的名字固定在大众的眼中。有许多这样的历书在出售,因此表面上依然一再的(出版到)1708年,出版之前Isaac Bickerstaff并不出名,可能只引起少量的关注,没有首先列出值得注意人物的死亡数,每个历书被期望得到的不是‘值得注意的公爵’或者‘国外的王子’或者其他这类事物,然而Partridge他自己,将要死于“3月29日之后几日,大约在夜里11点,暴躁的肆虐”
Bickerstaff的工作非常引人注意,甚至被翻译为数种语言。在3月30日,Partridge的死亡挽歌被发表,很快一封匿名信发来,描述准确的细节,包括临终时他的占星学原罪的忏悔,该不幸的占星师的临终时刻,“我是个卑鄙的,无知愚昧的,进行着卑劣的交易”,他喘着气说道,“然而我的感觉足够去知道占星师所有预言的借口是诈骗。”Partridge自己的历书照例在每年的晚些时候出现,包括他仍然很好的活着的声明。Bickerstaff仓促的再次印刷,捍卫他的预言。在其他证据中,他指出众所周知许多层出不穷的历书在它们的作者死后出版。Partridge试图证明他自己活着是由于与出版公司产生了争吵而受到了阻碍,拒绝他出版以后三年的许可。在知识界,如果不在一条道上,他会迅速成为笑柄。这个事件有时代潮流变化的特点,内容中提到Partridge九年以前出版他的Opus Reformatum。Isaac Bickerstaff是Jonathan Swift的笔名,自封为新启蒙的领军人物,在某人的美好新世界中占星术没有地位。一如既往,评论家显示最厌恶的最有说服力的框架:Swift主要控诉Partridge曾经是一名皮匠。这显然证明占星术是胡说八道。Swift的攻击在人类相关的事件中是翻天覆地变化的象征。占星术成为无法理解的新知识体系,或者,更为精确的说,新知识体系被框定为它的副标题,从而导致占星术不再有意义。我们也必须注意到鉴于占星术的丰富评论在过去几乎完全与科学知识有关,Swift是在首个辉煌时代之中将被看作如同没有足够的资格判断那样无知。新的世界观通过Bacon, Descartes和Newton拆占星术的台来例证,没有明显的智力支持而导致(占星术)停滞。没有貌似可信的原理,甚至当它运作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个花招,鉴于以前,文艺复兴之前的世界观,它看起来运作得天生就很完美。尽管新的进展,像Baconian科学,可以看做时代潮流转变的节点,只要这个节点仅仅流行于知识分子的小范围世界,它就无关紧要。正如它渗入到普通人日常知识的改变,占星术的公众理解力消失了。占星术不仅不再对知识分子有意义,而且还对一般人(也没有意义)。我们看到现代被科学主义攻击且不被理解的占星术:这些(攻击)从未提出有效的问题,而是集中于指出比如行星投射的影响或是否行星曾经按照字面意思‘落于’一个星座这类方式—并且这些星座曾经是否存在。对一位占星师而言,这些参数听起来像故意被忽视掉,但是它们并没有:不被理解是不可避免的,正如科学家的世界观在现在是与(当初)和占星术是相连的一体是相违背的。占星术的衰弱是社会运动远离传统思想引起的。占星术的基本概念对世界观不再有意义。
神学的概念绝对是超前的,真理曾经是在所有人的心中,不论他离神学规定他行为的戒律迷失了多远,在我们向前冲向技巧天堂的路上已经被忘记。真理,通过显示信仰而被证明,过去有几分是共通的语言但现在不再被广泛的提到。因此占星学,就像某些传统精神被建立在它概念的围墙内很少被表现出来的其中之一,不再与现代人有着共同的语言。那些满足于现代的,世俗的,唯物主义世界的人将缺乏共同语言,并视为他们为进步的标志;那些有另外想法的人把这视为一个悲剧。正如科学是在文艺复兴之后一步一步走来,常识在它后面几步紧紧跟随,占星学曾经促进它的进步。所谓的‘新的’物理学有时用现代术语称古老的真理重新被发现,然而这远不是真相:对这些古老真理的清晰认识揭示了新的物理学是在它们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发展。如果我们相信科学家是被唯一合法的路径打败,这个缺口将会对古老科学产生严重质疑。就像我们看看我们周围,不论如何,尽管我们可以钦佩技术上的某个科学家如此熟练的从每个兔子上带走可以想象的帽子,知识分子,由现代科学家建立的道德精神的破产如此印象深刻,他们自己在我们之上的视角不能被认真的接受。
Alan Leo的世界观发现他自己有达尔文主义便立即在Newton and Descartes的屋子里熟练的使用它们。在世俗的机械唯物论的世界里,占星学失去了它的观众;它不再被理解。这不是不合理,然后,Leo本应该认定应该重建占星学与大众之间理解的桥梁。这意味着他试图在此取得成绩,但是几乎没有毫无效果—正如我们可以看到通过当今占星学无聊的视角—是完全有害无益的,正巧在他试着去复兴它的时候去破坏神圣的科学。
这有且只能有一种方法去让占星学被现代观点所理解。这个方法是改变现代人的观点直到接受占星学建立的原则为止。让我们假设占星学是一盘西兰花。我们知道我们的孩子会因为吃下这有营养的蔬菜而受益,但是他并不想要这么做,因为他未能理解它的好处。因此我们将西兰花拿走,用一碗冰淇淋取代它,当孩子吃完这碗时我们庆祝我们自己成功的让他吃下了西兰花。我们几乎不能得出此类不知不觉自欺欺人的结论。然而这恰好就是Leo(和他众多的追随者)对占星学所做的事。为了使它可以被理解,他们改变它直到它被改变,然而与它真实之处仅仅相似的是—正如冰淇淋和西兰花具有同样少量的相似之处,它们都是食物,然而在其他方面毫无共同之处。
Leo用通神学的术语重塑占星学,它本身是以维多利亚时代科学唯物论的底子进行少量的改变而可以冒充为灵性。被篡改的精神学术语的混合物是被通神学构造的,并且足够模糊和足够宽泛的去适应任何咨询者,使其在进入它的大门之前被有礼貌的拖延关键性的判断;最重要的是,在常识世界观的时代,假冒精神学面纱的它是如此单薄,这很容易被理解。它的影响力远远超出那些成为有正式资格的社会成员;今天,它的声誉遍及整个‘宗教自由’和‘灵性新时代’的世界。在四分之三个世纪里公开的通神学作品用英语控制着占星学着作;不是在它们的帮助下所写,但被它们的影响力所感染。英国每个重要的占星组织在二十世纪末都是起源于通神学会的占星小屋,由Leo在1914年建立。成年人通常有将他们的本来面貌放入通情达理面具之后的能力,可以将大部分刻薄的争论简化为Leo笔下合法的作品,他们有类似于圣杯的力量。
为何任何人寻求占星学的知识时应该期望拥有绝对可靠的笔是难以理解的,正如它原本主人与占星学的联系是Robert Oppenheimer与广岛的联系没有什么不同。通神学的世界与占星学的形而上学是完全不同的。人文学科,通神论的占星师可能会有这样,被分为‘进化’或‘未进化’的灵魂,前者以近来一致的规范为特质-维多利亚时代中期-优秀的行为状况。星盘中的任何配置将会按照命主演化的平台进行判断-一个人的神秘经验存在另外一个人的醉酒狂欢中。没有可能确定灵魂的舞台来自星盘本身,因此占星师必须依靠顾客他自己的判断:拥有合适的校园情结或者恰当的知识,奇怪的合作是进化的可靠指标。占星师他自己,几乎不言而喻,是一个高度进化的灵魂,并且设备精良的去决定他的追随者演化的状态。
Leo的爱好是把占星学用作性格分析而不是预测工具;他的口头禅之一是“性格决定命运”。这个爱好通过他的审判并基于对‘冒充并声称告诉未来’控诉的态度而变本加厉。Leo声称他仅仅是针对‘趋势’来确认发生的事情,而不是清晰和确切的预测,证明没有辩解,因此他根据对性格轮廓的具体化来进一步的逃避。当这可能开始看到占星师的判断缺乏清晰的信息的时候将会是个不利因素,事例证明却恰恰相反。专心于在顾客的面前保持有希望的写照并且避免说出任何可能有矛盾的真相,Leo的追求取得了极大的突破。确信具体的叙述是不受欢迎的,Leo开始阉割占星学而让它不完整。技巧被武断的损坏,置换或排除:当不再有致力于叙述任何可以被证实的(技巧),可能被没有顾虑的突发奇想而揭露新的方法有问题。的确,朴实无华的精确判断越来越多的被更进一步的驱逐到迷雾中。
时代继续在改变,因此要将占星学与知识分子的语言保持并列,需要更进一步的改变。根据心理分析学家无意识的调查研究,Darwinist(达尔文)的进化论在背后支持通神学在大众眼中是成功的。Jung(荣格)对占星学极有兴趣,从而打开了一扇门。首先穿过它的是美国的Dane Rudhyar,是他将通神学与荣格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更为吸引人的知识牛奶冻。荣格学说支持者的措辞方式混合在里面并逐渐增加,尤其是通过当下书架女王的工作,Liz Greene。尽管Greene和她的合作者的工作两头不讨好,受到所有的心理学家和那些健全占星学实用知识的鄙视,它有恰好反映出他本身是读者或顾客希望看到的是适用于大众的画面的能力,占星学的外观少于部分是文学和自我经验的结合。
在过去,占星学的咨询是对信息有个简单的要求;它可能只是在顾客已经生病的时候成为医学问题,并且在诊断和治疗他疾病时占星学被当成一个工具。模仿心理分析学家,心理占星师在所有的情况下会有一套医学咨询模式的规范。这隐含假定顾客是处于糟糕的状况中(如果你没有处于糟糕的状况中,这只是因为你没有足够清晰的了解你的状况)而占星师,是一位有知识和智慧的人,有足够清晰的头脑帮他(顾客)找出(顾客没有意识到糟糕的状况)来。处于主导地位的学生在实践中的确有这样的要求,Greene的心理占星中心,那里的学生经历了大量的治疗。我们可能注意到在外科医学学校里‘让学生接受手术是为了变成一个更好的外科医生’(的这种要求)并不是一个常见的要求。
医学模式延伸到占星师自己视角的咨询,在占星师之间专业的辩论中相续确认应该这样批准,这样的批准应该在医学咨询中是种时尚的风格并且可以通过占星机构与医学或类似医学的机构取得友好的关系而获得。许多占星师认为他们自己担任的工作就是健康服务或是对其的补充;然而这些占星师仅仅在非常罕见的例子里处理病人有一个已经确定的小病,他们可能期待在治疗中成功或失败。为了安全而提供‘辅助意见’,没有可以确定的结果并且通常没有确定的目标,除了从顾客哪儿转移支票给占星师(即:除了就是为了骗取顾客的钱财)。心理学现在已经取代通神学成为主流—的确,几乎是唯一的—占星学的趋势。在它的轨道里,分享他耳朵之间(脑子里)与世界交流的影像并对外部发生的任何事情毫无兴趣,我们发现很多各种各样的新时代占星学。五分钟以内,书店可以把任何人变成为专家;知道行星的名字使得他可以将他的智慧投射到占星术语中。这也是凭直觉获取的发展趋势。他们许多人会得意洋洋的宣布任何人学习占星学绝不会堕落得如此卑微,并且是一个成熟的直觉性学科。那些使用他们服务的人无疑也资助有直觉知识的口腔学牙医和有直觉知识的电焊学电工。即使他们中有人学习过科目,当判断星盘时一想起下面实务规则会有不自觉的恐惧:工作是要拾起直到收获到‘直觉性的’理解为止(即要能很熟练的运用知识)。这明显是不同的,根据人民自己的偏见产生的判断是唯一的。任何占星师进行判断的中心思想是这类字眼“我看到….”:“我看到这颗土星意味着…..”“我看到这个相位意味着….”这并不意味着该占星师没有概念那颗土星的意义或者该相位实际上可能会是什么;它意味着这个意义已经被单独的赐予他,基于他高度成熟的超自然感官知觉的优点。(译者:确实是这样,现在国内某些占星师,如果真正的去考究他们的占星知识,只能算刚入门小学生水平,但是就是拿着盘能说准,就是靠的这种直觉力。)
那些有超自然感官知觉的人绝大部分完全彻底抛弃了占星学的系统体系并进入到“秘传占星学”的领域。有许多的书有着这样的标题-多少有点奇怪,我们可能这样想,就秘传的本质而言是反感在市场上宣传自己的:“这是密不外传的方法。”作为一名秘传占星师,通常只流传下少量行星和星座的归属-例如,金星守护金牛座这类概念-并重新洗牌,按照没有经验的随机顺序发牌,并且透露出作者是通过与天使或其他什么的私下接触-通常此人会有占星学的知识和某些动摇内心的东西。个人启示是好的,避免了学习东西的必要性和消除了所有的质疑。大部分有灵异能力的人将会介绍某个被剩下的人类发现较少为人知的新行星,解释为灵性。从这个角度查看星盘,秘传占星师于是可以在基于顾客的灵魂状况进行论述,长篇大论比通过世俗从业者对顾客内心深处朦胧的描述更不用说有具有否认的能力了。Alan Leo在这个领域的经验,原创秘传占星学,甚至通过Charles Carter被判断,一位从属于通神学的占星师,就像“一大卷的东西包含的内容不值得一读”
-首要的高尚传统。值得注意的是秘传‘教学’的建立并没有被忠实的透露,精神学说一直对一个或者更多的上面的内容进行亲自口述。因为某个肉眼看不见的理由,平素我们迄今为止所处理的,难以置信,被称之为‘严肃’占星学。它的从业者最大程度的远离‘大众’占星学,授予他们自己在名字后面用随机的字眼整个拼写出许多的心灵捕手资格证书,为了欺骗别人他们是有着高深知识的(我们应该注意到过去的占星大师似乎没有感觉需要自吹自擂他们的所学:有执行能力不是什么问题。即使有着极高的名望,伟大的William Lilly标榜自己仅仅是一个占星学的‘学生’)。大众占星师,我们被告知,通过他们在报纸和杂志上的宣传,仅仅使用模糊的陈词滥调和甜言蜜语,目的在于使他们的粉丝感觉好点:与严肃占星师的区别就像粉笔与粉笔的区别。
在这个太阳星座栏目被办公室的后辈们广泛传播的时代:绝大部分的这些栏目被所谓的‘严肃’现代占星师认为是以此来获利。在‘严肃占星学’圈子里这被广泛的不赞成,犹如这些背叛者让他们觉得失望了,像某些钦差大臣让乡下人看到他没有完整的威仪。尽管难以看到一般的报纸栏目比一般的心理占星分析包含(可能包含)更多的陈词滥调,但必须承认这种传媒形式的存在 — 例如,就像一个国际性的组织解释说明,太阳星座栏目是传媒业的一种手段,不是占星学的一种
— 提供给很大一部分人引导对占星术的印象。有一定数量的人意识到存在着某些别的东西,可能与出生盘产生联系,但是大部分人肯定知道某人的太阳星座和它假设的特性都是由占星学构成的。在揭示出某人是占星师时,第二个问题 — 在“这周的彩票数字是什么?”之后 — 总是一成不变的会是“我是天蝎座,我的男朋友是双鱼座:我们会长久吗?”将人类根据出生时太阳所在天宫图中的位置分类为十二组是有一定可靠性的。将人类按照国籍分类也是有一定可靠性的;但是如果将国籍的数量与太阳星座的数量相比较显示,这种分类方法远比基于黄道十二宫的分类方法要细微得多。然而没有一个人会去思考并询问这样的问题“我是一名美国人,但我男朋友是一名澳大利亚人,我们可以长久的在一起吗?”太阳星座里有一种深远的意义:这里有十二扇可以使我们进入天堂的大门;然而在我们世俗人生里的日常世界,基于星座的性格分析并没有基于国籍的性格分析精确。如果我们提取澳大利亚人的性格要素可能假设有更多的rumbustuous(译者:查不到这个词),更多的兴趣在运动上,并且比摩洛哥人在性格上更要喜欢啤酒;然而根据这些要求去判断任何个体澳大利亚人或摩洛哥人将会是愚蠢的。我们可以确定,如果拥有某些事实,可以根据国籍进行判断。如果我们知道澳大利亚板球队遭受惨败,大洋洲的天气很糟糕并且储藏的啤酒价格在上涨的时候,我们可以作出预言“今天澳大利亚人将会很沮丧。”不管怎样,这会影响到很大一部分将要获得快乐的人澳大利亚人,喝啤酒的人,热衷于太阳膜拜运动的人。如果我们打算预言比如“澳大利亚人今天将会得到一个重要事业的推动,”并记住澳大利亚人的数量在世界上明显要少于狮子座,水瓶座和其他任何星座的人数,因此我们可以知道大部分太阳星座栏目是有多愚蠢。我们不要考虑某些特例的太阳星座栏目,提出某天“以免发生事故”的秘诀,也不用猜测我们特别想知道为何应当是金牛座会因为某个数字赢得彩票但反而是一位白羊座的人获得了这个幸运。
有时宣称这些栏目的繁荣论证了当代占星学的健康状况;照这样的说法那大量的荨麻就显示了玫瑰园的美丽。或者说,尽管它们本身是没有价值的,但它们扮演了使外界接受占星学的角色并因此鼓励那些有着严肃兴趣爱好的人去进一步的研究它。这还不如真实的说它们扮演了破坏的角色,使公众习惯于异想天开却无法成真的预言并使他们相信这就是占星学的价值。一般都认为这就是占星学的全部并因此反复的被科学家批判,他们极快乐的废除了科学方法的外衣,关注少量的太阳星座说明并因此推断占星学毫无价值。我们引用有代表性的Paul Couderc的例子,在巴黎天文台的天文学家,瞟了一眼2817名音乐家的出生日期并就此断言没有一种太阳星座可以比其他的星座更多的产生出音乐家。甚至就像那些非常肤浅的现代占星师那样,更不必说那些没有精通这个学科的占星师,可能(不经大脑)的宣布结论,这是难以做到的,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像Couderc先生那样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去看2817名音乐家的出生日期)。
太阳星座栏目非常流行。甚至少量声名狼藉的报纸,那些十或二十年前就应该害怕他们可能会有出版这类东西的迹象,现在得意洋洋的宣称他们家的占星师的力量足可以成为读者(在世上)奋斗的武器。我们可能会怀疑,吸引力是什么?一个有利的占星术出现在我们早上阅读的报纸上会带来一点儿的刺激,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使我们在一天的开始时振作起来。我们可能知道它是在胡说八道并没有期待它会实现,然而报告说今天是有利于恋爱或适合从事我们期望生命不需要一直像这样下去的诺言,正如我们可能知道我们赢得彩票的机会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在购买彩票时我们购买的是那转瞬即逝的梦想。即使占星术建议小心,我们仍然不会丢弃所有的梦想;我们刚强的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的优点将能够使我们度过难关。这就像我们是在前线的战士,蹲伏在单人战壕中。将军短暂的通过,给了我们一个微笑和一支雪茄。他离开了,我们仍然留在战壕中;但是我们的斗志却因为他这次的访问变得更加旺盛。
绝大部分的人,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对太阳星座栏目带来的东西没有多少信心。但是这儿有一个铁一般的事实,有人会变得习惯于受到报纸栏目的影响。他们翻阅报纸去寻找更好的占星师;他们购买有着详细月运的杂志;然而他们受到的冲击力常常是持续不了多久:他们必须持续搜索更强的资料。因此他们通过电脑生成他们的出生盘;或者在大部分不顾一切的例子里他们亲自潜入占星师的巢穴,令她(占星师)惊恐的划起十字并张大嘴巴就像看到一本书。但是,他们仍然不停的寻找,没有任何事能超过那令他看到似乎生命没有那么绝望的这种转瞬即逝的感觉。
现代占星师专心于‘性格描述’并且如果要说一点特别的东西就必须放弃工具,占星师可以在顾客面前只仅仅提供保持奉承的样子。不论如何这只用需要提供在一个小时内保持很关注顾客的样子,不说宁人不安的话,除了给顾客那可怜紧张的自我加点甜蜜的语句外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可能在这之中包含了少量的真相,因为在长期实践中这类打击可以使人感到满意(译者:认为对方说准了)的记号。现代占星师得意的宣布,“我并没有作出预言;我并没有给出建议。”然而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不同于自我按摩,他会怎么做?“我考虑星盘中行星模型的基础。”如果我们打开电视机并听到天气预报员说道,“我不打算试图告诉你明天的天气将会是什么;也不会建议你明天是否应该带伞-但我会告诉你这个国家的夏天通常是炎热和干燥的,”我们可以正确的惊讶于为什么我们讨厌转动着盘(译者:应该是讨厌这种打太极的说法吧)。如果我们将要怀疑天空中行星的运动正在越过我们出生盘中的某个关键点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影响,某个占星师的导师评论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它们将会预示着什么呢?”
可能以玩忽职守打击我们(想象我们的天气预报员问道,“我怎么会知道这团积雨云将会预示着什么?”)。虽然我们可以丢开这点。现代占星师的工作不是-在任何情况下-说任何可能想得到被记下并作为证据的话;它的唯一目的是迎合自我。当现代人感觉自己站在世界的顶端的时候是不会请教占星师的;当他们困惑或者迟疑不决的时候才会寻求他们的服务;他们寻求的是支持,而这恰好是现代占星师所提供的。我们不时的听到电脑绘制星盘的开发者解释没有人会麻烦的改变客户端上出生日期和时间的细节,只会发送每个客户几乎一样的解释。大部分收到这些普遍性解释的人接受了它们并认为符合他们自己,并不觉得不合理,里面包含三条紧箍咒:
你很重要
人们没有完全理解你
实际上,你的缺点是非常可爱的。
通过这三条我们可以得到现代占星学的解读方式,保证能满足每一位顾客。我们难以合理地想象这类毫无价值的东西将会诱使一堆渴望学习的人花费吃奶的力气去学习它(现代占星学)创造的技术。
总而言之:各种善意的努力仅仅严肃地被误导,个别重铸的占星学的形式是试图讲通现代理念;但是它们遭到惨败,因为,撕裂它(传统占星学)而丢失哲学基础,(这种现代)占星学对人没有意义。占星学不再是可以被理解的,不是因为它可以证明任何最终的感觉是虚假的,而是因为哲学的领地发生了变化。现代社会不再理解宇宙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占星学有何意义。以现代世界的标准来说-并且,它肯定是有压力的,按照这些单独的标准来说-占星学的确是无意义的。
占星学与现代世界观是相互不容的观点通常被看作是反驳占星学的证据;然而它可以同样很好,并且更加合理,被看作是反驳现代世界观的证据。它们不可能都是对的;一个或另外一个是错的。我们所看到仅仅来自于现代世界所暴露出的数据,通过现代世界提供的有色眼镜;然而胜利者书写的不仅是历史,还有哲理。只有我们接受我们的当代社会是优于所有之前一般社会的,社会集中在显现信仰的简单真相之上,我们才可以接受这个社会的观念是正确的并且占星学背后的哲理并因此是错误的。基于这点(我们所看到)的实物证据是没有说服力的。
要了解传统占星学必须意识到它不是-就像今天通常提到的-一个可以追溯分支的占星学,这意味着它与现代占星学之间存在着有效的联系。传统占星学不是一支碰巧依靠于古老权威的占星学:它本身就是占星学的传统。正如传统的科学,也就是说,自真实字面意思的词语而言的科学如同反对今天那些被极为精确的描述为‘伪科学’,占星学的目标是更大程度的了解预测,创世之谜和人类在其中的位置。al-Ghazali认为解剖学恰好就像上天才有的科学:“身体结构的科学被称之为解剖学:它是一个伟大的科学,但是大部分人并不注意它。如果有人学习它,只是为了医学的目的才去学习它,并不是为了去了解完美的上帝之力。”有效与无效反对着占星学。有着大量只通过某一部分进行批评的文学作品-主要是过去而不是现在-没有否认它的工作方式,而是指出它使人们的钱财陷入到它里面去。某些批评指出它使某些人们窥视宇宙的法则而不去信仰上帝,窥视被禁止的知识。其他作品清晰的指出愚蠢的崇拜或归因于不受约束的个别星体力量,混淆了人们因为遇到不幸而习惯于寻找借口的表现:我们看到了一个携带信件的信使并赞扬该信使,那是如果他带来的是好消息。这些东西没有一个仔细考虑过占星学本身,仅仅是基于人们的态度和看法。任何知识的形式是可以被测试的:它是如何被处理的?古兰经谈及知识的挑战:‘我们只有邪念,因此不要(对真主的引导)有怀疑。’
占星学,就像核裂变那样的知识,可能会被滥用。如果它是人的信仰堕落,或使人们将信仰扔在一旁,它是有害的;如果它是人们走上正路,它是有益的。如果占星学本身或它的任何一种原理挡在了人们与上帝之间,它将会被滥用,它教义里面暗藏着真相,所有的力量来自于上帝,并且所有的事物受到上帝意愿的支配。这里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揭示所有问题的关键:为何占星学没有被现代世界所接受,为何它在世界上所存在的形式是被嘲笑的真实形式。在一个非常决然的俗世,没有地方容纳真实知识的体制,这类体制的存在暴露出残忍建立在缺乏世俗知识被发现的前提上。
在二十一世纪西方文化的条款上努力重建的占星学不可避免的添加了不必要的东西而变得面目全非。首先它是以通神学的基础重建,然后添加了荣格心理分析,然后添加了西海岸新的歧视。这些每添加一种新的语言使它获得了一部分的听众;然而尽管听众可以理解占星学在现代所建立的概念,但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它的真实属性。这是由狂妄自大的现代人所说的“如果我不理解它,它就需要改变。”星体早在我们发现它们之前就运行了很久:如果我们希望理解它们,那我们应该去改变;我们不能将它们改变成为我们理想中它们应该成为的样子。我们也没有认为通过现代科学标准的测试可以得到占星学有任何的重要意义。这些标准是基本的技巧:通过无止境的探索来推动发展,就像人们渴望统治宇宙。占星学的标准是睿智的。我们可以不再通过上篮得分的次数来判断篮球运动员的能力。不幸地,占星师太容易被引诱到毁灭他的迷雾中,允许用科学方法来判断占星学。他们首先的行动总是舍弃所有占星学的知识。它不仅仅是科学家进行基于围绕着太阳星座和专业占星之间存在或与其相反的‘实验’,没有占星师可以通过使用传统技巧预测寻找到一个实物。占星学关注它自己的品质,而不是数量;它的结果不是非要严格的遵循诸如统计分析这类方法。“你有多爱我?”“42厘米。”回答很清晰但却与问题无关-但这恰好回答了那些要求通过统计分析提供答案的现代占星师。
因此问题的关键-贫乏的原因是真实的占星学还留存于现代世界-在于没有所谓的人道主义占星学。占星学是神圣的科学-离开了神圣我们将一无所有。许多现代的学校自负地宣称自己是‘人道主义占星学’的提供者;其他的将他们的人道主义外衣披上那可笑的信念上,然而尽管如此还是建立了从根本上反对灵性的概念。这个结果不同于我们所知道的:通过星体的预言而自我陶醉。现代占星学,不管它伪装成什么样子,甚至所谓的‘秘传’占星学,是一个失去所有内涵的物种。它的主要作用是提供确认世界的困惑,打击脆弱的自我并说服他们一切平安。怀疑论者嘲笑它是罪有应得,即使是因为错误的原因。如果传统占星学是一个大教堂,人们接近造物主的地方,它的现代分支只不过是个妓院,许诺每个人得到他们想要的特殊安慰,然而并没有给他们真正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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