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是一种捷才,是风流潇洒的,但凭创造却不够,还需要学习别人的思想,大部分人的研究比较平庸,亮点贫乏,但仍然需要从中积累,才能集大成,这个过程很琐碎,收获很慢,但从整体完美的角度,又是必要的,不得不做的工序。
有些领域我能单凭创造性抓到最重要的地方,但也有很多时候我的创造性只能达到与其他山头齐平。进而我向生活学习,靠积累经验,我或许能跟第一二类比肩,但这第一二类也许不只是一二个人。所以在这些都完成之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向所有人学习,再强的人,我要把他们的优势都吸纳来;再蠢的人,雁过拔毛,海不辞水。这得益于我的整合能力。当然整合中又有创造和实践。我的任何研究像一个鼎,创造、实践探索、广泛学习。
身为偏印我对许多禁忌的书籍和偏门的资料非常有兴趣,也就最反对打着正统旗号销毁、封禁这类学术和艺术作品的行为,看到某地方图书馆焚书,烧毁了黄色、迷信、气功等等吧之类的书籍,小官僚当个业绩,我很愤慨。这些书要我拿来,不知能挖出多少东西,黄书你用来研究人性可以当文献,气功,你知道你烧的里有多少是你理解不了的。算命,一个伪科学里有两三句话是可用的秘诀,那就是巨大的损失。我那么反权威、反潮流,但是我研究的领域里,凡权威的、流行的作品,我是必不带成见看一遍的。
另一个层面,我属于食伤格。这个格很自我很有创造性,创造一定伴随自我,因为创造就必须站在任何框架之上,唯我独尊或者独尊真理。你说要学如上坡,必弯腰谦卑,说努力多少年才能摸到前人的后脚跟,这种是命弱的人靠恩来生存发展,而成一领域专家的思维逻辑,但这却也是一种范式思维。伤官睥睨权威,特立独行,也就是打破范式,所以自我和创造力是一体的。我说学习要有圣贤心、王者气,有狂人眦,豪杰肝胆,有这些才有识,而不只是求一个博学。一个学习领域的豪杰,不亚于逐鹿的英雄,就因其可以不断创造,在自己手里诞生一个世界,或颠覆一个世界,在自己的领域,做那令时代焕然一新的几人。然而极致的颠覆,是包括对自己的颠覆,只要发现不对,就毫无顾惜地推倒,哪怕是几十年辛苦建立的体系,推倒即飞跃。我的构建过程,不断充满着对自己的颠覆。
在我的研究里,最独到的部分,最不易被替代的地方,很多竟然不是来自于我的创造,也不是来自于对于别人奇思妙想的积累,而是来自我的实践经验。我以真理为第一要务,换个角度说,我不怎么讲科学伦理,有点儿百无禁忌、不拘小节,非常像化身博士。不过也只是一定程度内是这样。
假设我有后代,我会这么谈学习:无所不颠覆,包括对神坛;无所不吸纳,包括对焚书;尽量实验,包括对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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